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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我!韩信,揭竿而起!【跪求订阅月票鲜花】
    第一百零七章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跪求订阅月票鲜花】

    始皇三十七年,六月。

    东巡的队伍行至平原渡口时,突然中途折返,上万人浩浩荡荡返回咸阳。

    三天后,一道石破天惊的消息传了出来。

    帝崩于平原渡!

    此消息一出,天下震动!

    让人感觉有些不真实,那个镇压天下的恐怖男人。

    居然驾崩了!!!

    一时间人心惶惶,就连各个郡县的官府,都有些无心办公。

    当然还有一些小道传言。

    传闻始皇驾崩当日,赵高协同李斯,意图篡改遗诏,扶持那胡亥上位,却被七公子嬴长缨揭破此事。

    赵高、李斯二人被格杀当场,胡亥则被打发前去守陵。

    之后,大秦的权利中心进行了极快的更迭。

    始皇遗诏中,立嬴长缨为储君,同时代为监国,文武百官共辅之。五三三

    半年后,新君继位。

    谁也没有想到,笑到最后的竟然是大秦七公子。

    ……

    漠北。

    上谷郡。

    “陛下啊~~”

    面对前来宣读旨意的天使,蒙恬情难自控,伏在地上嚎啕大哭。

    边境诸将也纷纷泣不成声。

    在他们眼中,始皇就是天一般的存在。

    如今,天塌了!

    他们心中的那个无比伟岸的身影,再也看不到了。

    “父皇……”

    扶苏低着头,心里默默记忆着始皇的音容笑貌,和那些无论如何都无法湮灭的记忆。

    消无声息间,已经是泪流满面。

    都说他与始皇关系不好,但无论如何,也是他的父亲。

    扶苏暗暗抹完泪后,上前走到天使面前,领了旨意。

    那天使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就要告退,却被扶苏叫住,问道:“你是咸阳来的,想必知道些什么。现在告诉本公子,父皇究竟是怎么驾崩的?”

    扶苏本不是争强好胜的性子,但始皇驾崩前,传闻那嬴长缨与赵高等人有过一场剧烈的冲突。

    事后,赵高李斯被当场处死。

    若说这背后没有蹊跷,傻子都不信!

    始皇为何突然崩殂,是扶苏如今最想知道的答案!

    那天使闻言,脸色顿时一苦,支支吾吾道。

    “陛下遗诏中说了,那是吞服金丹,中毒而亡……”

    “一派胡言!”

    扶苏大怒道:“那金丹父皇服用了最少十多年,为何偏偏在这时出事?”

    “公子,下官只是前来宣旨,其他的……一概不知啊~”

    扶苏心中还是不满,沉声道:“既如此,本公子便亲自走一遭咸阳罢!~”

    那天使急忙道:“公子不可啊,陛下遗诏中说的明明白白,国葬期间,诸将皆不得擅离,储君也下传了命令,责令各地大小官员恪守其位,不得擅离职守,违者按秦律处置!”

    “公子身为监军,责任重大,万万不可冲动啊!”

    扶苏闻言,心中对嬴长缨的印象愈发急转直下。

    始皇驾崩了,他作为长子,居然连进咸阳的资格都没有。

    这是何道理?

    就算他如今已是储君,也没有理由这么做。

    “可恶!可恨!”

    饶是以扶苏的性子,也是异常恼火。

    “公子,还请慎言呐!~”

    蒙恬不由得拉了拉扶苏的衣袖。

    咸阳来的天使就在面前,怎么敢说这种心怀怨望之言。

    要是传进了咸阳,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毕竟此一时,彼一时。

    嬴长缨成为了最后的赢家,不仅被册立储君,代为监国。

    不出意外的话,不用多久便可继位成新君。

    若他对扶苏心怀不满,谁也护不住他。

    这个世道就是如此残酷,无缘继位的公子,有时候甚至不如一棵草。

    蒙恬心中暗暗感慨。

    说实话,嬴长缨继位,他心里是一万个愿意的。

    虽然他和扶苏关系也不错。

    但国之储君,关系重大。

    和嬴长缨相比,扶苏不论哪一方面,都差了不止一截。

    嬴长缨继位,对于整个大秦来说,应该是最好的事情了。

    ……

    大泽乡。

    位于薪县下辖的一个小乡邑,户不过千,但却是南来北往戍卒们的必经之路。

    乌云盖顶,浓郁如墨。

    一队戍卒队伍缓缓的停了下来。

    被临时任命为屯长的陈胜不自觉抬起头来,看着盯上的密集的乌云,对旁边的一个壮汉道。

    “吴叔,看这天色,怕是要下雨啊。”

    吴广也是屯长,他看着这暗沉沉的天色,面色顿时浮上一抹忧虑:“是啊,估计还是暴雨!我们已经在路上耽搁了太久,若是中途再遇到暴雨,那就真没办法及时赶到了……”

    ……

    果不其然0 .....

    被陈胜吴广两个乌鸦嘴说中。

    当天便下起了大雨,并且一下便是好几天。

    他们这九百戍卒,被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困在大泽乡,进退不得。

    他们本就是穷困人家,在没有抵达戍守地点时,连像样的兵甲都没有。

    所有人都穿着破烂衣衫上路,宛如乞丐一样,走了几百里路,脚都快磨破了。

    如今路遇到大雨,周围又没有能避雨的地方,只能临时搭建起几个简易屋棚,勉强能住人,还要整日受那阴湿之苦。

    众人又冷又饿,加上淋了雨,不少人都患了病。

    终于,三日后。

    忍受不住的陈胜吴广二人,再度碰面。

    “陈涉,你真的打算举事?!”

    吴广是个忠厚人,被推为屯长之后,十分爱护手下戍卒,众人也很敬重他。

    但陈胜却恰恰相反,比起稳重的吴广,陈胜更有冲劲,也更有野心。

    陈胜年轻的时候,便说过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这样的狂言。

    虽出身低微,却是个心怀远志之人。

    吴广十分了解眼前这个年轻人,也隐隐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事情。

    1.8  他虽然也不满大秦,但陈胜要做的事情,事关性命,他也不免踌躇。

    陈胜道:“如今暴雨连绵,道路不通,我等必然不能按时抵达渔阳,你不是懂秦律吗?按照秦律,失期当斩啊!”

    “等等,按照秦律,失期不是只罚两盾吗?”

    吴广虽然看着是个粗汉,却还是识字的,晓得点秦律。

    陈胜摇头:“吴叔你错了,罚两盾那只是针对普通徭役而已,你要明白,吾等是被征发为戍卒,前往渔阳啊,便要按照军法来算了!”

    “事已至此,失期已是必然之事。”

    他目光死死的盯着吴广,咬牙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间,为何要将性命交于他人之手!”

    “吴叔,我看得出来,你我皆是不甘为燕雀的人,难道你就甘心,死的如此窝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