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男丁在三十五岁以后,身体各方面已经在衰退。
但是优秀的猛将却在四十岁左右的时候,才会到了大成境界!
简单来说,就是凭着练武,体能维持在巅峰状态,气力不会衰退,
武艺在经过几十年的沉淀,在这个时候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而且,男人到了这个岁数,一身的毛躁也尽数洗去,心态平稳,
各方各面都到了返璞归真的程度,这实力,最是强悍!
若杨宇把黄忠儿子黄叙给治好了,那今后黄忠的心病都会因此去除,
心病一除,心境自然会慢慢趋于平复,到时候黄忠的实力必定会飞涨一番!
究竟黄忠真实的战力有多少,杨宇都不敢想了!
想到这里,杨宇顿时克制住了自己心中的贪念,把药丸重新装了进去。
一面领兵往宛城靠拢,一面期待着和黄忠的会面。
大军到了宛城的时候,刚刚上任不久的南阳太守秦颉,便带着城中官员、大族出城来迎。
杨宇便叫大军在外驻扎,自己和朱儁进城赴宴。
席间所有人都来敬朱儁和杨宇,这些人都各报家门,
杨宇听着听着,就突然听见:“末将黄忠,感谢越骑将军解围,干了!”
居然这就碰到了黄忠!
杨宇立刻抬头望去,见下手靠门的地方,果然是个中年的汉子,古铜色皮肤,棱角分明,但是鬓角却有了丝丝白发,他的眼里,隐约还能看到一分忧色。
黄忠的属性,随即落入杨宇眼中!
武将:黄忠
属性:武力102,统率85,智力78,政治63
兵器:万石弓,龙血刀
杨宇看的一阵喜欢!
见杨宇端着酒杯一直不喝,只是看着自己,黄忠便眉头微皱,放下酒杯后,抱拳道:“郡守大人,中郎将,越骑将军,末将家中有事,不能在此作陪,先行告退,得罪了!”
说完黄忠起身,弓着腰退了出去。
在座的达官贵人都是皱眉冷笑,
秦颉见杨宇还在看着黄忠的背影发愣,还以为杨宇对黄忠不满,于是立刻解释起来:“将军莫怪,黄忠家中有子,自幼多病,不能久陪。我代他给将军赔罪了!”
秦颉于是作势要起身给杨宇敬酒赔罪。
杨宇却立刻挥手起身,眼里的喜色不加掩饰:“无需如此!本将略知医术,这就去他家中走一趟,谁能带路?”
秦颉愕然,下意识地叫来个差役给杨宇带路,杨宇便果然离去。
朱儁愣了一阵,见座中众人都面露尴尬之色,便吆喝起来:“我这老弟本事很大,大家不必挂怀,来,接着喝!”
杨宇不久便到了黄忠府上,黄忠的院子颇有些气象,门口还有两个家僮站着,便叫他们进去通报一声。
不久一个家僮出来:“我家将军在照看公子,贵客请进来稍等。”
杨宇微微一笑:“直接带我去见他,本将略懂医术,说不定能帮上忙。”
那家僮明显不信,但还是照做,带着杨宇走了进去。
此刻,黄忠正抱着一个半大孩子,那孩子面色蜡黄,双目紧闭,牙关紧咬,痛苦无比,嘴角不时地吐出白沫,身体不时地抽搐,青筋隆起,不时能听见里面骨头的挤压声。
杨宇看着这像羊癫疯,但是羊癫疯只是抽搐吐白沫,黄叙这病明显比羊癫疯都厉害。
不过,他有洗精伐髓丹在手,都说了包治百病,那杨宇自然是不用管这究竟是什么病的。
黄忠此时双眼噙着泪水,屏风后面站着一个华服贵妇,露出半截身子,正哭的伤心。
见杨宇进来,黄忠勉强挤出了难看的笑脸:“越骑将军恕罪,我儿犯病,我不能起身行礼。”
杨宇摆摆手,也不做作,直接伸手:“把孩子给我吧,我给你瞧瞧。”
黄忠摇头:“将军,我儿现在痛苦万分,还是不要动他为好。”
杨宇眉头一皱:“你抱着他就能让他好了?让我看看,我有九成把握,能医好他!”
黄忠猛然抬头,眼里露出了震惊和期待,但是随即眼里一黯,显然对杨宇没什么信心。
杨宇见此,也不多说,直接就动手,要从黄忠手里把黄叙拿走。
“将军怎能如此无礼!”眼看儿子重病在身,杨宇却直接来拿人,黄忠顿时大怒,根本不管对面这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右手猛然张开,宛如苍劲有力的鹰爪,一把抓住了杨宇的手。
一股狂暴的力量猛蹿上来,爆发力强的简直离谱,仿佛千斤重物压来,让杨宇都有些猝不及防!
杨宇不禁对黄忠的武艺高看一眼!
不过,黄忠拼的是巧劲,拼的是刚才的一腔怒火,而杨宇的单手是真正有千斤之力的,于是杨宇随即便把黄忠反手压下,另一只手轻易把黄叙抱起。
黄忠此时对杨宇的蛮力给惊呆了,心中惊怒,却知道自己无法抢回自己的孩子,只能咬咬说到:“将军切莫剧烈动他,免得让他更加痛苦!”
杨宇点头:“我是给他治病,不是害他,你和你家夫人去外面一阵,我来给他治病。”
黄忠看杨宇两手空空,几乎被气哭了:“将军,你是拿嘴给我儿治病的吗?”
“这个你不用管,我是天子钦点的将军,还会在救人这事上骗你?快快出去,免得我动手把你们撵走!”
黄忠无奈,只好拉着夫人出去。
他们才刚走,杨宇便摸出来洗精伐髓丹给黄叙吃下。
“你这小子,若不是为了你父亲,我才不会把这么好的东西给你吃了!”杨宇还是有些肉痛。
黄叙吃下药丸后,杨宇也怕出了岔子,一直在密切地关注着,
但是药丸才入口,黄叙腹中便巨响如雷,随即脸上憋得发紫,杨宇赶紧把他翻过来,黄叙便突然大口一张,一股股黑色腥臭的东西狂吐而出,看着像是血块,但更像是脏器。
“不是把五脏六腑给吐了吧?”杨宇看的都惊呆了。
黄忠听到动静,吓得又推门进来,见地上一片狼藉,顿时崩溃,跪地哭诉:“你把我儿,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