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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行人追上皇帝的队伍,却得知二人追一只红狐,去了林子深处,只带了几个随从,余下的人便在此扎营午憩,顺便用午饭。
江雁回得知玄霆跟着沈焕,便放下心来,没有继续去找,只在账中休息。
“夫人,皇上和掌印回来了!”殷秀进来通传。
江雁回随即出帐子,远远便瞧见一行人朝着这边走来,为首二人相互搀扶,正是沈焕和皇帝,只不过皇帝好似受伤了,走起路来跛着脚,沈焕正扶着他往营地中来。
“见过皇上,皇上这是怎么了?”江雁回迎向前去。
皇帝正与沈焕说着什么,偏头看见她,目色微顿“掌印夫人这么快就回了?丽贵妃呢?”
“丽妃说要追兔子,要晚一些回,皇上这脚是受伤了吗?”
她示意下人上前搀扶,可侍卫刚上前就被皇帝挥开了“阿焕,你送朕回帐!”
沈焕朝江雁回看过来,示意她稍安勿躁,便扶着皇帝去往他的帐子。
侍卫拿来了药箱,沈焕便蹲在皇帝面前替他处理伤口,江雁回这才发现皇帝的脚踝鲜血淋漓的,好像是被逋兽的夹子给夹的,但应该只是捕捉小猎物的夹子,所以伤口虽可怕却不深。
一番处理上药,皇帝痛得脸色有些白,抬眼看见江雁回站在门口,脸色不太好看。
“这种场面,掌印夫人还是别看了,别回头吓到。”
沈焕抬眼朝江雁回看来,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回去,随后才看向皇帝道“皇上现下可感觉好些?”
“好是好了些,不过还是痛得很。”容烨看了看自己包扎得严实的脚,看向沈焕,“那夹子不会有毒吧?”
沈焕失笑“皇上放心,只是普通的猎物夹子,刚才臣已经替皇上清理过伤口,接下来好好休养就是了,只不过皇上伤了脚,马是不能再骑了,臣待会让人去猎场管事那里借辆马车来。”
“行吧。”皇帝上了睡榻,“你去把吃的端来吧。”
沈焕出去,便瞧见江雁回并没走,只站在帐外不远处。
“皇上没事吧?”江雁回问。
“没事,只是意外受了点伤,修养几日便好。”
“那你呢?你没事吧?”江雁回去看他身上。
灰色的衣摆沾了一点血迹,不过看得出来他应该是没有受伤。
见沈焕摇头,江雁回这才放下心“那我先回账中了,你处理完便回来。”
沈焕应了一声,她这才离开,只不过在营帐中等了半个时辰都没见沈焕回来,江雁回披了衣服去皇帝账外,得知皇帝已经歇息了,忍不住看向四周“可看见掌印了?”
侍卫恭敬回答“掌印在里面。”
“里面?”江雁回指向账内。
侍卫应了一声。
江雁回看向面前的帐子拧了拧眉。
恰巧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
江雁回偏头看去,便看见是叶俏回来了,只不过她应该是扑空了,并没有看见蓝色兔子。
江雁回迎了上去。
“哎呀雁回,兔子没找到,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等晚点,我再去找找。”
她从马背上下来,便听见侍卫上前去禀报容烨受伤的事,顿时一惊“皇上受伤了?伤哪儿了?”
她把鞭子丢给侍卫,急急忙忙朝着江雁回走来。
“皇上怎么了?”
“好像是被捕猎的夹子夹到了。”江雁回跟上她的步子,“不过应该不严重,掌印已经替他处理过伤口了。”
“我去看看!”
叶俏急匆匆走了两步,又停下身子回头朝江雁回看来,“雁回,那兔子今日没时机,往后我再送你,你放心,我答应你的,肯定送你!”
“多大点事!”江雁回笑道,“原本就没让你送,你快去吧!”
“那可不行,答应了送就是要送!”她重重握了握江雁回的手,“那我先过去了!”
很快,江雁回就看见她进了营帐,没片刻功夫,沈焕就出来了。
江雁回嘴角一沉,也不看他,径直回了帐子。
皇帝腿受伤了,暂时在休息,得等马车过来才能走。
而这里离猎场入口有一段距离,等马车过来只怕还得一个时辰。
沈焕远远看见她径直入了帐子,对着侍卫吩咐过便朝着帐子走来。
殷秀刚撤了午膳出来,瞧见他,立刻给他请礼。
沈焕瞧见饭菜都没动,拧了拧眉“夫人怎么没吃?”
殷秀为难道“夫人说要等掌印回来一起用膳,可等了一个时辰掌印还没回来,刚才回来便让撤了!”
沈焕目色一顿,明白了过来。
“让厨子热一下再送过来。”
殷秀应过,急忙去了。
他进帐子,江雁回正在摆弄他给的那块玉佩,明明听见他进来了,也不抬头,就在那弄自己的。
沈焕在她身侧坐了下来“怎么了?生气了?”
“你在皇上账中那么久做什么?他受伤了,不该有手底下的人照顾吗?”
“他今日带过来的都是些侍卫,不懂这个,而我原本便是他跟前服侍的,今日他受了伤,我理应多待片刻。”
江雁回抬起眼来“适才账中,他看我的眼神跟冰刀子似的,似乎恨不得我立刻消失,可我等自己的夫君也没错啊,不是他霸占着你不放么?”
她不悦地盯着沈焕“我总有种直觉,他每次看我的眼神好像是我横刀夺爱了一样,之前那一次,就是猎宫那回,他字里行间也是怪你太过在意我,说来说去,就跟吃醋似的,难不成,他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
“胡说什么呢。”沈焕被她弄得哭笑不得,“脑袋瓜里都装的什么?”
他揉着她的脑袋。
江雁回拿开他的手,偏了头盯着他看“我想多了?”
沈焕扬眉,一副明知故问的模样。
江雁回垂眸凝神细想“可他看我的眼神就是跟看情敌似的,之前我总觉得他对我的态度奇怪是因为他瞧不上你娶我,可义父也瞧不上你娶我,但他的眼神跟义父的眼神又分明不同,尤其是刚才他瞪我的样子……”
“皇上自小没有朋友,在他十岁以前,经常受人欺负,我刚跟他的时候,他不得宠,又没权没势,宫里的人大多都是趋炎附势之徒,没少受苦,后来是义父为他们母子保驾护航,先帝驾崩后才护佑他成为皇帝,自此这才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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