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叶华手中的士兵越来越多的时候,这原本就跟随着自己的一百号人,就是中坚力量。
到时候,这些人随便一个都可能成为伍长,屯长,甚至百将,五百主。
更有甚者,叶华也发现了这些人中有一些天赋不错的苗子,这些人就算是成为将军,受爵封地不在话下。
“大秦的儿郎们,加快速度,吃掉这支胡狗,我们直接端了昆夷的老巢!”
站在外围的叶华大声喊道。
凭借他后天七重的实力,他洪亮的声音也传遍了整个战场。
所有的大秦士兵听到,也立马变得更加亢奋,进攻也变得格外凌厉起来,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
嘉峪关,将军府内。
虽然在这里,蒙恬的权力是最大的。
可是也并非就是蒙恬自己的一言堂,嘉峪关中还是有其他将军的存在。
这些人也代表了此时大秦中一些别的势力。
当然,地位最牢固的还是蒙恬,倒不是因为他齐人的身份。
而是因为,在秦国进过了商鞅变法之后,军功就已经逐渐取代了世袭的爵位。
到了始皇帝这个时期,更是军功才是受爵封地的最大途径,而世袭早就成了过去式。
虽然,那些原本就存在的权贵们,还是拥有一些特权,可是却大不如从前了。
蒙恬,他的地位,就是一场又一场的战斗中拼杀出来的。
而在嘉峪关的那些本身就是白丁出身的将领们,基本上就算是他的班底。
因为熊文的原因,嘉峪关内所有六级爵位官大夫以上的存在都已经来到了将军府。
毕竟之前就出了一个苏秦,所以这些人对于有人投敌这种事情,真的是深恶痛绝。
虽然,现在的叶华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不更,职位也只是百将。
可是因为当时苏秦的死亡也算是嘉峪关这边的一件大事,所有叶华这个名字在座的人都有所耳闻。
“我觉得,这件事情,这个百将应该被革去爵位,同时施以腰斩。他军中的屯长等人也应该有株连之罪!”
这个是楚系的一位将军,虽然不是熊氏本家的人。
熊文提前就想这边打好了招呼,务必是要将叶华的罪名给定下来。
“附议,我也认为应该向这百将发起通缉,务必要在他成长起来之前将此人处死,以正我大秦军威!”
坐在主位上的蒙恬还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
“可是,这叶华确实是有天赋之人,而且勇武过人,当时搏杀苏秦...”
军中还是有明眼人,但是里面大部分以旧贵族为代表的势力,都基本上被熊文给买通了。
再加上,一些本来就嫉恶如仇的年轻将领,也受到了他们的蒙蔽,所有这个将领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这话就不对了,越是有天赋,说明这个人越是危险,想要拿下他就得趁早!”
下面所有的军士都开始变得纷杂起来,虽然有不同的声音,但是其中最主要的还是给叶华定罪,通缉他的言论。
蒙恬一直都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熊文一直都盯着主位。
“我相信叶百将,叶华是否通敌还没有定论,现在给他定罪,为时过早!”
府中所有的人听到了蒙恬的话,声音顿时都停下了。
但是熊文立马就跳了出来。
“蒙将军,你还要明察啊,现在种种迹象都表面,这叶华定是通敌去了,难道还要等到他和苏秦一样,带着胡人打过来再做定论吗?”
“就是,就是!”
有了熊文的开口,那些代表了旧权贵的将领们也都纷纷开口。
最终,蒙恬还是没有被说服,他依旧相信叶华不可能投敌。
可是嘉峪关终究不是由他一个人就能掌控,那些支持熊文的将军们,也私自联合起来下达了对叶华的通缉。
只是这份通缉,因为没有蒙恬的认可,并不算是由嘉峪关官方下达的通缉令。
长城附近的草原上,大胜的秦军正在打扫战场。
战斗开始的很快,结束的也不慢。
“尸体就地掩埋,战马统一收回!”
叶华做了简单的安排。
这场战斗中,仅仅只有不到十人受伤就将眼前的这一千人的队伍给拿下了。
放在这长城周围,这样的战绩简直就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和之前收服圣灵部落不一样。
像是阿突骨他们这样的,因为是被叶华本身的实力吓破了胆,因此才那么轻易就被收编。
可是现在的昆夷部落,这些人就算是在这草原上养尊处优惯了,但是好歹也算是一个中型的部落。
比起之前的圣灵部落还要强上几分,毕竟是有呼延部落的暗中支持。
“接下来随我一起去攻打昆夷部落的老巢,出发!”
虽然刚刚经历的一场战斗,但是这些秦军也都觉得没有打尽兴。
听到叶华的话,这些人也变得兴奋了起来。
一个个都嚎叫着,拍马跟着叶华。
本来阿突骨还想要劝一下,毕竟这支胡骑也都吃下了,战马也缴获了,完全就没有必要去打昆夷部的本部。
可是,叶华完全就没有给他劝阻的机会。
随着一行人快马加鞭,很快就看到了昆夷部落的行房。
作为游牧民族,这些人本来就是跟着水草走的,哪里的草场肥沃就赶着牲畜去哪里。
所以他们的居所都是可以移动的。
因为属于昆夷部落的骑兵在刚才的时候,已经被叶华他们给全歼了,所以现在还留在昆夷部落里面的,只有那些贵族和奴隶。
这些贵族虽然有武力在身,但是长期的生活早就已经让这些人不知道如何战斗了,那些奴隶就更不用说了。
但凡是拥有武者实力,怎么可能在这里充当奴隶,就算是大型部落,也不一定能够拥有武者奴隶。
所以看着叶华带人前来,这些昆夷部落的人立马就慌了。
“怕什么,你们这群酒囊饭袋!”
坐在兽皮铺好的坐塌上,呼延绝对着下面的贵族大声呵道。
他这般模样是有自己的底气的,而这底气不是来自任何别的,正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