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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有急,爷未能与小夫人言明,属下也是刚刚不久才得到消息。”
颜绾书点了点头。
“若夫君再有消息,替我叮嘱他一些,万事小心。去吧。”
乌才应声,随即去备马车,颜绾书和花蒙往门口去。
天色已黑,深冬的夜晚路上少有行人,有的也只是急匆匆往回赶的,唯有颜绾书这辆马车不急不缓的走在道\上,惹人注目。
忽的从暗处奔出来几个人,眨眼的功夫就把马车为围住了。
“狗杂碎,去死吧!”
乌才察觉有恙,第一时间护在了颜绾书身前,手中长刀抽出,直往最靠近的那一人刺去。
围住马车的皆是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倒也不畏惧,两人往乌才的刀上去,其余的人都往马车里去。
“姓李的丧尽天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其中一人怒吼着,手下动作不停。
乌才本欲一刀毙命的手顿了顿,察觉有什么不对。
与此同时,颜绾书也听到那人的话,掀开轿帘,看向窗外的人。
“来者何人?”
叫嚣的人一时都愣住了,手中的刀刃砍在了轿子上,瞪大眼睛看向那从轿子里露头的……姑娘家???
花蒙最是待不住,本是听见有人围堵,就急着要出去,这会儿径直出了马车,跳了下去。
“嚷嚷什么呢,我们小夫人姓颜,哪来的姓李的。”
场面一时有些安静。
乌才皱眉,手中长刀一挥,从面前这人的脖颈擦过,未见丝毫血,那人的耳边长发却是被削落。
这一手,看的那几人\大气不敢出,半晌才反应过来。
的确是认错了人,且他们敌不过眼前这护卫,连忙道歉,怕的慌乱而去,脚步都踉跄,险些摔了。
也幸亏他们刚刚出声快,再晚一下,乌才那刀便要见血了。
没了这些人拦路,马车重新上路。
而在他们身侧,一辆马车快速而过,与他们的马车是一样的。
颜绾书瞧见了,也不知作何感想。
竟是给人挡了一场祸,不过那人口中姓李的……约莫便是李府了。
那马车跑的快,一溜烟便没影了,颜绾书这马车倒是慢悠悠的往前去。
花蒙明显是心情不大高兴,拉着颜绾书说那李府。
“前几日我听人说这李府也算是乐善好施,那李府千金菩萨心肠,因而与那颜副将也算天造地设的一双,如今瞧来,这些个好名声,怕是有不少水分。”
不然怎么就能让人夜里埋伏,要同归于尽,一口一个去死,得有多大的仇恨。
“胥河大夫不会有事吧?”
越想,花蒙越担忧。
颜绾书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现下已经过去,想太多也无事,去了便知。”
花蒙点点头,催着乌才快一些。
与此同时,刚刚拦截的那些人,躲在小巷里惊魂未定。
最左边的那人敲着中间的那个。
“老三你怎么回事?不是说了万无一失?!怎么还能认错人了!”
被敲得老三一脸委屈。
“我也不知道就这么巧,这个时间有一模一样的,不过那小夫人可真好看,瞧着就不是一般人……”在身边人的瞪眼下,老三不敢再说了,默默的缩了缩身子,尽量减少存在感。
最右边的一直注视着外面,眼睁睁的看着真正的马车离去,眉头紧皱。
“姓李的那马车已经过去了,现下是没了机会,只能再找机会了。”
“那现在怎么办,他们可不给我们时间。收成的时候还没到,上哪给他们弄粮食去!”
一句话令周围安静,无人再说话。
若不是被逼急了,谁又愿去死。
可现在,他们是真的没活路了。
马车停在李府门口,乌才上前敲了李府的大门。
不多时,有家丁过来开门。
“什么人?”
“言府的,来找胥河大夫,今日他来贵府看诊,天黑路险,特来接他回去。”
“公子稍等,容小的去通禀一声。”家丁做不得主,未查明身份也不敢放人进去,话落便将门给关上了。
颜绾书一直掀开帘子看着,听到这话没什么,倒是花蒙愤愤不平。
“府邸不大,架子倒是大,这哪是请人看诊,就是土匪粗鲁的把人带回去不还了。”
花蒙只是随意的抱怨一声,未料一语中的。
等了约莫有一刻钟,就是再慢也该有回复了,乌才复又敲了门,这次没有立即开,等他敲了三次,李府的人才姗姗来迟,给开了门。
“我来接胥河大夫回去。”
“什么胥河大夫,这是李府,哪来的人,赶紧走,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家丁不复之前的客气,恶狠狠的怒斥,身边还跟着好几个护卫,说完就要关门。
乌才抬脚过去,将门拦住,伸手一推,便把门给推开了。
“你想干什么!这是李府,想撒野也不看看地方!”家丁被乌才这一手给镇住了,害怕的不行,还梗着脖子出声威胁。
颜绾书与花蒙下了马车。
乌才见她过来,稍稍侧了身,没让她上前,但也足够露了面。
“我们并非想惹事,胥河说了在此处看诊便是在此处,你们若说不在,总得给我个证明。”
颜绾书相信胥河就在这李府里。
胥河不是任性妄为的人,下午还来了消息说在李府看诊,若是回去了,他们也就不会出来,若说去了别的地方,现在天黑,避免他们担忧,总要给个信,如今什么消息都没有,说不在李府,谁信。
那家丁是个会看眼色的,见面前这高大个不好惹,说话的小夫人更是姿态斐然,不敢胡乱做主,对着身侧的另一个使了使眼色,让人再去通报一声。
颜绾书瞧见了,眼眸微掀,清冷的声音四散。
“再说没有,我就只有自己搜了。”
留下的几个护卫,面上不屑,看着颜绾书的神色都宛若在看跳梁小丑。
当这是什么地方,岂是一个小妇人说搜就能搜的,人不大,口气倒不小。
他们在这卫宿城许久,就没听说过什么言府的,也不知是从哪冒出来的小门小户,还当在自己的小山头呢,趾高气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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