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兮让顾知希买的专业水军即刻起效,开局一张图,加上开房的记录,把段浅白里里外外黑了一遍。
果然网友的注意力都从时九丧偶转到了段浅白身上,毕竟前任什么的,可远不如现任听起来刺激。
万能的网友最终扒出来了床上那个男人是星耀集团的总裁宇文晟,并且把他的身材比例和尺寸大小都算了出来。
宇文晟人在办公室坐,锅从天上来,他怀疑是宋南兮干的,但没有确切的证据。
这次时九被黑,他当然知道是宇文熙帮段浅白的。
他弟弟平日里是不会关注网上的事情,更不会用这样的手段,但如果宇文熙要为段浅白整治朱玑,那他这个哥哥自然要帮。
在他眼里,朱玑只能止步于此,并不会继续前进了,从十五岁到现在,朱玑在这个圈子里算是老面孔了。
新人才是更具有商业价值的存在,至于朱玑,她已经到了衰退期没必要再多加重视了。
所以在宋南兮打电话让公司公关部处理变味的黑料的时候,电话才会被拒接,公司打算放任朱玑被黑。
即便这一次密室逃脱2的节目会给朱玑带来事业上的助力,宇文晟也并不在意这件商品。
一个人是总裁的弟弟,一个是总裁喜欢的女人,宋南兮做事最喜欢的就是一箭双雕,一举两得,一心二用。
这可是她的艺人,怎么能随便被人欺负了?
这两年宋南兮花费了不少力气让朱玑进入二线,只差一步就要进入一线了,不能有半分不完美的地方。
第二期节目在午夜录制,节目组给时九换了身衣服,依旧是男装,一件黑色的骑士装束,金色的纽扣,肩膀上挂着绶带。
牛皮靴子鞋跟有点高,显得腿看起来更长了,踩在地上滴答作响。
腰间佩戴着佩剑,笑起来温暖若和风,童话故事里,公主的身边都有一个爱护着她的守护骑士,默默守护的炮灰男配。
时九看起来就像是那种。
古丽捂住了眼睛,夸张地喊道“这是什么迷惑了我的双眼,是美色啊。”
古丽穿着报童的衣服,简朴整洁,衣领和袖口都有白色的蕾丝边蝴蝶结,很符合她少女的气质。
其他的四个男士依旧穿着色彩鲜艳露胸膛还束胸的华贵裙子。
颜值高一点的闻越和季念冬倒还好,但彭子费和邱以伐……
简直是跳楼后又遭到了车祸,已经不能用简单的毁容形容,这是对围观群众的毁灭性灾难。
今天六个人聚在一起共同整理已经收集到的信息,提出各自的推断,列举已经整理出来的证据。
闻越头上戴着个花里胡哨的大号羽毛帽子,帽子边上还镶嵌着许多的月季花,身上的香水味熏地时九一个接一个地打喷嚏,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时九让闻越上去在白板上演示,受难范围就从她的旁边蔓延到了季念冬。
季念冬皱了皱眉,面色不变,公然划水,手里抱着个黄色的滑稽脸,头抵在上面,公然划水睡觉。
节目组大概已经习以为常,第一季的时候季念冬就是这个样子。
但有颜值任性,季念冬的商业价值甚至比朱玑都高,是个被观众宠爱的美人。
时九现在看季念冬已经不是一个辛苦当鸭子混娱乐圈的人了,人家纯粹是来追对象的,成为明星只是顺便,过几年说不定就回家继承家产了。
丑小鸭努力后也只会变成丑大鸭,白天鹅一直都是白天鹅。
彭子费开玩笑说道“小越这香水味,比女孩子身上的香水味还要重个十倍,太可怕了。”
闻越手指僵了僵,露出了一个很自然阳光的笑容,“哈哈哈,第一次喷女士香水,没控制住。”
古丽哈哈哈地笑着,“知道我们女孩子平时也是很无奈的吧,香水真的太贵了。”她搞怪地抛了个媚眼。
“蘑菇力,最近将要出来的新专辑就叫香水真的太贵,对吧?”邱以伐说道。
“对对对,那我就顺带打了个广告了,导演可以吧。”古丽对着导演调皮地挥了挥手。
导演比个ok的手势,古丽就顺带正式地地给新专辑打了个简单的广告。
对所有的信息汇总之后,嫌疑人已经锁定,犯案时间也基本确定,只是作案缘由还没有调查出来,尸体的碎块也还没拼凑出来。
三组再次进行抽签,这一次有一组要参加额外游戏,也就是节目组惯常的套路,把其中一组带到真的密室里,通过解谜走出来。
大多数情况下,并不能知道要怎样才能出来,这一组队员在无能为力的情况下,会选择在密室里待四个小时,然后由节目组放出来。
听到额外游戏四个字的时候,四个老牌成员面色都像是便秘了一样,一言难尽,使不上劲。
时九神情不变,嘴角还噙着笑,刚刚看着导演组的人在后台抱着两盒球从她旁边走过去,现在就想明白了那球是干什么的了。
用来抽签的游戏盒是个魔术盒子,里面有一个斜面的夹层。
触动里面的一个机关,斜面就会倾斜,在特定时间里把箱子里面的球换成另一批球,白球变成彩色球。
同样的两批球,也不会重心不稳,发出异样的声音,让观众怀疑。
抽到那个彩色球之后,机关又会恢复,球再度调换。
机关的遥控器,应该就在导演组的手里。
她觉得自己和闻越很有可能,毕竟导演组似乎对她很有信心。
而闻越也很坦然,反正只要跟着时九混下去就可以了。
而且这里不是有三个组么,抽到的概率也就是三分之一,他运气一般都很好的。
待会儿节目组拿来了一个游戏箱子,每组派一个人来抽球,抽到彩球的组去参加额外游戏。
抽的第一组就是时九和闻越。
时九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对闻越优雅地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女士优先。”她可不想被耍。
闻越提了提裙摆高高兴兴地去了,他手上带着黑色的手套,抓到球后,把球握在手心,背在身后,站在一旁。
他还对时九露出了一个自信十足的笑容,时九明白了,这孩子不是天然的小天使,是天然的迟钝。
她点了点头,温和地笑了笑。
最终三个人一起公布手中球的时候,闻越看着手心的绿色球,嘴瘪了瘪,看向了时九。
他单身二十多年的好运去哪了?
时九宽慰地笑了笑,都是节目组的套路,躲不掉的。
不就是个额外游戏么,总比让她去拼凑尸块来得轻松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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