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感的音乐声响起。
杨天亮身体扭动起来。
杨晓燕配合他，也扭动起来。
两人的动作中规中矩。
“就这？”
“不好看。”
“亮哥，我对你失望了，我不看了。”
“取关取关……”
然而，老铁萌的弹幕，突然变了风向。
“啊！”
“握草！”
“刺激刺激。”
“好看，漂亮。”
只见杨天亮与杨晓燕做了几个普通的动作，舞姿突变。
杨天亮一手搂着杨晓燕的腰，一手抱着她的腿，旋转三圈。
杨晓燕下腰，身体半弯。
杨天亮与她正面相对，眼里含着深情，对杨晓燕对视。
杨晓燕眸光流转，就像被春风吹皱的池水。
接着，杨晓燕围着杨天亮转圈。
杨天亮双臂高举，做了两个动作，再次挽住杨晓燕的手，做交谊舞的姿势。
姿势突变，杨天亮拉着她的一只手，另一手扶她的腰。
杨晓燕在杨天亮怀抱里旋转两圈，身体往下倒。
杨天亮用大腿支撑住她的娇躯。
“好看好看。”
“这才是我想看的舞蹈。”
“啥也不说了，礼物送上。”
“亮哥，我想和你婶儿跳舞，帮我问下她，需要给她刷多少礼物。”
“楼上的，你这么问，说明你穷，土豪不会问这个问题的，早就跑去给燕子刷礼物了。”
“只要刷到榜一，燕子肯定会给福利的。”
“我已送了一个恋爱宇宙。”
……
杨晓燕看了眼直播间，花容失色，声音颤抖，“亮子，快看，我直播间是不是出问题了。”
在她直播间的屏幕上，是各种礼物的特效，有恋爱宇宙，有告白气球，还有真爱大炮。
免费的小礼物连绵不断，比滚滚东流的黄河水还多。
杨天亮说，“这是老铁萌给你送礼物呢。”
杨晓燕双手合十，弯腰鞠躬，“谢谢各位哥哥弟弟，谢谢你们的厚爱。”
“燕子，保持这个姿势，我截个屏。”
“上面的大兄弟，你太饥渴了，从这个角度，啥也看不到，应该让燕子腰向下弯。”
……
直播间出现虎狼之词。
杨晓燕面色尴尬。
杨天亮在她耳边提醒，不要在意那些，趁人气高，买狗。
杨晓燕抱来一只棕色的泰迪，推销狗子。
杨天亮把他手机的镜头也对准杨晓燕。
“燕子，你不用介绍狗子，就冲你这张脸，我下单。”
“上链接，燕子。”
“我的钱包已饥渴难耐，想为你消费。”
……
两个小时的直播结束。
杨晓燕和杨天亮都累垮了。
杨晓燕强打精神，打开慢手后台的订单系统，发出“啊”的尖叫声，兴奋地挥动双臂。
激动的她，又蹦又跳，还抱住杨天亮，“亮子，咱们成功了，今日订单创新高。”
此时的杨天亮，却有些难受。
杨晓燕又漂亮又有韵味，被她抱着，杨天亮当然有所反应。
他只能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失态，转移注意力，问杨晓燕销量多少。
杨晓燕竖起两根手指，203单。
这是她直播一来，最高的记录。
杨天亮恭喜她销量创新高。
他问了杨晓燕一个问题，狗场有这么多狗子嘛，能按时发货吗？
王大拿的狗场规模并不算大，狗子上百只。
203个订单，至少要203只狗。
狗场不一定有这么多。
杨晓燕说，“实不相瞒，我们狗场全部的狗狗加起来，也没200只。”
她语气一转，“不过，我们有几个合作伙伴，可以低价买他们的狗，然后卖出去，赚差价。”
不仅王大拿的狗场这么做，王小蒙的豆腐厂也这么多，有时订单超多，超过豆腐厂的生产限度，就把订单给王兵的豆腐厂，由王兵生产。
做生意，同行是冤家，但也可以是合作伙伴。
杨天亮说，“婶儿，我不管狗子从哪里来，我只强调一点，狗子的质量要有保证，决不能今日收到狗子，明天狗子就死掉。”
“要是不严把质量关，出现质量问题，咱们的名声就臭了，具体情况参考慢手的一哥，之前多牛逼，可因卖假货，被有关部门查处，立刻完蛋。”
杨晓燕拍拍胸脯，波涛起伏，“亮子，你放心，我很重视声誉的，自砸招牌的事，我绝不做。”
杨天亮伸个懒腰，“婶儿你这么说，我放心了，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
杨晓燕拉住他，“着啥急啊，咱们卖狗取得历史性的成绩，理应喝酒庆祝。”
“这不合适吧？”杨天亮说，“天色不早了，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传出闲话，影响不好。”
杨晓燕笑道，“狗场里只有你和我，咱们之间的事，不可能传出去的。”
她抛给杨天亮一个眼神，风情万种，“亮子，你放心，婶儿是个矜持的女人，如果你不同意，我绝不吃你。”
她拍拍杨天亮的胸膛，妩媚道，“等我哦，我去准备酒菜。”
杨晓燕浑然不知，在窗户外面，有一双眼睛，目睹了她和杨天亮跳舞的全过程，还拍了小视频。
窗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老崔。
她接到王大拿的命令，暗中监视杨晓燕。
老崔正在幻想，明天把小视频上交给王大拿，王大拿会给她啥奖励。
屋内。
杨晓燕摆好酒菜，与杨天亮面对面坐着，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