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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们刚进猎场,便撞见了熟悉的人,江雁回的视线与对方对上,都是一怔。
“俏姐姐?”
“雁回?”
“还真是巧合!”皇帝大笑,“朕听叶俏说这里有个好去处,正好借着机会来带她放风,没想到竟在这里碰到你们!”
沈焕微微一窍“确实巧得很,臣也是正好想和夫人出来走走!”
皇帝挑了挑眉“那要不然就一起?干脆今日也别回去了,就留在这里夜宿好了!”
沈焕微微一凝“皇上明日不早朝吗?”
“掌印来这里必然是不知道朕一早就让人通知了百官,明日不早朝的事情了!”皇帝搂着叶俏的腰,“朕可是答应过丽贵妃,出来好好待上一日,可不能让美人扫了兴!”
见沈焕不说话,容烨干脆道“行了,这件事朕做主了,今日我们便玩个痛快!”
一行人骑马在林中疾驰,只是这个时候不是最适合的狩猎时间,因此一天下来,一行人也只猎了一些小猎物。
傍晚,他们寻到了一处山谷,直接搭起帐篷,晚饭便吃今日猎来的猎物,再加上来时带来的干粮,算是不错的体验。
天色很快黑了下来,山谷内没什么风,生的火堆噼里啪啦,皇帝摇着折扇靠在一个斜坡上,与叶俏在那里说笑。
沈焕陪着江雁回坐在另一边,他话不多,江雁回也就更没什么话,反正有这个皇帝在,这一趟出行基本是毁了,白白的浪费了一天。
她的视线落在远处的叶俏身上,也不知道皇帝说了什么话,看叶俏笑得颇为开心的模样,眉梢眼角也不见昔日的忧虑烦闷,或许现在,她已经从心底接受了这位皇帝夫君吧?或许,也已经爱上了她?
她不知道他们的感情现在是如何了,只知道自己与叶俏走得越来越远了!
有些感伤,却也明白这已是必然。
“累不累?”身侧一道声音传了过来,是沈焕。
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坛子酒,身上带了一点酒味,分明是喝过,而对面皇帝手里也拿了一坛酒,好似是二人对饮。
江雁回应了一声“我眯会儿。”
沈焕顺势别开手,示意她往他腿上躺,江雁回裹紧了身上的披风躺了下去,特意背对着身后那两人,安静闭上眼睛。
不远处有篝火靠着,这样躺下去一点都不冷。
她听见对面容烨的调侃声,似乎说他们夫妻二人太过明目张胆。
沈焕只是笑了笑“皇上自己伉俪情深,还不许臣子也过过二人世界?”
容烨听了哈哈大笑“行,朕就成全你们,让你们过你们的二人世界,丽贵妃,咱们走吧,坐这里怪碍眼的。”
叶俏远远朝着江雁回的方向看过来,眼底微顿,随后朝着皇帝笑起来,“好啊!那咱们走吧!”
“皇上这就折煞微臣了……”
沈焕再说了什么,江雁回听不太到了,因为她是真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火光仍在继续,对面已经没了皇帝和叶俏的身影,大约是已经睡去了,至于守卫,已经分了两拨,一拨在守夜,另一波也已安歇。
江雁回这才在沈焕身上起来“怎么不叫我?”
沈焕手里仍拿着那壶酒,眯着眼睛看她“没舍得。”
江雁回一怔,对上他的视线,他眼底带着笑,把手里的酒坛递了过来“喝一口?”
江雁回前世会喝酒,沈焕是知晓的,只是这一世因为身体的原因,不太擅长罢了。
江雁回接过酒喝了一口,只觉得太辛辣,便拧了眉“太烈了!”
沈焕笑了一声,就着她刚才喝过的位置饮了一口,看向远方“瞧见那里了吗?那还是我们第一次差点丧命的地方。”
江雁回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却只看见黑漆漆的树林,但她知晓他指的是什么时候,只是略微扬眉“你自己说说看,那一次到底是巧合还是你的算计?”
沈焕低笑了一声,也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没醉“那次倒真是巧合!”
“信你才有鬼!”
江雁回站起身来“走吧,天色这么晚了,我们也进去吧!”
她扶沈焕起身,两个人进了帐篷之后,沈焕的醉意就更明显了一些。
其实江雁回很少看见他喝多的模样,记忆中,他即便是饮酒,也属于那种从不喝醉的,他喝酒甚至不上脸,即便是喝多了,脸色也仍旧如常,至少江雁回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两颊通红的模样,只不过今夜不知他是喝多了,还是因为刚才烤火太久,他脸上竟有红晕,这倒叫她觉得新鲜。
帮他宽了衣,整个夜便彻底安静了下来。
隐约中,好似听见了什么动静,江雁回凝神细听,才感觉到是皇帝那个帐篷传出来的,联想到那头皇帝与叶俏适才的模样,不用想也知道这声音是什么意思。
身侧,沈焕显然也听到了,因为他的呼吸有停滞。
这要是放在平时,江雁回是没什么感觉的,只是现下四下都是人,再加上沈焕在外人眼中是宦官,这别扭的夫妻关系摆在面前,莫名地叫她生出点别的心思来,这才有几分不自在。
但江雁回想着,睡着就好了。
只是不知是不是适才睡了太久的缘故,闭上眼的时候,那头的动静竟好似越来越大了,不仅有女人的声音,还有男人的声音,真是遭罪!
江雁回想出去,可这个时候出去又太尴尬,留在帐篷里吧,听得人心神不宁。
她坐起身来“要不然我们出去骑骑马?”
一声低笑从身后传来,沈焕也没起身,直接伸手把她拉了下去。
“骑什么马!”他压低声音道,“听不下去不听了就是。”
“怎么不听?捂耳朵吗?”江雁回瞪着他。
沈焕便又笑了一声。
“你还笑!”她伸手去掐他,沈焕握住她的手,微微把她往身前拉了拉,“别人能做的,我们也能,听他们的作甚?”
他贴身过来,江雁回身形都僵直了“你是太监!”
“嗯,我是太监。”沈焕随口答应着,又贴她耳边问,“太监娶妻,难道是供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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