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围观的群众个个都被吓傻了,害怕殃及鱼池,都纷纷落荒而逃。
陈丰是铁了心的不会让心佛大师溜走,所以他使了华夏功夫绝招,不到两分钟便把几人打趴在地。
接着,又是一跃,身影迅速地落到心佛大师跟前,长臂一伸,揭下他脸上的面具,往人群中一仍。
洪亮的嗓音喊道“诸位你们看清楚了,这就是心佛大师的真实面貌。”
这可谓是一语双关呀,心佛大师的真实能力,以及真实面容,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加几个大汉已被纷纷被打趴,战争也停止了,大家驻足住惊慌的脚步,扭头看向了台上。
心佛大师是非常喜欢穿梭在各种娱乐场所,因为平日里都戴着面具,所以在往返这些场所时,都是以真面目示人,反正也没人认出他来。
然而此时,真实面容暴露在众人前,就有不少人认出他来了。
大家肯定都不愿意说出,自己是在什么场所遇见过心佛大师,震惊之余,都对他痛骂不已。
忽然,人群中不知是谁,往心佛大师身上扔了一个臭鸡蛋,鸡蛋壳被砸碎,金黄色的奶液顺着心佛大师的脸颊留下。
鸡蛋真的坏了,臭烘烘,加夹着难闻的腥味,心佛大师就像是从茅坑里捞出来一般。
还没完,越来越多的鸡蛋,小石子,菜叶子,全全向他扔过来。
无奈,他又没工夫,保镖们都被打趴在地,陈丰守在一旁挡住去路,只得抱头蹲下,尽量护住脸面。
一时间,昔日里所有的荣誉,尊严,名望,全在这一刻贱踏完毕。
而陈丰,众人眼中的江湖骗子,一跃成为在场所有人,最仰慕,敬畏的人。
在这样正经的反差下众人乐此不疲,狠狠地折磨了半个多小时,就连张晓和住持都忍不住上前去,向他扔了几个臭鸡蛋。
……
半个小时后,众人依然意犹未尽,若非陈丰的阻止,大家还要继续羞辱心佛大师。
陈丰阻止,并非是他动了恻隐之心,而是要去赶着救艾越。
心佛大师一听,一个人变成两个人,瞬间脸色煞白,他知道了自己当年的事迹被人发现了。
他也知道自己逃无可逃,便点头承认是自己所为。
陈丰很是疑惑不解,这心佛大师都有本事让一个人变成两个人,可交涉起来,怎么就是一个徒有外表的空壳子呢?
陆医师和张伯也是好奇的很,都想听听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巨大的压迫下心,佛大师终于妥协了,松口了。
心佛大师是年少时出的家,在佛国,佛学盛行,很多年青人都会出家,再过几年便还俗。
就连国王在正式加冕为王时,都会出家过一段佛门弟子的生活。
那个时候,心佛大师本也想过做几年和尚就还俗,去无意间在寺庙内发现了一本古老的书籍。
现在都是网络时代,即便是看书都是电子版,只有学生才用纸质的书籍。
他便觉得好奇拿起来翻阅,让他目瞪口呆。
原来书上记载了很多离奇事件,并且有相应的方法,可以让这些事件成真。
为了验证书籍的真实性,必须找一个人来试验一下,当时他在庙里还是一个小和尚,就不敢大张旗鼓的来试验,更是害怕别人知道他手里有这样一本充满邪术的古书。
当时,庙里正好和华夏国有一个佛学交换会,类似于现在的留学交换生。
他便主动申请去华夏国,带着他的古书,给自己取了一个颇有灵性的法号,心佛大师。
好巧不巧,一来到华夏国,就遇到了艾越,面对艾越的要求,他激动不已,把一个人变成两个人正是这书中的顶级邪术。
于是,他很快允诺了艾越,还害怕爱艾越反悔,还答应他不收取分文。
就这样艾越便成了他的一个试验品&nbp;,也是终极难度的挑战。
可喜可贺的是按照古书上的操作方法,艾越真的由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两具灵魂不再霸占同一个身体。
不仅是艾越,就连他自己都不可置信。
从此以后,他便用古书上的方法帮助人实现愿望,便大肆敛财。
事实原来如此,不过陈丰并未感到惊讶,他能拥有系统,那么这个世界就是无所不有的。
事情的经过已经了解了,接下来就是解决问题了。
“&nbp;既然,你有本事把他变成两个人,那现在就把他变回去,变成一个人吧?”
言毕,也不等心佛大师愿不愿意,一拳把他揍晕过去。
随后,便带着他,还有张晓以及袁老爷子,几人速速离开了上江,赶往杏宁县。
到达杏宁县后,袁老爷子便安排在一处等候,袁老爷子倒也不急不躁,耐心等待陈丰处理完事情。
张晓则是没有惊动任何人,默默地回到了她的出租屋,其实她唯一不能惊动的就是徐梦佳。
她心知肚明,在这个时候,是绝对不可以让徐梦佳抓到她的任何把柄。
艾卓和艾越看到心佛大师,不由得一震。
尽管他们俩知道陈丰是去寻大师了,但是当陈丰真的把人带到他们面前时,依旧满脸震惊,不可置信。
“……这,陈,陈总是怎么办到的?”&nbp;艾卓几乎有些口吃的问道。
陈丰淡淡道“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如何救治艾越?”
“当然是想他的人格分裂症能好起来,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啊。”艾卓不由脱口而出。
艾越愣愣地看着他,眼神充满复杂,没有言语。
“哈哈哈!”
心佛大师忽然冷漠地狂笑起来,眼中尽是狠厉。
不屑道“跟魔鬼做交易,还想讨价还价,小子,你真是想的太天真了。”
艾卓一愣,傻傻地看向他,满脸疑惑“什么意思?”
一旁的陈丰倒是一脸平静,一言不发,静静地注视着两人。
“&nbp;艾越的病是永远都治不好的,因为这是你们要为两躯体所付出的代价,不仅如此,他的病不但治不好,还会越来越恶劣,直到最后不是他把别人打死,就是别人把他给打死。”
“什么?”&nbp;艾卓不可置信的尖叫出声。
相比艾卓的激动,艾越依旧平静如常,只是他那复杂的眼神尚未消失。
仿佛他知道自己的命运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