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奇怪了,自己昨晚才到宁杏县,人生地不熟的,况且即使是上江市,他也没有熟人啊,怎么就有人跟踪他了?
不管那人是谁了,先甩掉再说。
踩油门的脚一用力,直接飙到了200迈,瞬间把身后的尾巴甩得无影无踪。
一个小时候,陈丰停下了车,嗅觉系统提示他,徐梦佳就这个这街上。
陈丰把车停在路边的一棵梧桐下,还是观察周围的风景和人群,他发现这儿比宁杏更加偏僻,&nbp;简直就一个农村。
不,应该说是一个穷乡僻壤的乡下。
四处是沟沟坎坎,野草杂生,地广人希的。
马路两边,有就处破旧的低矮房屋,售卖着一些小商品,怎么形容呢,很像小时候去乡下看望外婆时,见到过的‘小卖部’。
那个时候他还很小,他再大一点,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小卖部’这样的铺子。
看来,宁杏县比他想象的还要穷啊。
难道徐梦佳母亲的坟墓就葬在宁杏县吗?
正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更更想到徐梦佳,陈丰眼尖的就看到徐梦佳从马路那边走了过来。
他是激动,心中抑制不住的喜悦,握着方向盘的手动了动,正准备踩油门时,忽然又停了下来。
徐梦佳离自己就几百米远的距离,还是让她一点点的走过来吧,他喜欢看着徐梦佳向他走来。
一步一步,越来近。
200米,100米,50米
“姐姐,你要买花吗?”
忽然一个从陈丰车后窜出一个小女孩,扎着两个麻花辫,手里抱着一捧花,挡住徐梦佳的去路。
两个眼睛水汪汪的,清澈明亮,胆怯而希翼地看着徐梦佳。
徐梦佳弯下腰身,把鼻子凑到花尖,轻轻嗅了下,深吸一口气,“真好闻。”
“小妹妹,这些花我都要了。”
小女孩顿时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拿出手机的二维码,对着徐梦佳,感谢道“谢谢姐姐,姐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人。”
徐梦佳扫码结完账后,揉了揉小家伙的发丝,夸道“小小年纪,嘴巴这么甜,不早了,快回家吧。”
小女孩向她道谢后,开开心心拿着花离开。
陈丰看着徐梦佳满脸的笑容,就像自己也闻到花儿的香味了,跟着喜悦。
就陈丰以为她要继续向自己这边走来时,徐梦佳忽然在原地打了转。
陈丰狐疑,徐梦佳这是在干吗?
下一秒,徐梦佳掉转了方向,从相反的方向,也就她刚刚走来的那个方向行去。
陈丰“”
这是神马情况?
发现了他,不想见,故意躲避他?
正在陈丰愣神之际,对面忽然开过来一辆小型面包车。
“小心!”陈丰撕心裂肺,仰着脖子高喊一声,还是晚了。
‘轰动~’
徐梦佳倒在了地上,鲜花撒在半空中,慢慢地落在地上
陈丰仿佛如疯了般地冲过气,一把抱住徐梦佳。
“徐梦佳,你怎么样,我是陈丰,你看看我,你和我说句话?”
徐梦佳在他怀里虚弱被她摇晃着,脸色煞白,声若蚊呐“&nbp;陈,&nbp;陈丰”
见到徐梦佳还能认出他来,神志还是清醒的,陈丰终于缓了下,“你不是说话,保持体力,我这就带你去找陆医生。”
面包车的司机也跑了下来,是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模样十分憨厚,见到此情此景吓得像腿都软了。
战战兢兢地求饶,“大兄弟,真的不怪我,是你媳妇自己往车上撞上来的啊。”
陈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道“你和我一走。”
“是是是。”胖胖的中年人,点头哈腰,忙跟随着陈丰一起上了车,心中忐忑的要死。
车子‘嗖’的一声,绝尘而去
不远处,一棵树荫下还停着另一辆车,车上坐着的正是孙巧巧。
之前,她悄悄跟踪在陈丰车后,不知怎地,居然被跟丢了。
也不知道陈丰到的去了什么地方,在这四周晃了好半天,终于找到陈丰的车了。
刚停好车,居然就被她撞见了这么精彩的一幕。
不用猜,那被车撞到的女人,肯定是就陈丰所说的陶姓女子。
孙巧巧觉得心中万千感受,既嫉妒成灾,怒气冲天,又黯然伤神,更多的则是得意洋洋。
她和陈丰在一起快两年,从来没有见过陈丰如此紧张她。
方才她看得真切,陈丰远远地看着那姓陶的女子,买花,脸上露出的幸福笑容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她嫉妒。
似乎,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个男人真正的爱?
可这又如何,姓陶的女子如今被车撞了,生死未不,死了最好,最好撞得毁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样她就痛快了。
如今,知道了这姓陶的女子是谁,该如何施行下一步计划呢?
金宝丽酒店
很快,陈丰把徐梦佳抱到了自己的房间,起死回生医疗团队也迅速赶来。
陈丰守着门外,陆医生带着医疗团队在房间救治。
“你相信我,大兄弟,我真的没有撞你家媳妇,这的是她自己撞过来的。”中年男人还在苦苦求饶,汗水已经湿透了整个衣背。
陈丰双眸猩红,眼神可怕得要吃人,怎么可能会相信他的片面之词。
他把人带到一个安静的房间,严厉拷问起来“你要是老实交代了,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快说,究竟是谁指示你的?”
可是无论严厉逼问,中年男子都称是徐梦佳自己撞上去的。
“大兄弟,俺媳妇昨天生的,俺这个年纪才当爹,放着这么好的日子不过,干嘛要去害人啊。”
“车上还有我给俺媳妇做的猪脚汤,医生说这个下奶,俺正赶着往医院送去呢,确实是开的有点快,可是并没有违章。”
“突然,你媳妇冲了过来,往俺的车头直接撞了过来,俺刹车都来不及了”
说到这儿,中年男人都露出一丝疑惑,他也百思不得其解,这女人怎么就往他车上撞。
更觉得难受的是,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居然碰到这种事,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会相信?
娃儿他娘见他半天没去,定是吓坏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牢,要是做牢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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