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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安虞捏着手里的小瓶子,笑着看向容初之,“走吧。”
从雍老夫人的院子里出来,又回到藏典阁。
容初之将门关上,才看向了雍安虞手里拿着的东西。
“这是什么?”
俩人在桌边坐下。
“把那一条蛊虫拿出来。”
容初之伸手,将蛊虫从瓶子里拿出来,而后,又拿出了大白,放在一边。
雍安虞从容初之头上取了一根发簪,从瓶子里挑出一块白色的膏体,交给容初之。
“别给大白吃,交给旁边那个。”
容初之照做。
看见蛊虫闻见这一团糕点并没有异样,并且还上前吃了。
左右没有看见其他的动作。
容初之好奇的看向雍安虞,“这是做什么的?”
“大约是控制蛊虫。”
“里面这膏体,是子蛊。”
“?”
子蛊?
容初之将发簪放到大白面前,戳戳它,“你看一看。”
大白往后退了退,挪得老远。
还往容初之手边爬,俨然一副害怕极了得样子。
容初之见此,安抚了大白一会儿,随后给它塞了一粒吃的,放回瓶子里。
“这是为什么?”
容初之将簪子用手帕包起来,收好。
伸手摸了摸桌子上得蛊虫。
“过几日,你就会渐渐的接受雍家所有的事宜,而,雍家的蛊虫,都与大白一样,是本命蛊。”
雍安虞说的意味深长。
容初之了然。
看来日后在雍家的时候,要将大白的身份藏好。
可这样一来,就会徒添许多不便之处。
“前几日的,祖母是笃定你不可能解开,但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便想在蛊虫上面下手。”
容初之眸光闪了闪。
哥哥只知道大白是她的本命蛊,但是似乎不知道任何的毒物对她都没有用处。
所以才会有了哥哥向舅舅要来的那一瓶药。
不过此下,还是不说为好。多一份小心。
“在想什么呢!”
雍安虞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开始走神的容初之。
伸手戳戳她的脑袋。
“你接下来的这几日会有些忙,这里面的东西,你随时都可以进来看。有些东西无足轻重,但是有些东西,是你今夜必须要知道的。”
容初之一愣。
趁着还未入夜,雍安虞便拿了纸笔过来,他说她写。
整整两个时辰,算是将雍家旁系,族老的名姓、地位,以及家产都给记下来了。
走出藏典阁。
容初之的脸色说不上好,瞪了一眼旁边一脸愉快的雍安虞。
跟站到自己身后的十四说,“看见没,以后若是嫁人,别选与我哥哥相似的。”
“对自己妹妹都这么狠,对妻子说不定更狠。”
“?”
十四默默的将手抽回来。
华溪在一旁接了一句,“夫人,顾二你又不是没见过,可别吓到十四了。”
这几日,十四看见顾二,都是转身便跑,追都追不上。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十四做了什么亏心事。
“小初只管说,若是坏了我的声誉,正好就拜托小初给我介绍姑娘。”
“想得美。”
容初之瞪回去。
雍安虞摸了摸鼻子,自发在前面领路。
“你的院子原先是姑姑的,空置了多年,前些日子刚清理出来,从内而外都换了一遍,若是小初觉得还有什么不好的,便吩咐他们去换了便是。”
“总归要在这里住上几日的,不能亏欠自己。”
容初之点头。
走近她的院子里,看见静默做着自己事情的侍女,容初之抬头看雍安虞,“这些人是你安排的?”
“我可没这么大的能耐。”雍安虞耸肩,“我只不过是这些年帮祖母整治雍家而已。”
当然,只是帮。
帮不帮,都是看心情。
毕竟,这一辈雍家的嫡系,除却小初,只有他了。
他想做什么,祖母不同意也得同意。
容初之站了一会儿,院子里的侍女慢慢的聚集过来。
走到容初之面前,“见过家主,见过公子。”
“去备一壶茶。”
“是。”
容初之与与雍安虞走进面前的大堂。
坐下。
侍女过来换了烛火。
后又有人端来了茶水。
容初之让华溪与十四也坐下。
今日不放心她们二人从自己身边离开,便让她们在藏典阁外面等着。的确是累到她们了。
“哥哥今夜是回去陪着舅舅还是在留雍家帮衬我?”
“小初想要如何?”
“于情于理,哥哥应当回去陪舅舅。但是若是以个人私情,我想你留在这里帮衬我一二。”
“父亲的意思是,让我好好护着你。”
雍安虞站起来,“时辰不早了,我的院子便在旁边,若是有什么急事,让你身边那一位惯会翻墙的十四翻过来找我便是。”
十四抬头看了他一眼,视线移到一边。
华溪揉了揉腮帮子,眼里的笑意藏不住。
容初之沉默了一会儿,看向了愣着一张脸的十四,面不改色的将话题揭过去。
“剩下的那一只,你平日里是如何照顾的?”
雍安虞回答说,“虽说不及大白珍贵,但是也是寻了药草一点一点的养起来的。你便凑合着养一养。”
容初之点头,“好的。”
雍安虞站起来,看了一眼十四。
“这院子里有些地方不能够随便翻,你与华溪过来。”
十四不怎么情愿,倒是华溪,忍着笑,将十四拉了过去。
随后雍安虞给她们指了几处,“这些地方,都是通往我的院子的。但是若是从其他的地方走,便是那些埋了药的地方,进去之后不会出事,但是这药,只需要一查,便能够知道当夜翻了墙的是谁。”
十四想了想,“那我走门不就行了?”
“你在清水居日日翻墙,愣是将那墙头都翻秃了。”
雍安虞说了一句,看了一眼容初之。
然后当着他们的面,从墙上翻过。
跑的真快。
十四按住腰间的软刀,冷冷的看着那一堵墙。
容初之回头看,吓得赶紧将她的手按住,尝试着安抚,“等我弄明白那些药是什么,便给你做解药,让你随便翻。”
华溪站在一边笑得脸都有些抽搐了,过来将十四扯住,看向容初之,“夫人,十四不是生气了,她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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