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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5章 梦中的女孩儿
    正定古玩市场在燕赵南大街,我洗了把脸一大早就打车去了,没逛地摊,直接进的店里。

    “老板,你这里有没有好点儿的老山鬼?”

    老板正在吃早餐,他闻言忙放下碗道:“有啊!你要方孔的还是圆孔的?”

    山鬼有方孔和圆孔两种,一般来说,方孔比圆孔贵几倍,因为它少。

    “都看看,我选一个。”我说。 m?.ye?xi??a?shuge.info

    老板掀起来玻璃展柜就要往外拿,我赶忙说:“你别拿这些!这都是高仿,我要真正的百年老山鬼,你要是没货就直说!我去别家店找。”

    老板面色微变,他可能意识到自己今天碰到高手了。

    不说大话,他店里所有东西我远远扫一眼就知道真假,根本不用上手,另外,他柜台里摆的那几个山鬼都是老铜新铸,做过后着色包浆的高仿品。

    “朋友,老山鬼我这里也有,不过那价格贵啊,得上千块一个。”

    我不耐烦道:“别废话!赶紧拿出来看看!”

    老板这才从抽屉中又拿出来两枚,这两枚一看包浆温润,字口深峻,版模清晰,就是两枚都有点小磕边儿,是真货。

    “兄弟买来送人?”老板又问。

    “不送人,自己用,最近睡眠不好,老做梦。”

    “做梦?那我推荐兄弟你买这枚,你看这枚,虽然有点儿小磕,但可是还有百年老朱砂残留啊!”

    “什么价?”

    我不在意有小磕碰,毕竟几百年的老东西。

    “两千六!一口价!”

    这东西,当年实际价格应该在七百到一千块左右,我随便还了两口,最后以一千九的价格买下了这枚方朱砂山鬼。

    正常鉴定一枚山鬼花钱真假要看的地方很多,比如边道,铜色,包浆,地章等,因为高仿多,外行很难区分新老,我教诸位两招简单的办法,至今依然适用。

    一,听声音。

    拿另一枚铜钱或者拿钥匙扣,轻轻碰撞山鬼钱的边道,如果发出的是“叮.....”的声音,余音不散,那就是假的,这是因为新铜内部火气尚未退干净,正常真钱声音很干脆,不会有叮叮的余音。

    二,看文字。

    主要看面文上“急急如律令”那个“律”字,这个字笔画多,现代翻砂造假钱,律字一般都紧贴在一起缩成了一团,或者比较模糊,但别的字又都很清楚,这算现代翻砂工艺的缺点。

    回去后我用红布将山鬼钱包上,然后压在枕头底下,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因为没什么事可做,我早早上床睡了觉。

    民间有句老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后半夜竟然又梦到了那个裸女!两天晚上,连着做相同的梦!你说邪门不邪门!枕头下的朱砂山鬼貌似没起作用。

    梦中又一次被迫干了那事儿,这次时间很长,过程省略不描述,还是在船上,这次我不是自愿的!我一直大声呼喊!但发不出来一点声音!

    早上醒来,看着镜中自己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我心中开始惶恐不安。

    老梦到“鬼交”,要么自己身体出问题了,中医说心肾不交者常做恶梦。

    心肾不交就是肾虚,我二十出头怎么可能肾虚?那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自己无意中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事不过三,我决定在观察一天看看,结果,一连三天,我都梦到了同一个女人!同一个场景!三次过后,我明显感觉自己身子发虚,没什么力气!

    对自己这种情况,我立即调整对策。

    我又跑古玩市场,花三万块淘了个清代藏传风格的鎏金随身三寸佛,道教不管用,我想试试佛教,如果随身佛还不管用,那我就准备托朋友搞一尊明代真武大帝铜像。

    我在招待所房间烧了香,将三寸随身佛立桌上,小心打量周围说:“姐姐,美女,我就是路过的,马上搬走,你别缠着我。”

    啪的一声!

    在没人动的情况下,随身佛站立不稳,自己倒在了桌子上。

    我吓的脸色煞白,急匆匆跑出了房间。

    当天中午,红姐终于给我回了电话。

    “调查的怎么样了红姐!”

    电话中,红姐神秘讲:“云峰,根据传来的消息看,你找的那个和财佬是个男的,年龄不详,四川口音。”

    “四川口音!”

    “四川人?不是永州人?”

    “绝对是四川人,这点肯定没错。”红姐语气很坚定。

    “红姐,那这个四川人脸上有没有疤?”我问。

    “不知道,因为他带了面具,没人能看到他脸。”

    我心里疑惑。

    其实我有个怀疑对象,把头让杜鹃去永州,可能也是打听这个人最近消息的,这个人就是.....鬼崽岭的护林员老胡.....

    但现在红姐给我的消息又说这个和财佬带着面具,是四川口音,那对方的真实身份更扑朔迷离,也可能是我们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我坚定讲道:“不管怎么样,我的计划还要照常进行,能不能见面?我好把迷香给你。”

    “云峰,这个和财佬真的对你们有威胁?”

    “有!红姐你不知道我们经历的事儿!太复杂了,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反正你相信我就好。”

    红姐想了想道:“我在北京,离你那里不远,那晚上见一面,我过去找你。”

    “几点?”

    “大概六七点钟。”

    报了住址后挂了电话,一想到很快见到红姐,我心中非常激动,不知道她样子变没变,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风韵不减,成熟动人。

    我不想在住这个招待所,便去找老板商量退房,招待所老板出去办事了不在,她老婆在。

    “怎么住着好好的,突然不住了?”

    我没正面说原因,而是猜测问:“老板娘,我住的楼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