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对傅斯年动手了!
男人不断向后退:“姐……姐……你说这个药没有解药,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女人也吓得面色苍白,整个人僵在那不敢动,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以后,立刻对男人道:“快走,走得越远越好,离开这里!快!”
男人一听这话,立刻屁滚尿流地走了。
女人见男人走了,那侧的傅斯年和慕念也没反应,也立刻带着其他离开了酒吧。
慕念扶着傅斯年问:“你还好吗?什么感觉?”
“……”此时的傅斯年已说不出话。
他现在只觉得,慕念真是改变了他太多。
他明知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快刀斩乱麻把人解决掉,哪怕是杀了,都比站在这里跟慕念争论情绪要强。
可是。
他就是没有直接解决掉那个男人。
所以这毒中的,不冤,他活该。
慕念虽着急,但理智还在,她立刻想到了白御枭,她从傅斯年口袋里摸出手机,给白御枭打了电话。
白御枭此时正在房间里听着古典乐,品着红酒,唐突的铃声响起。
巴赫。
十二平均律,C大调前奏曲。
这是白御枭给傅斯年制定的特殊铃声,委婉的钢琴曲,柔和的音调,浪漫又优雅,就像傅斯年给人的感觉一样。
虽然清澈冰冷,却又优雅到极点,巴洛特风格的意味深长,正是他本人最好的写照。
白御枭放下酒杯,拿起手机:“又出什么事了?”
“他中毒了……那个女人说……这种毒……没有解药。”慕念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白御枭听到她的声音,先是一怔,随后低声笑了笑:“那就让他死好了。”
慕念怒道:“你有病吧,我在找你帮忙!”
“哦?”
“白御枭,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别逗我了,你想要什么代价,你直接说就是了,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给你。”
“真好玩。”白御枭笑得牙齿都露出来,他墨绿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儿,“哪怕是跟我睡一觉你也愿意?”
“让我当你的狗我都愿意,可以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白御枭大笑了一阵后,几分可惜地感叹道,“可惜我对你的身体没什么兴趣,不然我一定要尝尝看,能让傅斯年流连忘返的女人,到底是什么味道。”
“你在什么地方?”
“好了,我一会派人去接你们,你只需要想清楚,你最多可以接受什么样的代价。”
那侧的白御枭直接挂了电话。
慕念深吸一口气,狠狠捏住手机。
这个傅斯年,自己的性格让人难猜就算了,交的朋友的性格,怎么也这么奇怪?
如果不是通过两个问题,慕念对白御枭有了一定了解,她都不敢那么跟白御枭说话,万一白御枭因为她的话,不救傅斯年,她就是罪人了。
“你给他打电话了?”傅斯年的声音极其虚弱。
“除了他,还有谁能救你?”
“厉司爵。”
“我才不想麻烦我哥哥。”
傅斯年:……
慕念理所当然道:“更何况,白御枭不救你,正合我意。”
傅斯年轻声一笑。
“你笑什么?”慕念很不爽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