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大领导的震惊！
大领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棋子放回了一旁的棋盒。
见到这幕，何雨柱心里一个咯噔，有些后悔这么草率了。
“小何同志，你知道你这是在干嘛么？你是在钻主义的空子，是投机倒把，是走老路！”
“.......”
见大领导一下给自己扣这么多帽子，随便哪一条都够自己游街示众的。
何雨柱有些不满地嘟囔道：“不就是赢了您两局棋，至于这么小心眼么.......”
“你说什么？看看，你看看，没有一点觉悟，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这是输棋的问题么？”
大领导对着一旁的夫人吐槽道，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行了，你摆什么大领导的谱啊，看把人小何吓的！不就是让你在市场开个后门么，再说了，人小何也不是为了自己。”
领导夫人对大领导的反应有些不满了。
何雨柱之前找了个借口，说是京郊很多人为了生计，都有私田，也私下养了很多牲畜。
想要卖了换取日用品，但找不到销路。
这在计划经济，合作社模式的社会现状下，显然是不被允许的。
但这种事屡禁不止，寻常人家家里养只下蛋母鸡，那是再正常不过。
这些大领导也有耳闻，官方对这类事情通常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不是养了很多大型牲畜，严重干扰市场就行。
知道是一回事，“同流合污”就是另一回事了。
“嘿，你怎么还跟他训起我来了？有你们这样求人办事的么！”
无奈翻了个白眼，大领导重新将棋从盒里拿了出来。
何雨柱一看，眼中精光一闪，心道有戏。
“大领导，听说上面已经开始计划自由贸易了？”
“嗯？这事你从哪知道的？”
从何雨柱嘴里听到自由贸易这四个字，大领导表情有些严肃了。
“我说的！”
领导夫人瞪了大领导一眼，心道你还跟我摆起谱了！
“就你嘴巴大.......”
幽幽吐槽了一句，大领导倒是对何雨柱有些好奇了。
“你还懂市场上的那些事？”
“稍微懂那么一点。”
“哦？那你说说。”
大领导的表情有些玩味，心道自己客气两句，这小子还装起来了。
“农村合作社能让农业走上企业化道路，还能提高农产品质量，标准化生产，可以增强农产品的市场竞争力，以更优质产品获得更好的效益！”
“当然，合作模式也能改善农民个体没办法跟市场接轨的问题，好处很多，但有一条就足够压垮这种模式，那就是生产效率！”
“合作固然可以带来收益，但合伙人之间的利益纠葛可以让合作带来的收益化作乌有，生产效率才是解决粮食匮乏最关键的一环！所以市场经济是大势所趋，挡不住的！”
“但绝对化的自由又容易让市场失控，这就牵扯到管理问题了，管理是个大课题，一句两句说不清！”
何雨柱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府邸内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古怪。
大领导瞪大了眼睛，真就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捏在手里的棋子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下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厨子对市场能有这么清晰地了解。
“怎么，我说的有问题？”
见大领导对自己的话不作表态，何雨柱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小子怎么知道这些东西？书里应该没有吧？”
“噢，这些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
“自己琢磨出来的？真的假的？”
大领导一副信你是傻子的模样。
何雨柱也耍起了无赖，摊了摊手道：“要不您给我想个听上去不假的借口？”
“听听，你听听，人心不古啊，这小子是越来越没有礼数了！”
大领导板着脸摇了摇头，何雨柱见状却是松了口气。
他明白，自己这关算是过去了。
“大领导，那刚才求您办的事.......？”
“少废话，下棋赢了我再说！”
.......
一听这话，何雨柱毫不客气地送了大领导五连跪。
成功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在何雨柱离开后，大领导看着面前的棋盘已经有些魔怔了。
“不该啊，这棋怎么还能这么走的.......”
“行了行了，说你是臭棋篓子你还不信，这回知道自己斤两了吧！”
见大领导还一副孩子心性，领导夫人又好气又好笑。
默默帮他把棋盘收了起来。
“诶你说，小何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大领导将心思从棋盘上抽了回来，突然向夫人问起了何雨柱。
“唔......嘴甜？”
“.......”
大领导冲夫人翻了个白眼，连着输了五局棋也没让他这么无语。
“我说你能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
“是啊，我看出来了，柱子他本质上就是个嘴甜的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