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我者,生!”
“顽抗者,杀!”
曹烈将刘琦挑在半空,雷霆般一声威喝。
渡头上,数千未及上船的荆州兵,无不被震到头皮发麻。
一双双惊悚的眼神,恐惧的望着曹烈,如望杀神。
“哗啦啦!”
荆州军意志崩溃,成片成片跪倒在地。
四千敌军,不战而降!
曹烈一声冷笑,禹王槊一抖。
又是一声惨叫。
刘琦被扔出三步外,重重摔在了泥地上。
“曹烈,曹烈~~”
他咬牙切齿,想要爬起来,无奈受伤太重,根本动弹不得。
此刻,晨光下,身后樊城已升起了曹字将旗。
樊城攻陷。
文丑,满宠率破城之军,赶到了渡头。
当他看到,数千荆州军,如蝼蚁跪伏在曹烈脚下时,不由神色悚然。
“将军他仅凭一己神威,就降服了数千荆州兵?”
文丑和满宠暗暗对视。
“樊城大火可扑灭?”曹烈喝问道。
文丑回过神,忙道:“禀将军,火已扑灭,只救下了十余万支箭,其余军需多被烧毁。”
“百姓死伤如何?”
曹烈又喝问。
满宠一叹:“民房被烧毁两百余间,百姓被烧死了千余人,烧伤不计其数。”
曹烈剑眉微凝,拂手道:“樊城既已拿下,这些百姓就是我曹家子民,传令下去,好生安抚救治吧。”
“喏!”
二人领命,眼神却添了几分微妙。
“这位子昭公子,对敌人极是残暴,对治下百姓倒是颇为仁慈....”
满宠微微点头。
“刘琦,我早提醒过你,先买好棺材,你可照做了吗。”
曹烈回望地上的刘琦,目光讽刺冷绝。
刘琦咬牙道:“曹烈,你这个残暴之徒,我刘琦绝不会屈服于你!”
“残暴?”
曹烈不屑一哼,冷冷道:“我再残暴,也没去烧自己的子民,你也配骂我曹烈残暴!”
刘琦语塞,憋了满腹怒火,却无从发作。
“而且,你也想多了,你以为,我需要你屈服吗。”
曹烈眼中凶光爆涨,喝道:“来人,在岸边给我立一根杆子,把刘琦这厮给我吊死!”
杀令下达。
刘琦身形一颤,满脸的愤慨,被惊惶取代。
“将军,此贼乃刘表之子,身份不一般,要不要考虑先留他一命?”
满宠低声进言道。
“本将既是杀了袁绍的儿子,刘表的儿子自然也要杀,不然岂非让人说我行事不公。”
曹烈一本正经的给出个理由。
满宠哑然,只得苦笑退下。
转眼,一根长杆被立起在岸边。
白袍亲卫拖起刘琦,将他脖子套住,缓缓的吊了起来。
“平南将军手下留情,我愿劝说我父亲,向曹公称臣,平南将军手下留情啊——”
曹烈早已转身策马,往樊城而去,任凭身后刘琦哀求,却无动于衷。
哀嚎声渐渐沉寂,刘琦折腾几下后,终于一动不动。
“叮,恭喜宿主吊死刘琦,完成暴君任务,获得三百【郑和宝船】。”
曹烈眼眸一亮。
竟然得到了郑和宝船。
这玩意儿,可是郑和七下西洋的主力战船,号称华夏王朝造船工艺的巅峰!
“好啊,我正愁没船渡汉水,这当真是雪中送炭!”
曹烈放声大笑,策马扬鞭而去。
…
汉水上。
数十船战船,载着上千荆州军,正驶离北岸。
诸葛亮立在尾船,正巴巴望着北岸,盼望着刘琦赶来回合。
左等右等不见,却隐隐看到曹军铁骑杀到,正在渡头肆意大杀。
“快看,是大公子!大公子被吊了起来!”
武将王威,指着岸边大叫。
诸葛亮身形一震,急是凝目细看,果然看到一人,被活活吊死在了渡头。
船离岸边不远,他能清楚看明,那被吊死之人,不是刘琦还能是谁!
“呼!”
诸葛亮手中羽扇,飘落下来。
他身形凝固,眼神呆滞,怔怔的望着被吊死的刘琦。
耳边哭嚎声,悲愤声已响起。
“曹烈!”
诸葛亮蓦然清醒,拳头狠狠击打船桅。
他脸上再无法维持淡然,双眼喷火,脸形扭曲到变型。
“曹烈,你这个残暴奸贼,汉室宗亲你也敢杀,你简直是无法无天!”
“我诸葛亮发誓,若不替天行道,诛杀你这暴徒,我誓不为人!!”
诸葛亮咬牙切齿,卧龙宠荣不惊的仪表,已荡然无存。
…
襄阳城。
“大公子用那卧龙之计,与曹贼斗阵,暗中偷袭新野。”
“只是那曹贼诡诈,竟识破卧龙之计,损兵五千有余。”
蒯越默默将战报念出。
“那诸葛卧龙,乃水镜高徒,听闻有经天纬地之才,连他也不是曹烈对手吗?”
刘表一声无奈的叹息,眉头拧成一线。
“妾身早说过,琦儿他将才平庸,由他统军怎可能是曹烈对手,夫君就是不听。”
一旁的蔡夫人,趁势抱怨起来。
“琦儿确实让老夫有些失望。”
刘表微微点头,却又道:“可惜,你那三位兄弟,皆已被曹贼所害,除非老夫亲自统军,不用琦儿,又能用谁。”
提及三位兄弟之死,蔡夫人恨的咬牙切齿。
她强忍愤恨,向蒯越暗使眼色。
蒯越便进言道:“主公,唯今之计,唯有命黄祖火速从江夏北上,前来统兵,主持大局。”
黄祖好歹乃出身荆襄四大家族,在蔡夫人和蒯越看来,由他统军,总比刘琦掌权好。
“黄祖镇守江夏,防范江东孙策,万一北上襄阳,孙策那小子趁势来犯,谁来抵挡?”
刘表心存顾虑道。
蒯越一时无言。
“罢了,传令给琦儿,令他坚守樊城,不许再出战。”
“他有黄忠辅佐,相信守住樊城不在话下。”
“老夫就不信,那曹烈区区万余兵马,还能强攻破樊城不成。”
刘表眼中重燃信心,做出了决断。
话音方落。
从事伊籍惊慌而入,拱手道:“禀主公,黄忠叛投曹烈,大公子被迫弃城南撤,却被曹烈在渡头截住,竟被活活吊死在岸边!”
蒯越震惊。
蔡夫人先是吃惊,旋即嘴角钩起一抹欣喜。
而刘表则如石像,凝固在原地。
大堂一片死寂。
“琦儿~~”
刘表突然一声大叫,狂喷一口老血,一头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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