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成半信半疑的打量着昌绍,被新婚妻子侵吞了9000亿。
连自己的问题都解决不好,真能找到融资骗局的证据?
在昌绍回过头后,又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毕竟都这个时候了,只有死马当做活马医。
有个人帮忙,总比没有强。
反正一旦暴漏,直接将从若敬扣住即可,被抓是迟早的事。
“小岑总,你别站显眼位置,靠边点。”
“昌副经理,我上哪靠边?我就是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岑成臭屁的时候,从若敬小心翼翼的走来。
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好人。
终于,被护士叫住了。
“请问你找谁?”
“我来看领导。”
“这边是icu病房,没经允许,不准进入。”
从若敬点了点头,准备离开。
可不一会儿,又从另外的道,来到岑温奇的病房外。
看来,之前他来过不止一次,岑温奇得知真正凶手是他,也应该是从若敬自己显摆说的。
因此,昌绍想出一计。
让岑成扮演成小护士,在门口拿着窃听器。
“我穿成这样,还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嘛?”
“被我那些女朋友们看到,还不得嘲笑死我?”
“岑董事长都快被从若敬气死了,你还在想那男男女女那点事?快点。”
但是。
门外只能看见两人在谈话,具体说得什么,一丁点都听不清。
“进去!!”
“我进去?你疯了?昌绍。”
“我穿成这样,肯定被发现男扮女装呀。”
昌绍翻了大大的白眼,可能岑成对自己有很大的误解。
一个没能力跟女人同房的男人,能爷们到哪里去,雌性激素不要太旺盛。
自从岑成穿上护士服,就算没带假发,都有浓浓的女人味来袭。
幸亏昌绍定力强,只瞅了他急眼,不然,真容易就此陷入爱河。
“进去!!”
没等岑成准备好,昌绍一脚给他瞪了进去。
门被推开了,岑成狗吃屎的摔在地上。
可如此大的动静,竟然没有惊动从若敬。
亦或许,他已经跟岑温奇全部显摆完,将要离开。
不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包括小护士。
岑成还是来晚一步。
从若敬站起身来,在临走之前,给岑温奇深深鞠了一躬。
“董事长,谢谢您之前的栽培。”
“但我一直认为,您生病住院后,代理董事长的位置,会由我来担任。”
“没想到,你空降了一个无名小卒,那次之后,我对您彻底伤心了。”
说完,从若敬做了一个“拜拜了您呐”的手势。
“你放屁!你白眼狼!”
“我爹地他,对你的好,甚至超过了我,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你。”
“想让你升职成副董事长,把岑式集团旗下的核心产业,全交由你打理。你呢?就知道揽钱。”
岑成牢牢握住病房门把手,不让任何人进入房间。
是时候跟父亲最器重的客房部经理比一比了。
“岑总,您怎么穿成这样?变性了不成?”
“小王都跟我说了,您那方面不行,所以几次勾引您都无功而返。”
“这才傍上的我。不过您变性之后,蛮美的。”
从若敬不怀好意的笑了。
如今他在融资骗局中,把岑式集团账目抽空,全部转移到国外银行。
再也不用受任何人的气。
“你再说一遍?”
岑成火冒三丈的往前冲,但由于裙子号码过小,走几步,又重重跌倒在地。
“就这样?也想跟我斗?”
“岑总,清楚身为您父亲的董事长,为何更器重我吗?”
“因为您是个十足的蠢货,无能,太监……”
岑成被从若敬彻底激怒了,握紧拳头。
但一拳下去,从若敬就彻底获胜了。
岑式集团会被他继续曝光成流氓企业,进而名誉权扫地,便永远不能东山再起。
而从若敬,可以堂而皇之在国外,以富一代的身份,借壳上市。
“岑总,你知道我从前有多恨你?我恨这个世界不公,凭什么你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
“我却要为你们家奋斗的头破血流?呵呵!笑话?以为我稀罕副董事长的职位?还不是为岑式效力!”
“我会在国外成立从式集团。看我不顺眼还不打?也是,你那么无能,女人在你床上去世,都能把你给吓尿了。倘若亲眼看见你父亲去世……”
这时,昌绍进来,带着已经投案自首的,七星级酒店前台姘头小王。
“干的漂亮!”
昌绍握着岑成滚烫的拳头,似乎岑成正逐渐进阶为合格领导人的模样。
“你所说的,窃听器里全部记录着,警察就在外面,你跑不掉了。”
“任何嫉妒老天不公的人,都是自身能力不够。而你才是真正的蠢货,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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