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关键时刻，他以往引以为傲的机灵劲，嘴皮子，却都是没用了。

    “是不是你。”

    何雨柱平淡问道。

    泻药力道强劲，再加上那些料缸里的料，可是给一食堂的人准备的，何雨柱专门给许大茂泡制了一份，药力更强。

    许大茂已经快要不行了。

    但何雨柱丝毫没有放过许大茂的意思。

    “想拉。”

    许大茂半张脸已经皱成一朵菊花，嘴里，却说出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生理上的难受，已经冲破了大脑的界限，让他的话，都只剩现在最本能的需求了。

    但何雨柱根本不会在乎这些。

    他重复着上一句话，看着何大茂道：“我再问一遍，是不是你。”

    两度逼问之下，许大茂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何雨柱的眼神，已经有点失神了。

    轰隆一声。

    他的肚子发出了一声大家都能听到的响声。

    腹中的异样，加上何雨柱的步步紧逼。

    许大茂只觉得自己脑子是飘的，他知道外面的人在说话，也听的懂，就是已经无法思考是什么意思了。

    只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朝下流动。

    唯一有印象的，就是何雨柱的是不是你。

    “是，是我。”

    许大茂双眼无神，声音飘忽。

    他已经不行了。

    噗嗤。

    一股腥臭味飘到空气中。

    “他承认了。”

    赵妈都楞了，没想到许大茂会承认，但立马，一股臭味就钻到了她的鼻子里，让她放弃了思考。

    “这什么味道。”

    赵妈赶忙捂住鼻子，后退两步。

    “咦，好臭好臭，这那来的味道。”

    围着许大茂的人，大多都问到了这味道。

    幸好何雨柱坐在许大茂对面，是进风的口，这气味，也飘不到他这来。

    几个被熏的实在不行的人，捂住鼻子想要找出真凶，最后眼神落在了许大茂身上。

    “不，不会吧。”

    “许大茂，你不会拉裤裆里了吧。”

    伴随腹中的畅快，许大茂僵硬的身躯逐渐瘫倒在椅子上，如释重负的喘着气。

    这几个人的问题，他根本没工夫搭理。

    因为肚子还在叫，还有源源不断的弹药被输送出体内。

    当大家都被许大茂拉裤裆这件事情转移了注意力后，只有两个人，在意许大茂刚刚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何雨柱和娄晓娥。

    “是不是你，许大茂。”

    娄晓娥红着眼睛，声音都带着哭腔：“你告诉我啊，告诉我不是你。”

    许大茂抬头看向娄晓娥，再看到对方红透的眼眶后，愣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回过神了。

    也知道刚刚自己已经承认了。

    事已至此，不承认的后果会更加严重，现在，只求能赶紧离开这里，去找三大爷，二大爷，找谁都好，把这件事情结束了。

    娄晓娥抹了一把泪，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

    见娄晓娥远去。

    许大茂摊在座位上，逐渐低下了脑袋。

    食堂里寂静一片。

    毕竟这消息带来的冲击太大，大家都需要时间消化。

    片刻后。

    “看着他吧，等会马华就带着保卫处的人来了。”

    何雨柱起身，打破了沉默。

    也没在看许大茂。

    “保卫处？”

    许妈没反应过来。

    何雨柱却是没再解释，转身走了。

    有些话，他没说，得让许大茂自个品。

    比如真送进警察局，许大茂这辈子是不是差不多都没了。

    这是个警告，也是个教训。

    相信许大茂应该能明白其中意思。

    到这儿就差不多了。

    再呆在这里也没什么必要，何雨水下午又要过来一趟，说是要给他介绍对象。

    他得回去准备饭菜了。

    上次那鸡，何雨水可是惦记了好半天的。

    等到何雨柱走后。

    食堂又重新热闹了起来。

    “臭死了。”

    “许大茂，你胆子可真大，要不是何雨柱发现的早，我们这会儿不都跟你一样了？”

    “何雨柱啊，还是太好心了，太便宜他了。”

    “一定要严惩！”

    有人喊着便宜许大茂。

    但其实只要有人现在去报个警，一样可以。

    何雨柱只不过是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了这些人罢了。

    说归说，其实还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去报警。

    工厂，院子，就跟一张蜘蛛网一样，大家都是报团取暖。

    人情味，或多或少，都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