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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嬷嬷上前,面上隐约透着喜色,“夫人从昨日开始随十四姑娘习武后,面上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
“只是,夫人还小,将军莫要用规矩去束着她。”
楚知许点头,“我知道嬷嬷的顾虑,只只是我妻子,我视之为珍宝,自不会让她受苦。”
“有将军的话,老奴放下心了。”
嬷嬷点头,随后退下。
等了一会儿,容初之拎着裙摆走进来。
“阿言。”
楚知许让她坐下,“腿不酸了?”
容初之拉着他的手往腿上放,“酸。”
楚知许收回手,“自己说还是等着我来说?”
昨日小姑娘扎完马步后,便揉着腿在院子里捣鼓了许久,今日比昨日站的时间还久一些,小姑娘却仿若没什么感觉。
楚知许是不相信自己这个小妻子会这么简单的听自己的话,老老实实随十四一同练武。
容初之见瞒不下去了,改为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阿言,你看昨日与今日,我都要瘦了。”
楚知许看着她。
容初之叹气,松手,老实交代,“昨日夫君不是见到我做了一些药?”
将药的功效与来源都与楚知许说了,容初之扯住他的衣摆,“阿言?”
夫君在某一些方面对她实在是严厉,不然她也不会将这个瞒着夫君。
“以后想着做什么,与我说,用膳。”
楚知许捏了捏她的手,容初之一脸惊喜,凑到他跟前,“夫君是生气?”
“为何生气?”
吃完早膳,顾一敲门进来,在楚知许耳边将探查到的事情说了,如来时一般离开。
容初之见他面色有些不对,走过去坐到他腿上,“顾一方才说了什么?”
将妻子搂在怀里,“可还记得昨日,梨园唱的戏曲?”
容初之点头,“记得。”
“今日梨园,宁兴国来的那个戏班子竟是要离开京城,但是被我拦下,此下正关在大哥的刑部。”
说到刑部,容初之忽然想起来,“母亲生辰那几日,阿言在长街上抓的人,我还未曾给解药。”
“阿言现下可是要去刑部?”
“只只说这番话,是想要与我一同去?”
容初之噤声,睁大眼睛看看他,“不可以吗?”
“可以。”楚知许揪她的脸,“但是明日早晨时间加倍。”
“!”
行嘛。加倍就加倍。
容初之揉着脸,从他身上下来。叫了卓冬,进内室换衣裳。
再出来,容初之一身浅紫色,与他身上穿的颜色样式一致。
拎着小裙摆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圈,“这件衣裳是华坊主前几日送来的,这个天气穿,正好。”
“虽说正好,但是刑部不见阳光,难免冷冽。”
楚知许见小姑娘的表情有些委屈,笑道,“让卓冬带一件披风去,不换衣裳。”
“好。”
容初之抱住他手臂,转身吩咐卓冬将她的东西都拿上,再抬头,催楚知许,“走吧。”
见小姑娘这么兴奋,楚知许将她带上马车。
心里思考。
他陪了小姑娘近一月,难不成小姑娘现下真觉得他管得多了,不让她出府?现在是去刑部,小姑娘都能够如此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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