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我孟某平日待你如何?可有少过你一分茶钱?”
曹操脸色铁青,当即便要和徐闻理论。
好歹先把理字占住。
这衣,是绝不能脱的。
今日,若是我曹操在这茶馆脱了衣,日后再想穿上也就难了!
如果仅是脱衣便能收此大才,脱又如何?
但正因为,今日脱衣,他曹操颜面将荡然无存,还想收此大才,必是难上加难。
别说徐闻自己愿不愿意,就算住在这茶馆里的是个活神仙,曹操也难拉下脸再进茶馆一步了。
想及此处,曹操只觉得自己当时嘴欠,为什么要立下如此赌约,搞的自己现在左右为难。
“孟兄与我的交情,自是好的。”
徐闻笑嘻嘻的回道。
“那徐兄为何如此执着赌约?难道脱不脱衣对徐兄来说就这般重要?”
曹操梗着脖子问道。
“那是当然!”
徐闻一下子站了起来:“男子汉大丈夫,敢说敢做。”
“今日若是我徐闻说错了,袁术没有称帝,那我徐闻定当脱的一丝不挂,从这茶馆生生爬出去,决不食言!”
郭嘉听了此言,在一旁小声道:“那是自然,输的也不是你,你爱怎么脱都行。”
“错!大错特错!”
徐闻义正言辞道:“想我徐闻一生光明磊落,言出即行,又怎会做出尔反尔的事?我又不是那曹操!”
……
茶馆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只见郭嘉嘴角疯狂抽搐,曹操脸色也是青红一片。
半晌,察觉到气氛不对的徐闻,才盯着孟兄,小声问道:“你也喜欢出尔反尔,莫非你就是那曹操?”
郭嘉:“……”
曹操额头冷汗直流,摇头说道:“人言曹操九尺身长,面容狰狞,你见我哪里像曹操了?”
声音落下,他才靠在徐闻耳旁小声道:“只是,我们在曹操的地盘上,议论的如此大声,万万当心隔墙有耳啊,徐兄!”
“莫不可再如此鲁莽了!”
曹操语重心长的说道。
“孟兄提点的是,此事是徐某大意了。”
徐闻点头,心里也是一阵后怕。
如今乱世,再乱说话可是真的会死人的。
自己现在还未起势,甚至系统也没觉醒,若是提前被斩了,找谁说理去?
眼见事态无法收敛,郭嘉却是心生一计。
只见他从袋中掏出两串五铢钱拍在桌上,道:“徐兄,不知这些可够让赌约作罢?”
徐闻瞟了一眼钱袋,嘴角微微扬起,但旋即又说:“郭兄这是何意?莫非我徐某在你眼里就是五铢钱的价值?”
“这些呢?”
郭嘉又掏出四串五铢钱拍在桌上。
不想,看见整整六串五铢钱,徐闻依然面不改色,恨恨道:“我徐某又岂是贪恋钱财之人?郭兄,你休想用金钱腐蚀我徐某的傲骨!”
郭嘉见徐闻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狠下心一咬牙,接二连三的掏出五铢钱,一咕嘟全都扔在桌上。
这才狠狠道:“徐兄,真的没有了!一串也没有了!”
这可都是钱啊!
这些钱如果都拿来买粮草,足以养活数百人,半月时间!
如此多的钱,饶是郭嘉也心疼的很。
“嘿嘿。”
徐闻见状,笑嘻嘻的勾起郭嘉的脖子:“什么一串也没有了?咱哥几个还客气啥。”
“那赌约本就是儿戏,谁能当真是不是?况且我又不喜欢男人,孟兄,就算你脱了衣服,我也不惜的看呀,对不对?”
声音落下,却见徐闻飞快的将桌上的五铢钱一股倒进了自己的腰包。
这才满心欢喜的抓起了曹操的手。
“孟兄啊,你脸色怎的这样难看?莫非是病了?”
“孟兄,你怎的不说话?”
看见徐闻这副模样,哪怕是郭嘉也不由得暗骂一句无耻。
不过,他们此行回来为的可不仅是这件事!
“徐兄,这袁术称帝,你是怎么算出来的?”
曹操已经气的几乎昏厥,只有郭嘉还沉着气,咬牙问道。
“就这?”
徐闻满脸鄙夷的看着郭嘉:“这袁术狼子野心,人尽皆知,他称帝有什么稀奇的?能给你们奇怪成这样?”
郭嘉依然不解:“但此时称帝,实在不是什么高明之举,他袁术也不是什么蠢人,为什么就在这事上犯了糊涂呢?”
“那是因为,他等不及了!”
徐闻说着,眼睛微眯。
自己也有些等不及了呢!
但系统尚未觉醒,根基更是浅薄。
在这乱世之中,什么才是安全感?
是人!
如果徐闻手下有大量的人,那么才能抵御一些流民乱民的侵扰。
可是有人,就有嘴。
那可是需要大量的粮食和钱财才能招募的。
现在徐闻就已经需要为这些提早做些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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