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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下手,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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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初之看了一眼华溪与十四,“走吧。”

    雍安虞等她转身,将她护在身后。

    雍景同朝他点了点头。

    在场的人敢怒不敢言。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几人从面前走过去。

    能动的几人,却无人敢上前拦人。

    等到终于恢复了知觉。

    为首的族老,看着雍老夫人,“家主,此女太过骄纵,怕是不能够胜任家主之位。”

    “她说的不错。只要是她回到雍家,家主之位便是她的。此时,是你想错了。”

    雍老夫人垂下眼睛,看见地上的点点血迹。

    眼里闪过一丝阴沉。

    想不到她竟然想到用这种方法从雍家走出去。

    抬头,让人将旁系的人都清走。

    只余下她与几个族老。

    “你们都不应该对小初如此。”

    其中一位族老满不在乎的嗤笑,“虽说是家主,但是她作家主,可是用她满身对的血换来的。”

    “住嘴!”

    雍老夫人冷脸,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上面写的正是这一位族老的名字。

    “既然你不听,这一月的药,便不必给了。”

    “家主!”

    “家住息怒。”

    几位族老脸色一变,纷纷朝着雍老夫人弯下腰,左手按在右肩,“家住息怒。”

    -

    回到马车,容初之将一个小瓶子塞到雍安虞身上,便直直的栽了下去。

    幸好十四一直盯着容初之,及时搂住了容初之对的腰,这才不至于让容初之摔倒。

    华溪将容初之的袖子捞起来,看见容初之手腕上原先的那一处伤疤上面此时裂开了一道小口子。

    华溪将容初之接过去,看向十四,“去流光堂找将军过来。”

    “好。”

    十四说着,便闪出了马车。

    马车沿着石板路往前走。

    雍安虞看着容初之手上的那一道还不断在冒出血水的裂口,沉着脸。

    将容初之递过来的小瓶子打开,从里面拎出大白。

    随后,雍安虞从她头上取下来一只发钗,在自己手掌上面一划。

    血滴在容初之手腕。

    紧接着。

    大白从伤口出咬住了什么东西,拎出来。

    雍安虞将手上的伤口按了按,拿瓶子将那东西装起来。

    再给容初之喂了一粒药。

    看了一眼趴在容初之手腕上面的大白,将容初之交由华溪。

    “看好小初。”

    转身从马车上跳下去。

    而后,潜上了后面的马车。

    “爹。”

    “小初怎么样了?”

    “祖母下手了,但是祖母没有算到小初身边还有一只大白。”

    大白是至高灵性的。

    当然,最开始祖母送到小初身边的并不是大白。

    这样一来,大白倒是祖母对的一个变数了。

    雍景同摇头,“她不过是在试探罢了。”

    随后拿出一物,“小初身边的那一只蛊虫,拿这个好好养着。”

    “是,父亲。”

    雍安虞拿着东西离开。

    回到容初之坐的马车。

    看见容初之已经醒来了。

    此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手腕上面的伤口。

    雍安虞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这是给大白的。”

    “父亲给的。”

    “多谢。”

    雍安虞摇头,将从她伤口处取出来的东西递给容初之,“你手好一些再看。”

    “嗯。”

    容初之态度的忽然转变,让雍安虞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话。

    雍安虞摸了摸脑袋,看了一眼华溪。

    华溪摇摇头,轻轻的扶住了容初之。

    容初之在极力的压着喉间对的腥甜。

    他们的马车离开,周围盯着马车的人可不少。

    她若是出了岔子,便会让他们抓到弱点。

    不好。

    闭着眼睛,直到马车驶进一处小院子。

    华溪拉开信号弹,给楚知许报方位。

    随后扶着容初之下马车。

    雍安虞告诉她,进了院子,外面监视的那些人便进不来了。

    容初之在院子里坐着,等到第二辆马车驶进来。

    是雍景同的马车。

    雍景同看见容初之还坐在院子里,眼里有几分惊讶。

    小初中的药他曾经见识过。

    差一些便是毁了他的经脉。

    不过最后还是那人心软了。

    看着她的样子,似乎是在等人。

    雍景同让身后的人推着轮椅过去。

    “小初,伸手。”

    容初之伸手右手,见他给自己诊脉。

    不由得好奇,“娘亲自离开雍家之后,从未透露过自己会医术。”

    “青筠原先是这一任家主,学习的医术与我们不同。脱离雍家,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的。”

    “我与青筠不同。”

    雍景同淡淡的说完,收回手,看向容初之,“小初可是在等人?”

    容初之点头。

    雍景同看着她因为疼痛头上溢出来的汗水,忽然便想到了自己的那一位妹妹,“你与青筠很像,性子都很倔。”

    “别让你等的那个人着急。”

    雍景同抬抬手,身后的人推着轮椅离开。

    容初之低头看着又开始往外面冒血的手臂,伸手在旁边碰了碰。

    顺便巴拉了一下趴在一边的大白。

    “你说,阿言若是看见了,会不会便不让我去雍家了。”

    又坐了一会儿,华溪在一边看着干着急。

    见到容初之脸上脂粉都掩不住越来越惨白的脸色,上前去将容初之扶住。

    “夫人,将军还要一会儿才能到,您先去屋里歇着吧。”

    容初之摇摇头。

    回头看向院子外,容初之逐渐看见面前出现重影。

    “有些撑不住了。”

    华溪还未听明白,看见从院子外疾步走进来的楚知许,将容初之身边的位置让出来。

    “只只?”

    楚知许将她揽住,看见她嘴角溢出来血迹。

    再低头看见她手腕上的伤口,楚知许拦腰将容初之抱起来,让华溪带路,走到屋里。

    另一间屋内,雍景同看着楚知许,轻轻摇了摇头。

    “他便是小初的夫君。”

    “是。”

    “罢了,一会儿去照看小初。”

    “父亲,”雍安虞看向坐着的男人,“父亲可直到如何解小初方才中的毒。”

    “此物,是雍家的禁术,我尚且无能为力。”

    “那,可有法子?”

    -

    容初之眼前逐渐恢复清明。

    看见坐在自己身边的楚知许,伸手勾了勾他,“你来啦。”

    “嗯,先不要说话。”

    楚知许将她扶着坐起来。

    容初之伸手捂住胸口,面色有些难受。

    楚知许端来一个铁盆,放在一边。抱着容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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