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一看,陈歌就看见倒在地上,再起不能的玛尔达。
“这样啊,只能到此为止了呢。”
“都这样了就别说话了呀...”
额头冒出黑线,看着惨兮兮的玛尔达陈歌发现这四个人下手是真狠。
“尤其是玛修...”
虽然没看到场面,但大致都能想到。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了,真是的,怎么能强迫圣女去杀戮呢。”
仿佛终于释然了,玛尔达尽然还没有起来的意思。
这让陈歌不仅思考起,从者会不会着凉生病这个问题。
“不会吧?难道会吗?”
“听好了,我最后再告诉你们一件事。你们绝对赢不了“龙之魔女”所操控的龙,打败那头龙的方法只有一个,去里昂,去那座曾经被称为里昂的城市,能打倒龙的既不是圣女,也不是公主,自古以来能打倒龙的都是“屠龙者”这是既定的规律。”
“感谢情报。”
想地上的玛尔达点点头,陈歌这下终于想起来齐格飞在哪了,原本剧情就是走流程陈歌压根没仔细看。
“说实话飞哥虽然不怎强,但肯定是比这三个野生从者靠谱的。”
“塔拉斯克,抱歉……下次,真希望能以更正常的方式被召唤呢。”
抚摸了一下同样倒在身旁了龙种,玛尔达化作灵子消失了,连带着龙种一起。
“竟然连圣女玛尔达都无法违抗。”
“她毕竟是被召唤的从者,再加上被狂化,这也是无可奈何的,她本来甚至都不可能像那样正常说话,她之所以能像那样跟我们说话,大概也是因为她那强韧到举世罕见的严于律己之心吧。”
“嗯,她是个十分稳重,同时也极为刚烈的人,我也能看得出来。”
“你们又在感慨什么呢?”
看到贞德和玛修和玛丽都戴上了悲哀的表情,陈歌以手扶额。
“嗯嗯,传说塔拉斯克是因为她的说教而降服,但其实应该是那啥吧,她肯定是用武力强行逼其屈服的。”
看到莫扎特那一脸认真的表情,陈歌发现只有这家伙和自己是一根筋呐。
不会对敌人感到同情,这是陈歌在现实社会养成的品德,身为人的情感早已冲刷淡了,给自己人都不够用更何况是对手。
“这个先暂且不提,多亏了她,我们可以确定目的地了。”
打破了僵局,陈歌要重新规划路线。
“前往奥尔良的路线变更为里昂,寻找所为的屠龙者,大家没有意见吧。”
全票同意,惊讶的陈歌发现自己的队内地位尽然是核心。
“真是活久见。”
“大家早点休息,明天争取明天必须到达里昂。”
说完陈歌立刻回到了帐篷休息。
另一方面
“骑兵输了了吗,没想到圣女被狂化后居然还有理性残留,真令人头疼。”
黑贞德坐在王座上,表情显得很是气愤。
“但说回来,她应该也全力奋战了吧,竟然这样也失败了,看来敌人的实力不容小觑,下次由我和“他”出面,再带上这次召唤出来的从者们,你也去通知狂化暗匿者一声。”
“遵命,如果是过去的我,想必一定会阻止您吧。”
站在王座前,吉尔德雷的表情显得有些自嘲。
“但现在的您是完美无缺的存在,贞德,武运对您来说都已是毫无必要的了!请尽情蹂躏那些逆党吧。”
“吉尔,你觉得我和她,谁才是真正的贞德?”
面上看不出黑贞德到底是怎么想的,但这种问题吉尔根本不需要思考。
“当然是您,听好了,贞德。您被处以了火刑,不仅如此,还遭到了所有人的背叛!那个查理七世甚至舍不得支付赔款,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本应身为大功臣的您被送上处刑台!”
“没有人,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了救您而勇敢地站出来!为什么会出现如此不讲理的事?是因为神啊!这正是吾等所信奉的神对吾等的嘲弄!正是因为这样,吾等才会否定神明,难道不是吗,贞德?”
充斥疯狂,吉尔的眼睛似乎要瞪出来了。
“是的。说得没错,吉尔,我已经一无所有了,麾下的士兵离我而去,渴求的民众四处逃亡,国王背叛了我,而主教则以神的名义将我处以极刑,也就是说我错了,不,是所有的一切都错了。”
“错的不是我所相信的对象,而是容许我“存在”的这个国家错了,既然如此,我必须纠正这个错误,曾经的贞德是错误的,那我怎么能不听从他们的决定,将一切都归于虚无呢,正因为我的救国行为本身就是一个致命的错误啊。”
从王座上站起,黑贞德又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台下的吉尔到是不置可否。
“贞德,请务必不要这么钻牛角尖,这只是上天的惩罚罢了,您的复仇是正确的,既然这个国家是您所拯救的,那您也有毁灭它的权利,不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吗?”
“是啊,吉尔,尽管你每次说的话都很极端,但这次却令我很安心,走吧狂战士暗匿者……有点绕口呢,我能称呼你们的真名吗,湖上骑士兰斯洛特,刽子手夏尔·亨利·桑松,骑上双足飞龙跟我来。”
“哦啊啊啊啊...”
“遵命,御主,要取王后首级的话,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了。”
显然悲催的陈歌又多了两个对手。
“啊~可恶,为什么我要跟着一起遭罪。”
视线转换,来到了附近城市的陈歌顶着两个黑眼圈,孤独的发着牢骚。
里昂还没有沦陷,起码从街道上的人数陈歌是这么判断的。
倒霉的玛丽王后在休息时刻硬是拉着陈歌询问,玛修和贞德他到底喜欢那个这种送命题,导致他一个晚上都没有休息好。
精神相比昨天更加萎靡,现在的陈歌毒舌属性点满,战斗力MAX级,遇到点不爽的事就要在心里哔哔半天好不郁闷。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有趣,真是太有趣了!谢谢你,那后会有期,保重了!”
临走前还不忘在市民前高雅一番,迈着轻快的步伐罪魁祸首,玛丽顺利打探消息开始归队。
“嗯!”
远处的陈歌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他现在真不想和她说话。
“啊,好的!那个,请问,您看上去出身高贵,敢问小姐芳名是...”
蹩脚的法语熟悉度,但陈歌还是大致听出来了这个市民的意思。
“也不知道一口日语和一口法语是怎么交谈的?这个世界真奇特。”
“我的名字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呵呵呵,记下这个名字对你可没有损失哦?……只要把我的名字流传个360年,后人一定会非常惊讶的,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