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飞欣赏着何雨柱那张绿透了的点,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这大冷天的,见着绿色就是喜兴!
可他这话一说,气得何雨柱当即就跳了起来,指着阎飞的鼻子,挥洒着唾沫星子。
“阎老二,你再瞎绉,信不信老子抽死你!”
“我告诉你!我帮着秦淮茹还钱,是见不惯你在这冤枉人!”
“你特么居然咒老子绝户?”
“我告诉你,识相点,你今个儿把这钱好好收着,这事就算过去了,要不乐意收,你就自己去认那丢了公家东西的罪!
何雨柱急红了眼。
秦淮茹长得是水灵没错,要是个黄花大闺女,他也干脆就娶了。
可偏生不是,都已经生了三个娃,谁知道还能不能生出来。
自己本来就是老大难,找对象不容易。
这话要是传出去,他老何家就真绝户了!
眼瞅着何雨柱抢过秦淮茹手里的棒子,就要往阎飞身上打,三大爷着急了。
他自己的儿子,自己都舍不得动手,哪舍得给被人揍?
“我捡!我捡还不行吗!”
绑着胶布的眼睛上蒙起了雾气,三大爷弯下腰,准备将那地上的钱捡起来。
这点羞辱算什么?
反正他早就不在乎这张老脸了。
可就在这时,阎飞却死死拽住三大爷,就是不肯让他去受这罪!
说实话,阎飞一开始也不觉得何雨柱是啥坏人。
和院儿里的那些个选手比起来,那就是矮子里面拔高个,算好的了。
只是道德观有点奇葩。
这些年,自己给足了他面子,别人都管他叫傻柱,只有自己肯叫他一声柱子哥。
要是没招惹到他头上,大家和平相处也没啥。
邻里街坊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他也不想闹太狠。
可阎飞就是见不得何雨柱欺负他爹。
来这四合院有些年头,三大爷供他吃,供他穿,还供他进工农兵大学。
抠是抠了点,但一口也没饿着他。
阎飞现在是真把三大爷当自己的父亲。
那见得他受这气?
“爸,你为啥弯腰捡这钱,错的又不是咱!”
一把将三大爷拉到身后,阎飞直勾勾的看着秦淮茹:“要捡,也是她秦淮茹亲自捡起来,送到您手上!”
紧接着,阎飞悄悄在三大爷耳边说了一句。
“爸,你放心,我早就让三儿去了派出所,应该快到了,他打不着我!”
三大爷的眼眶顿时红了。
这些年,为了这几个孩子,他能忍就忍。
先生教的君子之道,全当没记住。
为了这个家,别说是舍了这张老脸,让他干啥都行!
现在好了,儿子有出息了,知道护着他这当爸的。
想到这里,三大爷重重点了点头:“对!闻过即改,方是君子之道!”
“她秦淮茹要是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今天这事儿不过去!”
“咱院儿里面,没有惯着小偷的规矩!”
说着,三大爷走到三大妈面前,轻轻拍了拍三大妈的肩膀。
“老婆子,你快别哭了,咱家老二懂事了,以后好日子多着呢!”
三大妈也点了点头,破涕而笑。
这是第一次,院儿里的大家伙没觉得三大爷说话文绉绉,酸溜溜。
甚至……颇有些道理!
秦淮茹家孩子偷东西,也不是一两次的事情,哪次不是用小孩子不懂事糊弄过去。
可小孩子不懂事,你大人也不懂?
也就当着面教训两句,意思一下。
瞅把这孩子都养成什么样了?
至于那傻柱,原本大家伙儿还觉得,阎飞说话有点过了。
那话要传出去,以后傻柱就别想找对象。
只能将就着秦淮茹,绝了户!
可现在看着傻柱举棒子要打人,大家伙儿最后那点同情消失殆尽。
许大茂立马就站了出来,冷笑着看向何雨柱。
“怎么着啊何雨柱,就许你骂我媳妇是不下蛋的鸡,不准别人说你和秦淮茹那点破事是吧!”
“大伙儿说说,有没有这样的道理?”
院儿里大伙儿纷纷点头,叽叽喳喳说了起来。
他们谁没被何雨柱揭过伤疤?
结果现在让人把窗户纸捅了,就在这撒泼?
只是院儿里谁都没注意到,一旁娄晓娥低下头,默默回到了自家屋里。
阎飞倒是看了一眼,只是也没说什么。
自己家的粥都还没吹凉,他现在是真管不了别人锅里的饭。
轻轻叹了口气,阎飞看着院儿里大伙儿护着他,七手八脚的拦住何雨柱打人,心里丝丝暖意划过。
这年月的人,都单纯,能有多少坏心思。`
有他在,这四合院就别想姓禽!
“都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给我停手!”
就在这时,一道厉呵响起,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转头看去。
大门口,阎老三领着四五名公安,已经走进了四合院。
丢手表可是大事!
他们辖区多久都没发生这样的大案子了,上面极其重视。
谁知道刚来,就看院儿里乱成了一锅粥。
“这院儿里的三位大爷呢?”
见没有主事的人,带头的公安皱起了眉头。
三大爷急忙从角落里走出来,迎上去道:“公安同志,对不住了,丢手表的就是我家,我实在不好参与。”
公安满意的点点头,在每个院儿安排一位大爷,就是为了调解邻里间矛盾。
要的!就是一个公平公正。
看来这三大爷是个好的,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能稳住不参与。
“那还有两呢?”
“来了来了!我……我就是去上个厕所!”
二大爷急忙跑出屋。
被阎老二坑了两毛粮票,他气得摔门就进屋,压根儿不想帮他找什么手表。
现在派出所的人来了,才不得不出来。
“那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丢这么大的东西?”
“这……我在上厕所,也说不大清楚。”
二大爷心里打着小算盘。
这秦淮茹可不是个简单的,要这会儿自己说,是她家棒梗偷了手表拿去卖,指不定她以后就能在厂子里,煽自己的坏话。
到时候他想要往上走走,那可就难了!
看着眼前公安同志脸上已经挂着寒霜,二大爷眼咕噜一转,想到了对策。
“对了!刚才一大爷一直都在这。”
“一大爷,一大爷你人呢?”
屋子里,一大爷听着喊声,纯当没听见。
他现在哪敢出去。
阎老二手里握着证据,棒梗偷东西的事,肯定跑不了。
他这会儿要是出去了,不出钱帮,让傻柱一个人出钱,傻柱肯定心里不舒坦,到时候不给他送终怎么办。
要是帮着出了这钱……
他也舍不得!
一大爷也只能假装睡着,当听不见。
喊了好几声,愣是没得到回应。
二大爷算是明白了,一大爷现在就是不想趟这摊浑水。
见主事的两个大爷这副模样,领头公安也皱起了眉头。
看来得跟街道办的提提,这院儿里,除了三大爷,其他两大爷得换换了!
就在这时,阎飞乐呵呵的走了出来。
“公安同志,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听到阎飞这话,秦淮茹当即眼睛一亮。
看来这阎老二也不想说出自己弄丢公物的事情,现在钱也添上了,说不定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
可阎飞瞅了秦淮茹一眼,看着系统上显示的备注。
当时就笑了!
你丫……想挺美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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