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锅普普通通的土豆炖白菜,瞬间俘获了张处长的心。
张处长拉着何雨柱,说什么也要让何雨柱再多炒两道菜过过嘴瘾。
土豆都能吃出红烧肉的味道,那其他的菜一定也非常美味。
如果要是真烧肉的话,搞不好还能吃出龙肉味....
想到这,张处长情不自禁的狠咽口水。
然而何雨柱并没有答应张处长的意思,反而眼神转向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被盯得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何雨柱记仇,出了名的有仇必报。
刚才他差点没吃了何雨柱,后者肯定心里计划着如何让他下不了台。
眼看着张处长一脸迫切,李副厂长一咬牙,笑眯眯的看向何雨柱:“傻....哦不,何师傅,何班长,你看,要不你再给领导露两手?”
何雨柱呵呵一笑:“行吧,大领导,我今儿就再给您露两手。”
说罢,何雨柱拿起菜刀,将旁边泡在水里的豆腐捞起,直接在手中切块。
随后起锅烧油,将蒜末、姜末,小米椒,豆豉,豆瓣酱等调料放进油锅。
呲啦......
何雨柱一顿操作猛如虎,火光映衬在他的脸上。
一旁的张处长看的目瞪口呆,连连竖起大拇指。
片刻后,一盘正宗的麻婆豆腐摆在炉灶旁。
紧接着,何雨柱又炒了盘鱼香肉丝。
菜都是川菜,并且不多不少,还就真只炒了两盘。
不过,两盘足以。
张处长兴奋的眼睛直放光,还没等上桌,就急不可耐的夹了一块豆腐进嘴里。
“呵....烫!”张处长被烫的浑身发抖,却仍是将其咽下肚。
李副厂长急的想笑:“都说豆腐烫心,领导,您慢着点.....”
张处长哪里听得进去,连忙再夹一筷子鱼香肉丝进嘴。
“嗯.....太美味了。”张处长一脸满足:“何师傅,你手艺实在太好了!”
何雨柱笑笑:“今儿后厨食材有限,其实这麻婆豆腐配上牛肉末更好吃,这鱼香肉丝的猪里脊如果挑好了,也更加美味。”
张处长瞪大眼睛:“照何师傅这么说,这两道菜还没达到何师傅的真实水平?”
何雨柱点头:“没错。”
张处长一脸期待:“下次,下次我亲自准备食材,还请何师傅赏脸露上一手!”
.......
铃铃!
下班的铃声响起。
铃声一响,何雨柱便拎着装着饭盒的网兜下班回家。
职工们上下班时间,也都习惯听着厂里的铃声。
这个时代,手表算是个稀罕物件,想要买表不仅要有钱,还要有手表票。
一块手表140,一个普通职工通常半年不吃不喝,才能攒够钱买块表。
像轧钢厂这样的工厂,一年也分不到几张手表票。
为数不多的手表票,基本都被厂里的领导班子要去了。
所以,普通职工即使有超前觉悟攒够钱,也不一定能分到手表票。
何雨柱饭盒里装的,是李副厂长给他的半只生鸡,算是给他的奖励。
虽是半只,但饶是身为厨子的何雨柱,也不常吃。
回家的路上,何雨柱见到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在厂外不远处鬼鬼祟祟。
想着白天棒梗来后厨偷酱油,何雨柱瞬间明白了什么。
莫不是....
事不关己,何雨柱也懒得管。
十分钟后,何雨柱提溜着网兜回到四合院。
京城的四合院,多是像何雨柱现在住的这样,分前院、中院和后院。
灰墙灰瓦,充满这个时代的民间色彩。
何雨柱前脚刚踏进前院,就看到管理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又在敲敲打打。
三大爷是小学教学,空闲时间比较多,平时没他的课就可以早早下班回家。
“呦,傻柱下班啦。”
三大爷抬了抬眼镜,一双小眼睛滴溜溜的盯着何雨柱的网兜。
何雨柱淡淡“嗯”了一声,向中院走去。
“傻柱”这个称呼,何雨柱听着就不爽。
不过院里这些人叫了这么多年,改也不是那么容易改的。
何雨柱索性就当作是在叫自己的前身算了。
身后,三大妈从门帘后探出脑袋:“最近傻柱是怎么了,变得寡言少语起来了。”
“不过,当厨子还真是好啊,瞧他那饭盒,鼓得都盖不上盖儿了.....”三大妈嫉妒的嘴都歪了。
这对老夫妻,男的又小气又喜欢算计,女的又偏心又爱占小便宜。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中院,心机表秦淮茹正在水池旁洗衣服。
何雨柱当作没看见,继续朝院里走。
秦淮茹眼瞟见何雨柱拎着的饭盒,双眼瞬间发亮。
刚想开口,但看到何雨柱仍旧没打算理她的意思,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最近一个月也不知怎么的,何雨柱突然不爱搭理她了。
不,岂止是不爱搭理她,看她的眼神简直就像看苍蝇一样,充满了厌恶。
傻柱,我到底怎么惹着你了?
想到这,秦淮茹一阵委屈涌上心头,眼眶瞬间有些湿润。
何雨柱来到门前,打开门锁。
这锁是何雨柱特意花两块钱买的,专门为了防棒梗偷窃。
感受到身后秦淮茹炙热的目光,何雨柱头也不回的将门关上。
换上新的蜂窝煤,何雨柱将饭盒里剁好的半只鸡倒入锅中,再倒满水,撒上葱花等调味料。
搅拌一下,盖上锅盖,坐等喝鸡汤。
这个年代大多数人还在用煤球,只有少部分有钱人才能用上蜂窝煤。
何雨柱一个月工资37.5,且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那种,所以他不会选择呛人的煤球,而是选择用价格高昂的蜂窝煤。
“进贼啦!不好了,咱们院子里进贼啦!”
突然,外面传来何雨柱的死对头,许大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