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刹！你是想要谋反吗？这可是我们的大汗！”一名亲卫举起弯刀朗声说道。
“哼！先零羌已经亡了，我要借我们大汗的头颅一用，来换取我们先零羌最后的希望！”越刹冷哼道，同时示意左右士兵。
左右士兵连忙举起兵器，将彻里善等人包围了起来。
“越刹，你？”彻里善一脸茫然，完全想象不到，在这等情况下，自己的部下竟然将屠刀挥向了自己。
这便是人性吗？
紧接着，越刹等人便将所有前卫屠杀一空，就连那襁褓中的婴儿都被弯刀斩杀。
剩下的彻里善则是彻底绝望了，对这个世界已经毫无眷恋，他想不明白汉人为什么如此英勇，更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族人会如此不堪？
没等越刹等人动手，彻里善便捡起地上的弯刀一挥，直接割裂了自己的喉咙。
带着绝望和不解，离开了人世。
“哎！也不知道这颗人头是否可以换来一条活路？”越刹长叹一声，没有半点的愧疚感，脑子里只是在考虑如何让汉人放自己一马。
而这一幕，被远处的羌人看到了。
见自己的大汗倒在血泊中，他们更是战意全无，也顾不上辱骂越刹，心中只是彻底绝望。
救命稻草已经不复存在，毫无希望可言。
接下来的战斗也变的毫无意义，羌人乱成一片，有的还在拼命抵抗，而更多的人则是慌不择路的逃窜。
但汉军却在无情的收割他们的性命，面对羌人，汉军绝不会有丝毫手软。
随着更多的羌人命丧于此，剩下的羌人便不再反抗，绝望的他们放下了武器，跪在地上以求汉军饶了他们的性命。
一眼看去，投降的大多都是先零羌的贵族，而更多的普通百姓或者牧民，则是选择了战死。
许昊只是立于城墙之外，没有前去厮杀，对于这些残兵败将，根本提不起不点精神。
“报！报主公！这有个羌人说有东西要献给主公！”
一名戚家军领着一个羌人来到许昊面前，拱手说道。
“嗯？”许昊嘴角一抹冷笑。
“大人！”这个羌人见到许昊后第一时间便是跪在地上，同时将一个被白布包裹的球形东西拱在手中。
“我愿向大人赠与彻里善的人头，换取在下的一条小命！”
这个羌人正是贵族越刹，同时将白布扯下，其中赫然是彻里善的人头，这个人头睁大了眼睛，表情绝望，仿佛在诉说着所有的不甘。
“哼！拖下去斩了！”许昊却只是冷哼一声，表情仍然那般冷峻。
越刹完全愣住了，自己献出的可是先零羌最重要人物的头颅，为什么眼前的这个青年却丝毫不为之所动。
难道这个头颅不值自己的小命吗？
“大人饶命啊！我可是真心投诚，连大汗都给杀了！”没让越刹多说什么，一旁的汉军便开始拖他离开。
“没有你，我也一样拿到彻里善的狗头！”许昊摆手说道。
紧接着被拖远的越刹被汉军一刀结果了性命。
对于这等出卖行径，许昊本就为之不耻，而且，对于先零羌，许昊可没有打算放过一个人。
杀戮继续，无论是投降的羌人，还是那些逃窜的羌人，均被汉军屠杀一空。
用了约有俩个时辰才完成了所有杀戮。
此番，王庭内的所有羌人均被杀戮，又土石建筑的城墙内，满是羌人的尸体。
太阳已经高升，苍凉的戈壁却显得愈加冰寒。
城墙上僵硬的石头上撑起了一条血河，尸骸充斥着每个角落，残值断臂更是随处可见，一股股血液的恶臭味弥漫。
构造城墙上的石头更是被鲜血染红。
苍穹上，雄鹰掠过，阵阵嘶鸣声响起，仿佛在为这片凄凉感到哀伤。
看着遍地的尸体，许昊早已心如钢铁，战争从来都是这般残酷，斩尽杀绝，若是留下活口，便是给未来留下隐患。
“禀主公！此役我军阵亡五千余人，二十多万羌人全部斩杀！”张良站在许昊身后，轻声说道。
许昊点点头，对于这样的战损还算满意，毕竟他们是强行攻城，能有这样的战绩已经很了不得。
“主公，那这些羌人的尸首怎么处理？”张良继续问道。
许昊毫不犹豫的说道：“筑京观！”
张良愣愣的没敢说话，他们这支汉军已经俩筑京观了，羌人已经覆灭，再筑京观他多少觉得有些残忍。
而许昊一眼便看出了张良的想法，开口说道：“羌人被灭，但仍有鲜卑、匈奴等异族存在，同样需要震慑！”
大汉内乱之时，这些异族纷纷起兵掠夺汉地，许昊就是要用铁血手段，用这些羌人的头颅震慑所有异族，用鲜血染红戈壁，告诉那些异族，大汉天威不可辱。
若谁不长眼，敢染指大汉疆土，那么羌族便是他们的结局。
在之前十五万头颅的京观上，再填了二十万，这些羌人的头颅均残留着惊恐的表情，面目极其狰狞。
方圆五里之内，都可以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气息。
如同一个绵延大山般，伫立在戈壁中，被鲜血染红的黄沙飘荡，似乎有无数冤魂在游荡。
“我只是担心主公的名声在中原会……”张良还是嘱咐了一句。
许昊冷哼道：“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不过一群蠢货而已！”
许昊很清楚，一些自诩为正人君子的士大夫以及儒士，定会看不惯灭族、京观这等行径。
但是对于如何彻底保边境安定的问题，他们却毫无办法。
只知批判看不惯的事情，心中却没有一策。
因此，对于这些人的伪善语言，许昊颇为不屑。
每一次遇到异族入侵的时候，正是那些伪君子毫不犹豫的跪地投降，毫无廉耻可言。
想要捍卫疆土，唯有杀戮和铁血！
就是要用羌人的头颅，铸就汉军的赫赫威名，大汉疆土绝不是这些异族人可以染指的地方。
若是敢染指，许昊不介意再多灭几个异族，再多筑几个京观。
望着那血色的京观，许昊的心却愈加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