走出房间,冯长生让陈佳影搀扶一下,他在装柔弱的少爷。
昨晚承受了一顿打,很痛很痛。
今天,他要开始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演技!
今天是拼演技的一天...
也不能这样说,只能说人生如戏。
餐厅中,冯长生在吃早餐的同时也关注其他人,特别是乔治白...他一脸丧气的一个人孤独的坐在一张桌子前。
苏联夫妇、陈氏兄弟则坐在一起。
这一些都不是冯长生今天的目的。
今天,他要跟着陈佳影去破案...换句话说,他要跟着去审讯瑞恩。
且,戏要做足!
吃完早餐,冯长生对她暖暖一笑:“走吧。”
“哼,今天看在你有伤在身,由你了。”陈佳影白了他一眼。
“谨遵夫人之令!”
冯长生打趣一声,这是乐趣。
整天待在饭店、房间,他就只剩下这么一点乐趣了。
也不能这样说...他就是心动。
眼下也只能逞一逞口舌。
被陈佳影版搀扶这来到地下一间临时改装的审讯室。
此时,野间平二、日下步、窦仕骁、石原等一行人都在这。
又在审讯室的,也有在外面的。
推开门,走进审讯室。
审讯室内,瑞恩并没有受伤,只是坐在一张椅子上,仅仅是没有了自由,仅此而已。
一进入审讯室,冯长生大怒道:“米国佬,你说,你为何要谋杀我?”
“本少爷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歹毒呢?”
“野间课长,赶紧审讯,他一定还有秘密隐藏,不然他不会对我一个普通人下手。”
“虽然我不懂你们的审讯模式,但我听佳影说越早审讯越好,现在已经一个晚上了,在不审讯的话,那就迟了。”
冯长生的突然爆发,让所有人一愣。
陈佳影除外。
说着说着,冯长生推开陈佳影的搀扶,走到野间平二身旁,撩起衣裳,开口说道:“野间课长,你看看,我背后都红了,要不是我一直死死的抱着他,我这会儿已经命丧黄泉了。”
“野间课长,我可是佳影的丈夫,用我们国家的一句古话说,南铁株社就是我的娘家,你可要为我做主呀...”
野间平二:“...”
这货是怎么做到如此厚脸皮的。
野间平二心里恨不得他去死,为何不早点被杀死呢。
眼下众目睽睽之下,他不好说什么。
好一会,他叹息道:“冯先生,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个...”
冯长生不管,打断他话,道:“你看看,我这也是幸运,我这么弱小一个,他块头那么大。
要不是我反应及时,把佳影推开,或许受伤的就是佳影。”
“野间课长,难道你真的还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吗?”
“有一就有二,这个米国佬一定会再次行动的。”
“只要我们继续封锁和平饭店,那么他就会继续行事,到时候的话就难了。”
“野间课长,赶紧用刑...”
日下步在一旁听的很是难受,冷哼一声,“行了,这件事情我们会解决的,你先回去吧。”
冯长生又转口对日下步说道:“日下大佐,你可要为我做主呀。佳影帮助你们破案,可是到头来呢?”
“有人想谋害他,可你们却如此善待凶犯。”
“要都是如此的话,香稚将军九泉之下...”
“我说够了!”
日下步当下打断他话,哼了一声,尽直的离开审讯室。
陈佳影也知道火候到了,忙走到他身旁,轻声说道:“长生,你不用担心,野间课长他们一定会给我们一个公平的对待。”
“你身上还有伤,小心一点。”
“还是佳影对我最好!”
冯长生温柔说道。
“哼...”
野间平二冷哼一声,也走出审讯室。
走到门口,他又道:“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进行审讯。”
“是!”
便衣队、警察听令一声。
冯长生并未在意,又开始问道:“瑞恩先生是吧,你说说,为何昨晚也好谋害我跟佳影呢?”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歧途,说!”
瑞恩闭上眼睛,不看着他。
“你还有理了...”
冯长生气呼呼的拍了拍桌子,正想上前理论就被便衣队的人拦下。
“冯先生,还请稍安勿躁!”
“我是受害人,他才是凶犯,你们应该问他,而不是拦着我。”
“冯先生...”
“呼...”
冯长生吐了一口气,怒瞪瑞恩,接着说道:“你不说是吧,我也有办法让你们开口,等着瞧吧。”
这话自然是故作为之。
陈佳影在一旁小声的安慰他,他则一直气呼呼的等着瑞恩。
两人,一切都是演戏。
演技虽不精湛,拿不到大奖,可也不至于被看出破绽。
待了约莫一个小时,冯长生嚷嚷着身体很痛,要回房间休息。
陈佳影这才半搀扶着他回去。
他离开之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刚才冯长生也游走在一根钢线上,一旦有一个好歹,情况就难说。
好在赌对了。
这一次表演很成功。
回到房间,陈佳影掐了他一下,娇嗔道:“你还不赶紧放开我。”
“嘿嘿,我在抱着我夫人,舍不得放开。”
“呸。”
陈佳影推开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问道:“对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接下来嘛...”
冯长生呢喃一声,嘴角上扬,又有了新主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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