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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知许伸手揽住容初之的腰,脚尖轻点,朝着房叔住的院子飞去。
仲管家此时也在。
俩人坐在院子里,谈论着各自这些年的各自分开后的生活。
楚知许带着容初之前来,可是把俩人吓了一跳。仲管家起来,看向楚知许,“将军。何事得以前来?”
“夫人来看看房叔。”
闻言,房叔与仲管家皆看向容初之,“多谢夫人。”
房叔昨日醒来,听念念说,是夫人救了自己,那时候容初之与楚知许已经离开。
房叔虽说想当面感谢容初之,但是既然被吩咐了要好好的修养,他便想着,等身体好一些了,他去夫人的院子里好好的感谢一番夫人。
容初之见他在院子里,看见他面上是欣喜,笑着走过去,让他坐下。
“房叔在外面坐的时间不要太长,这几日天气时好时坏,若是着凉了,对伤处不好。”
“听夫人的。”
跟房叔诊治完,容初之对楚知许点点头,楚知许面色一沉,站在一边。
房叔与仲管家活了这些年,哪能看不出楚知许的神色。
半响,房叔问容初之,“夫人,可是我的伤处有问题?”
容初之摇头,笑容暖了几分,“房叔您的身体只管好好的休养着,但是这些时日不许再劳心劳力了。”
“昨日我可听念念说了,您受了伤还在操心着王府的事情。”
房叔被这么一说,一张脸上都带上了几分赫色,低头笑了一下,“行,老奴都听夫人的,夫人若是还有什么想要嘱咐的,且全告诉老奴,老奴将要注意的都注意了。”
仲管家在一旁看着老友的热闹。
容初之与他们俩人都说了一会儿话,房叔看见老友在一边笑的一张脸都皱了起来,便提议。
“夫人,老仲年纪也大了,夫人且给他也看看。”
容初之欣然应下。
随后又给仲管家开了药方,与楚知许携手离去。
回去的路上,容初之不许楚知许再用轻功带她回去。
走在僻静的一处,容初之将方才的诊断缓缓道来。
“房叔与方才刑一体内都有同一症状。”
“若是今日我未曾发现,兴许房叔便会因为我先前的诊治而丧命。”
“王府中的其他暗卫暂且不知道情况。”
容初之说着说着便抬头,楚知许停下脚步,侧身低头看她。
“是否是与夏先生同样的症状?”
容初之一愣。
却见楚知许缓缓说,“我猜到了。”
容初之见楚知许的脸色沉了下去,扯扯他,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楚知许扶着她的腰,“别闹。”
“阿言现在高兴了吗?”
楚知许缓缓低头,在她唇上又亲了一下,抬头间,见小姑娘瞪大了眼睛,嘴角勾起一个笑容,“亲一下不够。”
俩人说起正事。
楚知许牵着她往回走,“一会儿顾一会将王府其他的暗卫都带过来,你且看看是那些人。”
容初之点头。
“此下,若都只是刑一那般症状,只用几日,我便能够将他体内的东西都清出来。”
兴远乡之时,她借用先前在军营搜到的药,配制出了那些解药。
------题外话------
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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