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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知许走上前,“仲管家,出什么事情了?”
仲管家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扬了扬手里的匣子,“将军,这是夫人送来的。”
“夫人?”
楚知许身体紧绷,接过匣子。
“是呀,夫人看来还是舍不得您的,才走了一日,便往我们府里送东西回来了。”
楚知许袖口下的手指微微颤抖,脸上勉强维持着神色。
“你可曾见过送东西过来的人?”
“见过,是夫人兄长身边的人。”
“嗯,仲管家,您先去照顾房叔吧。”
仲管家连连点头,转身离开。
楚知许看着手里的匣子。
容云之不可能这个时候给他送什么东西,可说是夫人送来的。
将匣子打开。
里面并不是他设想的东西,而是一张纸,两颗药。
“迷人心智。”
迷人心智?
楚知许仔细品着这几个字。
不是只只的字迹。
看了看这个匣子,匣子有几分眼熟,看了几眼,确定是环古楼的。
昨日他去环古楼之后,只只的师兄应该也是知道了讯息。
旁边,几人过来。楚知许将匣子收起来。
顾三在楚知许面前停下,“将军。”
“属下与晏将军在宁兴国大皇子府邸周围守了许久,方才看见有一人从府中出去。”
“晏将军跟过去了。”
“那个人可看清楚是谁?”
顾三摇头,“未曾见过。”
先前有几次易容的事件,楚知许微微蹙眉,“去找到晏朗,跟在他身边。”
“是。”
等人走了,楚知许抬头看天空,太阳斜斜的挂着,已经是下午。
“将军。”
顾一在他身后轻轻的喊他,楚知许侧身。
“牧竟忽然发狂了。”
“发狂?“
楚知许拿着匣子走过去。
推开门,看见顾七在里面压着牧竟。
牧竟看见楚知许过来后,竟然也不挣扎了,由着顾七将他绑好。
楚知许走到他面前。
牧竟抬头,手腕是被绳索勒出来的血痕迹,手心里赫然抓着方才楚知许放在他身边的布帛。
原先便沾了血的布帛,被他此时手腕上留下来的血迹覆盖。
深浅覆盖在一起。
“楚将军,这上面的血迹,是何人的。”
牧竟眼中慢慢的留下泪。
“你觉得呢?”
似乎是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论证,牧竟无力的倒下。
一口一口的吐着血。
顾七拿着药给牧竟喂下,很快牧竟不再吐血。
“将军找到我的妻子了?”
“不仅是你的妻子。”
牧竟瞳孔一缩,手指忍不住的颤抖。
“你的儿女本应该在十几年前死去。”
“但是你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他们都活了过来。”
并且,村中的人看见牧竟家中由他们送走看着下墓的儿女在某一日忽然出现在村中,与常人无异,能言。
村中的人大骂是妖怪。
不堪重负,牧竟带着一家人搬进深山。
后来,一双儿女不知道为何,再也没有在众人面前出现。
顾七看了看楚知许,随后低头看向牧竟。
楚知许忽然低头看过手里的匣子。
迷人心智?
现在不就是那个迷人心智的最好时候?
-
中午不知为何,贺婆婆忽然给她开了一扇窗,让她晒晒阳光。
她倒是乐意接受。
开着窗,外面贺婆婆与他们的交谈声隐约能够传进来。
容初之听着他们说的家常话,坐在一边,被太阳晒得暖暖的想睡。
靠在床边,正欲合上眼睛时,门忽然又被打开。
容初之睁眼,抿了抿唇,“贺婆婆。”
但是不知道为何,贺婆婆这次视线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比先前都要长。
像是在打量。
容初之心中戒备心起。
但是贺婆婆却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将手里的药放在一边,还有包裹伤口的细布。
“夫人今日该清理伤口了。”
容初之觉得,她若是没看错的话,贺婆婆说这一句话时,视线是一直停留在她肩膀上的。
为何,一直让她去换药?
贺婆婆在催促。
容初之点头,端着盘子去净室。
将肩头的衣裳褪下,容初之指尖一顿,将衣裳拉上来。
不行。
贺婆婆在外面等了许久,见容初之还未出来,直直的走进去。
容初之白着一张脸,坐着,看着走进来的贺婆婆。
贺婆婆进来后,发现自己失态了,扯了扯袖子,“夫人进来这么久,怎么还未换好药。”
“血肉与细布黏在一起,撕下来疼。”
容初之说的很合理,贺婆婆都得脸色一瞬间便沉了下来,将盘子端走。
容初之松开捂着肩膀的手,望着贺婆婆离开的方向,眼中待着深思。
不对。
容初之在里面坐了一会儿,慢慢的走出去。站在净室门前,这个方向正好能够看见窗外。
对着口型,容初之大概猜出来他们在说什么。
---“她说疼,不肯换。”
---“这可不是疼不疼,你要知道,她来之后,这里的所有人都要控制不住自己。昨夜,你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此事先不说,要做的是将他们的症状都压制下来。”
他们说着便进去了一边的屋子,容初之只听见前面的几句话。
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
她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他们控制不住自己?
贺婆婆忽然出现的异象,应当也是他们方才所说的。
只是到底是什么事情。
先前她遇见的夏先生,见到她之后,从未与他们一样。
但是夏先生在黑暗处无法掌控身体,而贺婆婆,在黑夜里通行无碍。
另一边,贺婆婆与身边几个男人,手里皆端着一碗血水,看着绑在床上的人。
此事贺婆婆不像是在容初之面前那般透着和蔼,整个人都散发着冷漠。
“灌进去。”
“是。”
几人拿着血水往他嘴里灌,床上的人无法反抗,一口一口的喝着血水。
没能够喝下的,便顺着嘴角,流到床上。
贺婆婆几人像是对这样的场景见惯了一般,灌完血水之后,拿了药塞到他嘴里。
等他平静下来,转身吩咐人将他搬到旁边干净的床铺上面去。
“将他看好,若是再发生昨晚的事情,他便不能够留下。主子会过来将他带走。”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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