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赵镇山的孙,不骗你!”
看警员不信,赵松一下子就麻爪了。
‘我这么认真的跟你说实话,你怎么就不信呢!’
赵松敢这么嚣张的进警署,也是仗着自己豪门子弟的身份。
要是警方这边不信不肯放人,那他就尴尬了!
这也从事实上证明人,某人虽然口头上说冷静了,但实质上心中的自大依然还在。
虽说真到万一的时候,他也是可以让警方联系赵家证实自己的身份,可别忘了,名义上,赵松已经被赵家逐出族谱了!
就算赵家的人看在血缘的份上将他救出警署,他以后的自由也必然受限
不管什么原因,赵松以赵家人的身份进出警署就已经丢了赵家的脸,更别说是以鼻血喷一身奇葩理由进的警署了!
豪门子弟热血上涌,鼻血冲天满身血,惨遭警员当街擒获!
豪门子弟鼻血三尺高的原因为何!
当天出,当天入!警署宾馆?
这种类似标题的新闻,媒体一定很有兴趣!
警员连连摇头:“别以为知道个大老板的名字就乱用,好彩你运气好遇到的是我,你现在乱说的话如果给其他人听到,你连走出警署都难!”
说着,警员拿起锤子走向赵松。
赵松一咬牙:“其实,我这个是,行为艺术!”
作为一个爱人爱物更爱己的三好少年,他可不想体验港岛特产司法套餐的滋味!
“行为艺术?”
警员眉毛一挑,上下打量了眼赵松。
不穿衫,牛仔裤膝盖跟大腿破破烂烂,身上又一身血痂的要说是行为艺术感觉像神经病多一些!
“你当我傻的!”
警员骂骂咧咧的抬起手:“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丢你进监!”
“不信你叫人验血啊!”
一听警员说要丢自己进监狱,赵松连忙大叫:“别乱来啊,无凭无据搞私刑,我叫律师的啊!不怕跟你说,我今年十六生日都没到,你乱来,我告到未成年协会那边的啊!”
由不得他不怕,毕竟,他长得这么光亮白净的,要是进了监狱,那就真的是
“未成年?你当我怕啊!”
警员嗤笑一声,骂归骂,但还是放下工具,走出审问室:“来个人,帮他验血!”
“搞咩啊,搞到验血这么夸张?”
“个死衰仔一身血说是自己流鼻血流的”
“流鼻血流到一身?这么犀利?”
一众警员们顿时好奇的围了过来,负责检验那位更是兴冲冲的掏出工具往赵松身上抽血,顺便刮下身体各处的血痂放到不同的袋子里检验。
什么?这年代的验血技术还没先进到这地步?
电影世界,凡事皆有可能!
半个多小时,鉴证的警员啧啧有声的走了回来:“真是想不到,他身上的血,竟然真是他自己的更重要的是,出了这么多血,他除了鼻里面有点伤势之外,竟然还没什么事!”
一时间,全警署都震惊了!
“不是吧,他身上的真是鼻血?”
“出了半升血都没事?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这个世界上,竟然真有这种热血男儿?”
一众警员们好奇的围在审问室门口。
就连听到消息的女警们也一脸好奇的围了过来,个别几位中年女警看着赵松的眼睛简直在发光。
一个廋高个跟矮胖子从警署门口走了过来。
矮胖子瞄了眼审问室,好奇的拉住一位警员问道:“发生什么事,这么热闹的?”
“啄木鸟,你来得刚好,快去问下他是不是吃过什么药!”
几个中年警员眼睛发亮的围了过来。
啄木鸟一脸茫然:“莫名其妙我问人家吃药做什么”
中年警员挑眉露出坏笑:“你前两天不是说起不来叫我找药么,里面那个后生仔流了半升鼻血都精力充沛”
啄木鸟目露惊喜:“有这种事?”
廋高个眼睛一亮,忽然惊呼一声:“咦,原来啄木鸟你起不来啊!这几天你搞什么搞到这么大锅啊!”
起不来?
众人耳朵一竖,热情的目光扫了过来。
矮胖子脸色一绿,叉腰大笑:“咩起不来!我是下不去,问你拿下火的药!肯定是你听错了!”
下不去?
众人上下打量了下叉腰大笑的逐木鸟,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笑呵呵的摇了摇头。
就你这幅肾虚的样子,还下不来?真是恬不知耻!
逐木鸟悲痛的捂住了脸,对着旁边的甘油条低骂:“你个扑街啊,给你害死!”
“什么!你真是起不来!!不是开玩笑!!!”
甘油条倒吸口气,惊呼三连!
‘叫你个扑街阴我,这次还不给我连本带利拿回来!哇哈哈哈哈’
周围的警员们惊呼不断,看着啄木鸟的样子满是同情与兴奋,看戏看得那叫一个兴致勃勃。
就连审问室里的几个警员也跟着溜了出来。
看少年猛男,哪有看同事出糗有意思!
少年再猛也不是自己猛,同事出糗就不同了!
“”
逐木鸟猛然放下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不敢相信,自己的好搭档竟然会捅他这么深!
甘油条讪笑一声,不好意思的耸了耸肩:“这个我无心的”
啄木鸟深吸口气,露出颤抖的笑容:“甘油条啊甘油条,我只不过是不给钱你去钵兰街,你竟然就这样冤枉我?真是枉我还帮你介绍女朋友”
同归于尽吧!扑街!!!
“哦”xn
看着一众意味深长的眼神,甘油条慌忙解释:“咩钵兰街,你别乱说啊!我从来不去过钵兰街的”
“不去?”
“这个是什么!玉女播推!燃火神油!还有学生妹介绍!你不去,名片哪里来的!”
啄木鸟冷笑一身,伸手往他裤袋里一掏,拿出几张花花绿绿的卡片丢在桌面上,随后在他另一个口袋一掏,又是几张卡片丢在桌面上。
打铁要趁热,落井要下石!
“我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的?啄木鸟,你个扑街屈(阴)我!”
甘油条惊慌失措的在裤袋里掏摸了下,拉出空无一物的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