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不明,真心也透明不可见,你的一切都很神秘,仿佛周日外出的少女一样哦?对你这样的人不需要客气,我要和那边那位,和那位所做的一切都简单明了的贞德一起得到你那难以理解的内心和身体!”
“什…”
“呃,哎……啊?”
看着身前的两人都开始脸红,陈歌头上飘满了问号。
“你这话说的...我一定要看看那场面!”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啊,糟了,失败失败,那个……请你们不要误解哦?刚才那句话只是想表达“要让你在身为王后的我的脚下下跪“的意思。”玛丽·安托瓦内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崩塌了……我心中安托瓦内特的形象崩塌了……”
“闭嘴,有你什么事。”陈歌默不作声的掐了语言。
“闹剧到此为止,那就随你心意,现在起你就是我的敌人,从者,先处理掉那个烦人的公主殿下,杂兵赶快给我干掉剩下那群人!”
“这种事情不能随意的呀...”看着发怒的黑贞德,陈歌不知道该说什么。
双方陷入混战,但陈歌方下就算多了一个人还是处于被动,因为这个王后是典型的中看不中用筋力D弱鸡全属性没一个A的传奇。
“你怎么也过来了...”
看到玛丽·安托瓦内特小步跑了过来,陈歌无语。
“毕竟我也不是很擅长战斗嘛。”
话说的理直气壮,陈歌无力反驳。
“得...保护一个人变成保护两个人了。”心里苦闷但陈歌无法说出来。
“这里可是战场,闲谈就到此为止吧。”
战况陷入僵持,玛修和贞德都被缠住,本想使用令咒的陈歌听到这句话犹豫了。
“你又闹什么幺蛾子?还你说你要放宝具?魔力不够的吧...”
看着玛丽·安托瓦内特脸上那计划通的表情,陈歌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是世界之敌吧?那么,先不管别的先得为那些因你而死的人们献上安魂曲,让你久等了,阿马德乌斯,快来像机器一样唰地一下就搞定吧!”
“交给我吧,宝具,献给死神的安魂曲。”
“还有一个人……!!啊啊,不过这是多么壮丽而又邪恶的声音啊!”
“呜,巨大的压力……!”
“嘁……!”
场内被搞得乌烟瘴气,趁此机会陈歌赶紧叫上三人开溜。
“那么各位,请保重,再见啦。”
临走之际倒霉王后还不忘喊话,这一下让陈歌欲哭无泪。
“你怎么也坑人啊!”
“哼,骑兵!去追,你的“马”应该能追上吧,不用与他们正面冲突,只要将他们的所在地向我报告,届时一口气击溃他们就行了。”
黑贞德冷静了下来。
“明白,我会追上他们的。”
一声令下,玛尔达驾驶着龙种冲了出去。
“啊啊,刺耳的声音消失了……真是可惜啊,不知道那个从者能不能做我的宠物呢,我会把他的头放在留声机上,让他每晚发出悲鸣。”卡米拉真的在认真思考,
“裁定者,你觉得靠骑兵一个人就够了吗?”弗拉德三世觉得不妥。
“足够了,如果只是歼灭敌人这一件事的话,骑兵的宝具是很可靠的,不过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我回去后就会召唤新的从者,你们几个就尽情去杀戮吧,如果运气好碰上他们的话,可以直接予以击溃,你们应该不会输给在宫殿里备受宠溺的王后吧?”
黑贞德的一席话,要是陈歌在这里肯定会当场气的吐血身亡。
“我想要个从者就费时费力,你凭什么就那么轻松。”
“真是刻薄的话语啊,其实要说起一直待在城堡里,我也是一样的,不过……呵呵,我久经磨练的娴熟技巧可不会输给其他人哦,剑士、枪兵,下一场战斗时,能将对方的骑兵让给我吗?”卡米拉的话让在场众人全都不知所以。
“理由为何?”大公问。
“她是这世上我最想以残忍的方式杀害的对象,下跪的应该是那个女人玛丽才对。”
“……”场中只有迪昂动了动。
“哎呀,剑士,你是有什么话想说吗?”
“是啊,关于你内心对她抱有的自卑感,我再怎么担心也毫无意义。”
“你说什么?”
“都够了,我根本无所谓。不管谁打倒她,结果都一样。”看着己方又陷入互掐,黑贞德立刻呵斥。
“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们了,虽说我同意让你们自由行动,但千万不要玩过火了,反英灵也有自己的礼仪。小心别堕落成纯粹的杀人魔了。”
“她飞走了,“龙之魔女”这称呼真是名副其实。”
场上还剩下三名从者,气氛又再次陷入沉默。
“刚才和我们对峙的少女……她才是真正的贞德吧。”迪昂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那又如何,我方的贞德也不是假的,而吾等则是渴望血的从者,对了,虽说被狂化了,但你不同吧,骑士迪昂,高洁的龙骑兵啊。”眼神锐利,大公似乎也在盘算什么。
“我会服从御主,如果她想要终结这个世界,我就会从命,而且,我也被赋予了狂化属性,最好少惹我。”
“哦?那真是失礼了。”弗拉德三世显得无所谓。
“……”
“这么想来,她也真是可怜,居然与曾赠予她礼服,她所敬爱的王后为敌,不过,这就是从者的宿命,圣杯战争就是如此,那枪兵,我们启程吧,必须去寻找下一个城市,我们是不吸食人类的血液就无法生存的吸血鬼,寻找下一道佳肴可是攸关生死存亡的问题哦。”出奇的卡米拉收起了平日里的表情。
“是啊,虽说都是些穷酸的食物,但也容不得吾等挑剔了。”看着远方的城市,弗拉德三世露出了哀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