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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贵妃即便是做的再天衣无缝,但是依旧有破绽。
特别是近几次。
元华想起小五差些没命了的那一次,不由得看向元好。
“若是有朝一日,温贵妃要你的性命,你会如何?”
元好一愣,摇摇头,“我还未想过。”
自她能够记事,到现在。
哪怕是已经发现了端倪,元好都未曾想过母妃是否要害死自己。
她不愿意去想。
“你可知道,温贵妃曾经多次给你下药?”
元好点头,“我知道。但是皇姐并没有证据说明是母妃动的手。”
元华点头。
这倒是说对了。
她的确是没有证据。
“既然好好执意如此,那我这个做姐姐的也不阻拦了。”
驸马扶着元华的腰,闻言倒是看了元好一眼。
元华说完,又补充,“你的公主府还未修建,过几日我会向父皇请旨,待你及笄便移居公主府。”
“好,多谢皇姐。”
-
第二日
容初之一人在院子里捣鼓东西。
三餐都没落下。
正常到容丞相都过来特意探望了容初之。
下午宋茹云与她兄长过来,容初之闭门谢客。
容夫人去接见,一个时辰,将人送走。
第三日清晨
马车里。
容初之掀开帘子望着马车外逐渐远去的都城,收回视线。
身边是容云之,雍安虞在马车外与车夫坐在一起。
“这是给母亲与父亲的信。”
容初之拿出昨夜便已经写好的信封,递给容云之。
“先别急,你是容家的人,去雍家,我们容家也得好好表示表示。”
“?”容初之后知后觉的收回了信,“哥哥回容家?”
“嗯,”容云之看着她放在手边的包裹,里面一拱一拱的动抬手指给她看,“里面是什么?”
“啊?”
容初之顺着视线看过去,随机黑着脸将里面的东西拎出来。
是陶陶。
应当是她收拾行礼的时候不小心爬进去的。
进去之后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现在怕是要闷得不行,才出来。
容初之看了看陶陶,伸手塞给容云之。
“初初想做什么?”容云之看着手里软软的一只皱着眉,听见它小声的叫了几声,容云之慢慢的将视线移开,“这是你夫君给你的?”
是了,在这之前,容云之并没有见过它。
“你回去时将它带回去。”
容初之看了看它,还是有几分不忍心,从包裹里面找出来药,放到它面前。
容云之看着,将陶陶放过去。见它在上面闻了闻,随后便用爪子压着小口的吃。
时不时嗷呜一声。
听着倒是让人觉得可怜。
容初之不为所动,反而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跟过来做什么?当干粮?”
“我们倒是还轮不到你这个还没满月的来当干粮。”
容云之有些听不下去了,将陶陶抱着放在身边。
车帘被拉开,雍安虞从外面探进脑袋,手里拎着一只白白的狐狸,“外面风大,小乖被吹的炸毛了,你们且帮忙看一看。”
雍安虞还未说完,便飞快地将小狐狸塞了进来,像是怕容初之拒绝一样。
“你看着。”
容初之将小乖与陶陶都丢给了容云之,随后拿出那一块印着元洲地形的布帛。
上面雍家与阳城被她圈了出来,但是容家
容初之看向容云之。
“?”容云之正在兢兢业业的给两只小的喂东西吃。
感受到小妹靠近,手里的动作一抖,扯了扯袖子,将失态掩去,“怎的呢?”
“哥哥只说过容家在何处,但是未曾告诉我具体的位置。”
容初之将东西递过去,“你快一些想。”
容云之瞪了她一眼,将陶陶放到了布帛上面,“小初来猜一猜容家在何处。”
“莫不是,在一处?”
“还算聪明。”
“由容家去雍家,马车来回只不过一个时辰。”
只一个时辰。
容初之摸了摸手上戴着的指环。
从陶陶身下将布帛抽出来。
坐到一边。
现在他们才出城,沿着这一条路。
经水路。
而阿言走的陆路。
容初之看着布帛上面隔得极其远的两条路线,轻轻叹了一口气。
-
城内
容夫人早晨先是与容丞相下了许久的棋子,而后再说,“夫君,小初昨夜睡得晚,兴许现在还未醒来,不如让小初好好休息一会儿。”
容丞相沉默半响,随后看着自己的夫人,“青筠,你莫不是忘了,你一紧张便容易露陷。”
“在紧张小初?”
“夫君知道了?”容夫人纠结许久,坐下。
容丞相也不着急,伸手给她倒了一杯水,又去吩咐阿雅将夫人每日喝的药端进来,才在容夫人面前坐下来。
“昨日云之来找过我。”
容丞相说着竟然低声笑了出来,“云之自小便有主意,不论是在刑部还是容家,都能够有一席之地。”
“云之来时,说小初决定要回雍家,希望明日我能够将府里的暗卫调开。”
容夫人闻言也低声笑了笑,浑身舒展开。
“那,接下来的事情,便由夫君来做了。”
主院这边倒是气氛轻松。
容初之的院子里。
卓冬看见屋内空无一人,哭丧着脸。
“小姐,您又将我丢下!”
-
傍晚,马车在一处驿站停下。
容初之下马车,站在俩个兄长身边。
怀里抱着一只小乖一只陶陶。
进驿站。
雍安虞拿出一块玉佩,放在掌柜面前。
掌柜接过玉佩仔细了一会,随机恭敬的将玉佩递给雍安虞,“公子,这边请。”
容初之走过去,拿过雍安虞手里的玉佩看了一眼,随后将自己手里的拿一快雍家的玉佩拿出来,比了比。
身边站着的掌柜看着,简直要急得跳脚了。
容初之看过去的时候,掌柜端起脸。
见她移开了视线,拿着袖子擦了擦虚汗。
“小姐,公子,这边请。”
柜台前换了人过去当值。
容初之三人随掌柜离开。
不久,又有几人骑马而至。
来为首的人穿着黑色的衣裳,戴着长长的帷帽,浑身被黑色笼罩。唯有腰间的一只绣的歪歪扭扭的香囊。
他身侧的人上前找到当值的人,“可还有房间?”
“公子需要几间房?”
“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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