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当地嚣张跋扈习惯的混混跟在峒流身后,跟着走进了黑暗的街道。里面传出一阵钢管碰撞的声音和男人的惨叫声,除了这几个人,没有其他人看见这种惨烈状况。
峒流对这几个家伙下手并没有特别重,保证留他们一口气,免得这几个家伙当场殒命。峒流只是让他们这几个家伙乖乖的回家里躺半个月,不要再出来坑蒙拐骗外地人。
至少在峒流还在这片区域的这段时间,保证这几个家伙没有能力继续欺压外地人。这边事情结束,峒流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把衣服上面的褶皱整理好。
出了小巷子,峒流从柜台上拿走那一小罐子的违禁品,看了一眼柜台上捂着手老头。老头一脸惊恐的看着峒流,就像是看见了恶魔一般,浑身颤抖着,嘴巴里念念叨叨。
峒流随意从柜台上拿走两盒口香糖,然后消失在海滩的人群中。一个戴着鸭舌帽,背着一个长条箱子的男人,给这个老头一个很难磨灭的记忆。
混入人群中,峒流随意接过一个端着酒水过来的女服务员手里的威士忌。看着这一群伴随着音乐扭动身体的男男女女,他们在今晚宣泄完后,一番云雨后又要转身投入第二天的工作任务中。
接过威士忌,峒流一口将酒水饮尽。沙滩上的男男女女裸露着上半身,相互摩擦着,相互碰撞着,尽情的释放自己的荷尔蒙。
峒流背着一个长条箱子进入人群,尽量低着脑袋,从人群中间穿过。在人群里,一个金发的女人看着这个想要低调从人群中间穿过,她对这个戴着鸭舌帽的高大壮实的男人顿时来了兴趣。
她端着一杯威士忌,然后偷偷跟在峒流身后。她伸出来手在峒流的腰间用小力气掐一下他,结果伸出手以后,摸到了一个铁疙瘩。
峒流的反应速度很快,瞬间抓住她摸自己腰间的手。另外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口袋,随时准备掏出匕首……
峒流猛的回头,当时他以为是遇上了什么敌人,竟然敢出手摸自己腰间的手枪。峒流右手猛的一转,正好要给这个家伙一个过肩摔。转头无意中看见了那个家伙是一个女的,正一脸惊愕的看着这个神秘男人。
“抱歉,抱歉,我只是想要请你喝一杯威士忌。我什么都不知道,当然,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希望你能好运,这杯威士忌希望能够给你带来幸运。”
性感的金发美女很快稳住内心的慌乱,这个时候越是表现出心虚,就越是说明她心里有鬼。在职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金发女人,自然是懂得这个道理。
峒流凝视着这个女人,大概两个人的目光接触了长达三十秒,峒流并没有从她身上感受到危险气息。峒流松开右手,从她手里接过威士忌。
金发女人揉了揉手腕,刚才这个男人的大手就像是一个铁钳子,将她的左手牢牢的锁住。衬衫下面的肌肉线条肉眼可见,看得这个女人眼里闪过一丝亮光。
随后她也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绝对不可能能够停下前进脚步。她敏锐的感觉到,这个男人不应该属于这片土地。
峒流接过威士忌后,并不着急一口喝完,冲着金发女人微微一笑,端着酒杯就离开了人群。
金发女人看着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她知道这个男人注定不可能和她产生太多的交集。男人腰间的手枪和手掌里面的枪茧都在告诉这个女人,一定要冷静理智的去面对这个男人。
“再见了,我不知道名字的梦中情人,希望这杯威士忌能够给你带来一丝丝的好运吧。”金发女人双手背在后腰,看着那个背着长条箱子的男人远去,轻轻的说到。
金发女人抹了一把眼泪,收起对未知的感动和思念。对她来说,峒流就像是一个生命里的过客,她甚至连这个让她心动的男人名字都不知道。她转身投入到沙滩的音乐中,在音乐里沉淀她这份不应该有的内心悸动。
峒流并没有去喝那一杯威士忌,陌生人递给自己的威士忌,他抱有一丝的忌惮。峒流不着急把他扔掉,用来带回去给杜莫。如果回去后杜莫还没有醒过来,就把这杯威士忌随手扔了,假装峒流今天晚上并没有出去过。
如果杜莫醒过来了,正好可以告诉他。自己在睡觉后突然惊醒,发现有一个黑影正在窥视自己。峒流为了安全起见,抱着狙击步枪追赶了出去。结果到了外面的那片沙滩上,那个黑色人影消失了。
为了能够更好的去追赶那个黑影,峒流假装混入到人群里,就是为了摸清楚那个敢靠近他们的黑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峒流大可把这件事推卸给黑衣人,毕竟之前就已经有过两个杀手率先殒命在这片土地上的先例。把这件事归结到:峒流和杜莫两个人登岛后被人发现,然后被黑衣人一路追杀到旅店里。而这些不存在的黑衣人,峒流大可把先前那两个杀手被人杀害的责任推卸给他们。
为了打消杜莫的疑心,在这些细节方面需要好好的处理好。峒流知道到了这个时候,杜莫那个黑人小伙还在提防着峒流。
杜莫知道这个家伙实际上是被杰森约迪要挟着前来执行任务,一旦峒流选择叛变,可怜的杜莫绝对会成为第一个倒霉蛋。
夹在两个人中间,就算峒流放过他一命,谁也不知道杰森约迪会不会给他留一命。在杰森约迪的眼中,杜莫的存在价值并不大,他大可随便找个理由,把杜莫处死。然后只需要对其他海盗说,这个杜莫吃里扒外,协助敌人叛逃导致任务失败……
……
峒流推开房门,杜莫正忧心忡忡的坐在床头上,他看见峒流的那一支狙击步枪已经消失不见了,他很确定这个被杰森约迪胁迫着执行任务的杀手已经叛逃了。
坐在床头的杜莫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因为峒流一旦叛逃,杰森约迪指不定用什么阴暗的招式来折磨杜莫。
推开房门,杜莫抬起眼睛,肥厚的嘴唇上留下了很对道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