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集结兵马!”
曹烈一声厉喝,将震愕中的亲兵喝醒。
众兵匆忙退出军帐。
“呼!”
曹烈身躯一抖。
一道龙纹战甲覆身,金光灼烈。
双手虚空一探,神兵禹王槊现于掌中,猎猎杀气弥漫军帐。
他一步踏入大帐。
帐外亲兵尽皆肃然,纷纷伏首,不敢仰视。
“咴律律!”
一匹银白如电的战马,狂奔而至。
曹烈翻身上马,横槊在手,遥向司马氏坞堡一指。
“随我屠灭司马家!”
狂尘滚滚,冲出军营。
片刻后,曹烈坐胯追电,当先出现在坞堡正门外。
此时门前车水马龙,与司马氏交好的河内大族豪强,文武官吏,纷纷前来贺喜。
“曹烈?”
“他披甲执槊前来,想要干什么?”
“将他拦下!”
迎宾的司马孚皱眉沉喝,大步拦上前来。
“吁!”
曹烈勒住追电,禹王槊一指:“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司马孚冷声道:“在下司马孚,今日乃家兄大婚之日,曹将军这般模样前来,意欲何为?”
“我来给司马懿送一份贺礼!”
曹烈眼中满是凶戾,将一颗人头,扔在了司马孚脚下。
司马朗首级!
门前宾客无不哗然。
“大哥!”
司马孚大惊失色,脸上涌起惊骇悲愤,怒喝道:“曹烈,我大哥是谁害——”
血光一闪。
他话未出口,心脏已被禹王槊洞穿。
周围宾客尽皆吓懵,大气不敢喘一口,恐慌茫然眼神齐聚曹烈。
“这位曹家公子疯了么,无缘无故连杀两位司马家公子!”
“他也太残暴了!”
“人言曹孟德残暴,没想到他侄儿比他残暴十倍!”
众宾客惊恐的窃窃私议,汇入耳中。
“叮,宿主斩杀司马孚,被众宾客暗骂残暴,获得残暴积分299。”
他们以为,曹烈是在滥杀无辜。
他们却不知,司马氏一族的手上,沾染了多少无辜者的鲜血。
曹烈不屑解释,缓缓拔出血槊,凶厉目光一扫众人。
“我曹烈今日只屠司马氏,不想被殃及的,滚!”
雷鸣般的喝声,将众宾客震到头皮发麻。
众人一哄而散,抱头鼠窜。
身后,亲兵们已追随杀到。
“屠尽司马氏,一个都不许放过!”
曹烈一声狂啸,纵马提槊,杀进了坞堡。
手起槊落,手起槊落...
一名名司马氏家兵,如草芥般被收割人头。
“那曹家暴徒要灭我司马家,快去禀报主人!”
“快拦下他,不能让他杀进去!”
“这厮武艺好生了得,拦不住了!”
惊恐惨叫声回响,司马氏坞堡转眼被血染。
一间密室内。
身着新郎服的司马懿,正与父亲司马防对弈。
仲达,曹孟德派侄儿为你贺喜,也算诚意十足。”
“你当真不打算出仕?”
司马防缓缓说着,手中白子落下。
“袁公正猛攻易京,公孙瓒覆没在即,袁公拿下河北四州已无悬念。”
“到时袁公挟四州之兵挥师南下,父亲以为,曹孟德抵挡得住吗?”
司马懿眼中满是运筹帷幄,如此反问父亲。
司马防一声轻叹:“实力悬殊,曹公自然是凶多吉少。”
“那便是了。”
司马懿嘴角浮现冷笑,反问道:“儿若出仕曹孟德,介时袁公胜了,秋后算账,我司马家岂不要受牵连?”
司马防打了个寒战,默然不语。
“袁公乃四世三公出身,名满天下。”
“那曹孟德虽是当世人杰,但到底是宦官之后,出身寒微。”
“我司马家虽不及袁家显赫,但也是一郡望族,底蕴深厚。”
“父亲莫非希望,我堂堂司马氏,当真向他曹氏伏首称臣不成?”
司马懿眼中锋芒毕露,语气流露一股傲气。
“哗啦!”
司马防棋子往棋盘上一扔,眼神已然坚定。
“仲达言之有理,这大汉朝就算气数已尽,也轮不到一介寒族取而代之!”
“咱们司马家就暂且蛰伏,待袁曹分出胜负之时,咱们再出仕为官不迟。”
父子二人相视而笑。
良辰将近,张家送亲的车队估摸着已到,司马父子便出了密室,准备迎亲。
二人刚到大堂,脸色立变。
外面杀声震天,血雾飞扬。
数不清的家仆,连滚带爬退往正堂。
司马氏子弟们,一个个惊慌失措,抱头乱窜。
“怎么回事!?”
司马懿铤身而出,厉声喝问。
一名家仆伏倒在地,哭腔叫道:“禀公子,那曹烈杀了大公子和三公子,已率军杀了进来,叫嚣着要灭我司马家!”
司马懿脸色骇变。
司马防浑身一震,头晕目眩,险些当场晕倒。
“咔嚓!”
封闭的院门,轰然碎裂。
曹烈踏着遍地尸骸,闯入正堂。
百余亲卫一涌而入,将正堂围成水泄不通。
司马氏一族,如瓮中之鳖,悉数被围困在了堂中。
“曹烈!”
司马防愤然上前,大骂:“老夫乃朝廷重臣,还曾是你叔父曹孟德的举主,你为何杀害我儿子!”
“老狗!”
曹烈禹王槊一指,厉声道:“你和董承一党,受汉帝衣带诏,密谋加害我叔父,还有脸自称我叔父举主!”
司马防一震,满眼惊愕,愤慨的气势瞬间被压了下去。
衣带诏之事何等机密,朝中只董承,刘备等寥寥数人知晓,连曹操都尚未察觉。
眼前这个曹家小子,又如何知晓?
“什么衣带诏,你无中生有,血口喷人!”
司马防回过神来,立时否认。
话音方落。
“刷!”
曹烈禹王槊,毫不犹豫的斩出。
司马防人头飞落,尸躯轰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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