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在,阻碍了苏禾和黎初的相处模式,在苏柔的面前,黎初也不敢太过于明目张胆了。
毕竟还没有结婚,现在只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对苏禾做太过分的动作,怕苏柔会反感他。
“害呀,这有人做饭,有人剥水果的感觉还真的是不赖呢。”
苏柔躺在沙发上面,活脱脱的一个葛优躺,她啃着一个苹果说道。
唔,她在这里住了两天了,早饭午饭都是黎初的亲自动手做的,就是午餐靠苏禾自己解决。
水果都是剥好的,切片的,反正就是伸手拿着就可以吃了。
苏柔都觉得再这样子下去,苏禾真的会被养成一个残废,成为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巨婴。
“这种事情花钱请个保姆就可以实现。”
苏禾白了苏柔一眼,有点不太爽苏柔。
这明明是黎初给予她独属的爱,苏柔偏偏要来分一点,碍于苏柔是她亲妈,她又不能把她赶出去。
“我比较喜欢免费的。”
苏柔啃着苹果看着电视剧,缓缓的开口说道。
越发觉得黎初这个女婿不错了。
她女儿的运气挺好的,可以遇到一个那么好的男人,而她就没有苏禾的那一份运气了,她为苏禾感到高兴。
“我待会就走了,继续去度假,过年就不要找我了,爱去哪里过就去哪里过。”
苏柔打了一个哈欠,然后上楼去收拾东西。
她过来的本意就是想看看黎初苏禾,现在看过了,也放心了,就不留下来打扰苏禾黎初小两口的生活了。
“诶……”
苏禾有点懵逼起来,她看着苏柔上楼,又继续吃着自己手上的零食了。
管她呢。
很快苏柔就把东西给收拾好了。
“我走了。”
苏柔提着箱子,就要往外走。
苏禾挑眉:“真走了?”
苏柔居然会走得那么的干脆,有点不太对劲。
苏柔点头:“嗯。”
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呢,还要继续去旅游呢,待在这里除了吃也没有什么好玩的。
“我送你吧。”
苏禾说道,就要去找钥匙。
“不用了,我叫了车。”
苏柔摇头,然后走了出去。
她还真的叫了车,车就准备到了,机票也买好了。
A市真的很冷,她要去暖的地方度假,去旅游旅游,散散心情。
“啧,老年人真悠闲。”
看着大门被关上,苏禾悠悠的来了这样一句。
能怼苏柔就怼。
苏柔离开了,苏禾躺在沙发上面继续看着电视剧,苏柔不在,她清净了很多。
电话铃声突然间响了起来,苏禾看着号码微微皱起了眉头,最终还是把电话给接通了。
“好,我马上过去。”
接完电话,苏禾的语气瞬间就凝重了起来,她火急火燎的去楼上换衣服,然后急匆匆的出门。
很久没有飙车了,苏禾几乎是在路上奔驰而去,速度快得惊人,路边的车辆都被吓住了。
红灯苏禾都没有停下来,一个劲闯着。
“怎么回事?”
到了神殿,苏禾下了车用力的一甩车门,怒气冲冲的走了进去,守门的人想要打招呼,刚刚开口也就被止住了。
她一进来,就撂下了这样一句话,她看着宋文,眼里隐藏着杀气。
“老大……”
宋文瞬间有些紧张起来,他不敢抬眸去看苏禾的眼睛。
苏禾的眼睛很可怕,里面隐藏着杀气,特别嗜血,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害怕至极,一度让人觉得惊慌。
苏禾这样的眼神,他们很难见到,上次见到还是六年前。
苏禾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去干掉了一个帮派,那个时候的她眼里似乎只有杀戮,嗜血得很,可能那个时候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吧。
帮派被灭了,苏禾也失踪了,一连失踪很久,他们到处到苏禾,最终都是一无所获的。
他们都以为苏禾已经不在了,葬礼都准备好了,棺材里面放置的是苏禾的衣物饰品。
谁知道苏禾后来就突然出现了,还是活蹦乱跳的,她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宋文清清楚楚的记得,他那个时候问苏禾关于那个帮派的事情,苏禾似乎一点都记不住。
她懵懵懂懂的,似乎不知道自己做过这件事情,记忆里面完全没有了这个事情。
她的记忆只记住了,她执行任务受了很严重的伤,然后被别人救了起来,细心的照顾着她。
然后就没了。
那个时候的苏禾似乎是出现的间接性失忆一样,不记得自己做过的事情。
“看到说,别磨磨唧唧的,浪费我时间。”
苏禾顺势坐下,她手紧紧的捏着杯子,手背上面的青筋暴起,毅然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老大,您先消消气,喝杯水吧。”
宋文深呼吸一口气,他给苏禾倒了一杯水,语气都是小心翼翼的。
苏禾太过于生气了又可能会失去理智,接下来做出的事情可能会……
“消气?”
苏禾忽然就笑了,她抬眸看宋文,眼里闪烁着笑意,笑容很冷很嗜血,让人看起来就觉得有点可怕。
这样的眼神……
宋文稍微后退了一步。
“别人都欺负到我的头上了,你让我消气?我怎么消气?”
“难道是当我苏禾死了,当我没有用了是吗?”
苏禾把杯子往地上一扔,碎片到处都是,她的声音冷得令人发指。
不是平时的那种冷意,冷意之中夹杂着一股子的杀气。
似乎是地下的亡灵要去索取别人的性命一样。
“老大,曲妍至今未醒,很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是码头的那群人做的。”
宋文低头,把事情个给说了出来。
曲妍接到任务去码头要一批货,本来价钱都是已经谈好的,只需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可以了。
谁知道码头的那些人就地起价,曲妍气不过就和对方争执了起来。
然后就打起来了,曲妍带的人不多,只是处于下风,没有想到对方有枪,给了曲妍致命的一枪。
现在曲妍还在抢救之中。
“呵。”
苏禾冷笑了一声,她的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
她的人可以受皮肉之伤,但是不可以危及性命,有人要她的人的命,那么她就去灭他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