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林业家,他们小两口在吃饭,见着陈卿很是惊奇:阿卿,这个时候怎么来了,快进来,冷不冷?
陈卿拍了拍身上的雪,有点喘,开门见山道:林大哥,你平时跟傅凛去哪个山头打猎?
林业放下筷子答:西山头一直走,大约翻过两座山头,近的话也就西山头那一块,不过很少东西,怎么了?
这么远,陈卿皱眉,有点迟疑道:他今早出门到现在都没回来,我有点担心。
林业瞪大眼睛,看看外面的雪:他,他早上就出门了,今天还出门?
陈卿怪不好意思的点头:嗯。
哎呀,这么大的雪。秋月担忧道。
大业,你要不帮忙去找找?
林业一口答应:好,我去牵狗。
猎狗,猎鹰这类平时他们上山都会带着的。
谢谢林大哥了,这么晚了还麻烦你们。陈卿站在原地脸色沉重又尴尬,跟五彩调色盘似的。
秋月摆摆手,安慰她:没事,应该的,平时傅凛总照顾着大业,你不用太担心,再说傅凛他常年打猎有经验不会有什么事的,许是雪太大,一时间不好走而已。
陈卿顺着她的话点头:嗯。
最好是这样。
不过她没敢说自己今天眼皮一直跳。
心神不宁,担心有事发生。
很快,林业就带着大狗与她一块出门,秋月在家里,陈卿内心十分过意不去,再次连连道歉。
真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们,对不住了。
没事,就几步脚的功夫。林业让秋月把门关好,自己背上平时打猎的包与陈卿出发去了西山附近。
对了,你们家孩子自己在家里吗?
没走几步,林业又问道。
陈卿回:他们自己在家里。
林业皱眉:这么小的孩子,要不送到我哪里去吧,或者我去找就行了,你在家里看孩子吧。
眼看着天就要黑下,俩只小包子在家里着实不安全。
陈卿自己心里也纠结,道:我把孩子送你们家,麻烦林大哥在山脚下等我,我跟你一块去。
林业还想说什么,可陈卿脸上的坚定让他无话可说,只能点点头。
你自己小心。
陈卿与他分道扬镳,暗道自己真是急傻了,早知道刚才就把俩只小包子带过来才是。
走到无人处,她使用了系统瞬间转移,眨眼的功夫来到家中门口。
俩只小包子正在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一盏冒着烟的油灯在不断摆动,斜照出他们的身影,屋里安静的一批,小人儿都没说话,看着就可怜。
宝贝,娘亲回来了。陈卿看门缝扫一眼,推门而入,俩只小包子马上就在椅子上下来抱住她。
娘亲!
陈兮也不管她身上多冷,牢牢抓住她:娘亲你可回来了。
回来了。陈卿蹲下,摸了摸他们的小脸,尽可能解释清楚自己要干嘛去。
跟着林婶婶可以吗?娘亲很快就回来,很快的,你们独自在家里,娘亲真的不放心。
陈兮没说话,泫然欲泣,陈遇也不高兴可还是拍着胸脯保证:可以的娘亲,你去找爹爹是吗?
是,委屈宝贝了,但是娘亲很快就回来的。陈卿没法子再多说,给他们穿上了厚棉衣带帽子,严严实实出门。
一来一回花掉十来分钟,俩只小包子惨兮兮的送她离开,陈卿抖了抖身上的雪,风刮得脸疼,僵硬着身子准备往西山走去。
陈卿。有人喊住她。
范文良撑着一把伞,面露微笑一手背后,缓缓朝她走来,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陈卿仅仅只是回眸一眼而已,看清楚是谁后懒得理会他,欲迈腿离去。
没想到,范文良不死心又喊住她:你是在找傅凛吗?
这下子陈卿来了精神,转身:你看见他了?
范文良有点不爽,怎么说傅凛她眼睛就亮了,装什么死啊!
见着了。他大方点头。
陈卿上前两步,有点着急道:真的?他在哪?
范文良端着架子,本就阴柔的脸颊在大雪映衬下更为妖艳: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就是不知道。陈卿甩下几个字有点激将法的味道,眉眼皆是鄙夷。
范文良可真是看不惯她那副模样,扬起下巴往村口的方向点了点:不瞒你说我刚在外面回来,还真见着了,不骗你。
具体位置。
范文良斜笑起来:看样子你很着急啊,什么好处都没有,我白白告诉你?
陈卿:
她退后一步,深呼吸压着心里的暴躁:那你说,你想要什么好处?
范文良上前跟着他她:平时不是一直缠着我,现在怎么不缠了,我都有点不太习惯了。
直到现在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有可能是错过一颗蒙了尘的珍珠,瞧平时陈卿虽然是无脑凶了点,不过五官端正又精致。
巴掌大小瓜子脸,肌肤白皙,大概也是嫁了人的缘故,气质有所变化,雅致清冷,面对自己时眼角眉梢皆是淡淡的疏离,会让人误以为她是个不爱笑的。
陈卿没说话,又一个深呼吸,压了压脾气。
范文良弯下腰,继续道:要不你亲我一下,叫一声范哥哥我就告诉你如何?
啪。忍无可忍,陈卿一个巴掌就抽他脸上,黝黑的眼里杀气腾腾。
下作!以前我瞎了眼看上你这个人渣,真以为自己多牛,回去撒泡尿照照镜子!
她打完就跑。
范文良又不是傻的,追上去拉住她,阴柔的五官变得暗沉可怕:你打我?
打就打了,还要挑日子?陈卿仰着脸,脚下不客气又是一脚,踹在他男性最脆弱的地方。
范文良猝不及防,眼里满是震惊:你
陈卿还是一如既往不要脸!
说,傅凛在哪里,你在哪里看见他了?陈卿犹豫半秒,还是趁着机会问一句。
万一这家伙真看见了呢?
范文良跪在地上疼的直抽抽,脑门冒汗嘴还硬:有本事,自己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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