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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吃相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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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书你怎么来了?”

    林素擦干净眼泪,装作无事的请人进来。

    颜绾书暂且没说话,秦母看着颜绾书的气势与打扮,似乎也反应过来了,面色有些尴尬,等着人都进屋了才把院门关上,紧跟过来。

    “素素,这位是?”秦母探究的目光看向颜绾书,询问林素。

    林素着实是有些尴尬,只含糊的说是朋友。

    屋内传来两声轻咳,似是秦景山因为醒了,林素担忧的想去看看,秦母让她留下,自己先进屋去了。

    “为何不与我说?那姓赵的与你说什么了?”

    颜绾书目光直视林素。

    她待林素不薄,听秦景山这咳嗽怕也是不轻,都如此了,林素还没找她,顶着婆母的压力,她觉得不对劲。

    林素闻声沉默,却是没能忍住的小声低哭,颜绾书上前轻轻安抚。

    “无事,你也知我身份,不会有事。”

    许是多日来的压力让林素绷不住,可即使如此,也只是将眼泪收回,又重回坚强的模样。

    见到颜绾书,她似是找到了主心骨,将近日之事一一说来。

    秦景山备考多年,就盼着一举高中,光耀门楣,他对自己有信心,一层层考试下来,也丝毫不惧,可谓寒窗苦读,只在今朝。

    结果却是十分的出人意料,他竟止步解元,连探花、榜眼都未能进,得知消息时,他万般沮丧,觉得难以相信。

    然事实的确是如此,他颓废数日,亦重新振作起来,一次不行,就再来两次,总归不是轻言放弃。

    他重新振作,让林素欣喜,为之鼓励,秦景山想吸取不足,便去看了状元放出来的文章,谁料这一看,却让他再也难平。

    那文章分明是他所写,一字一句皆是不差,可冠的名字却是状元之名——冯远。

    怒极之下,秦景山却是遇上了冯远,他求证了这事,冯远却是拒不承认,笃定那文章是他的,秦景山质问,冯远直接让人将秦景山打了,几乎要将人打死。

    秦景山心中不甘不平,若是他技不如人,他亦甘愿认输,可分明不是如此,伤养好一些,他便去状告冯远,可奈何这冯远也不知背靠的谁,他状告之后反倒又被打了一顿。

    两下毒打让秦景山浑身是伤,卧榻在侧,再也没法折腾。

    儿子就是秦母的命,秦母亦是为秦景山担忧,更有人时不时的上门打扰,警告秦景山安分一些,秦母没有办法,想起了林素的东家。

    林素亦是为秦景山心疼,走投无路自也想到了颜绾书,只是颜绾书不在皇城,偏生赵高朗又找了过来。

    他已完全是个疯子,出言威胁林素不算,竟是要对林素动手脚,若非林素以颜绾书为名刺\激到了他,他怕是不会轻易收手。

    赵高朗要求林素帮他对付颜绾书,否则就要秦景山死,林素心里恐慌又无力,亦无人可寻,她连林常都不敢告诉,怕被牵连,这两日就躲在院里,她甚至雇了两个人在院外头,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颜绾书心底冒出一股怒气,明白了林素这是无辜受了牵连,那赵高朗就是个卑贱的,她这里讨不到好处,便打了旁人的主意,简直不是个东西!

    “这事是我的疏忽,此处也不甚安全,靠近西市我还有一处宅院,你们暂且先搬过去,人手都置办齐了,那里临街,时不时有巡逻卫也安全些,至于赵高朗那,自有我在。”

    这些于颜绾书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颜绾书话落,秦景山从屋内踉跄着出来了,秦母跟在一旁扶着。

    “多谢王妃好意,只是无功难收,秦家已欠王妃太多,景山无以答谢。”

    话说不了两句,秦景山便重咳两声,脸上无一丝血色,整个人站都有些站不稳,脸上还有些鼻青脸肿的地方,看着着实是惨。

    林素担忧不已,过去将人扶住,拢了拢衣衫。

    一旁的秦母听闻了颜绾书的身份,这会儿手脚皆是放不开,不知如何是好,踌躇在地,无半分方才举高声音说话的模样。

    颜绾书瞥向他。

    “你这话就生分了,若是我大哥在,也不会就见你这般,坐视不管,且这事多少掺杂了与我之间的恩怨,你亦是被我牵连,算不得答谢,那院落也不算大,无需介怀。你若真过意不去,也该早些养好身体,坐稳那状元位,也不算我忙活一场。”

    提及状元之事,秦景山是又气又无力,心血被旁人顶替,谁又能甘心!可他们无权无势,也着实是没有了办法。

    正说着话呢,外头传来了吵嚷声,林素等人脸色都变了,颜绾书淡定坐在那里,让小一去看看。

    “我与金家没什么交情,我去问一问情况,是你的总归跑不掉。”

    金家之前那个金盼儿被她给弄疯了,也不知这其中有没有金大人的手笔,她去查个清楚,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皆是再想办法。

    朝中多一个友人总归比多一个敌人要好的多。

    秦景山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倒是没再坚持,秦母站在此处略显局促,闻声便先回房简单收拾些行囊去了。

    见秦母离去,颜绾书沉了脸色看向秦景山。

    “有些话不该我说,只是我既听见了,就做不到当没听见。不管你母亲有意还是无意,也不该对林素说如此难听话,当初八抬大轿娶的,那就是无论优缺点皆接受,现在再来随意折辱是怎么个意思?是想让你纳妾还是想让你休了再娶?”

    这话说的直白,颜绾书承认自己多管闲事,可着实是听不下去。

    女人又不是只为了生孩子,林素在外忙着银子,回家还得受婆母脸色,这是什么道理。

    若嫌银子不干净,有本事就别用,用了又倒打一耙,着实吃相难看。

    林素沉默没说话。

    秦景山完全是云里雾里的,可看这情况也明白,他也能理解。

    “我娘出身不算好,遇上些事就冷静不了,但她绝无恶意,此事我会态度坚决,不会再有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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