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有人照顾着,她落个清闲。
正好与祖母、书瑶说一会儿话。
吃完饭后,在大堂就坐。
容初之将一早准备好了的东西递给孟书瑶,对她眨眨眼,“用处写在里面。”
凑过去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一会儿去你的院子里,有些东西送你。”
孟书瑶悄悄伸手在容初之脸上捏了一把,回头看了一眼容云之与雍安虞,笑眯眯的应下来,“好呀。”
“?”说话便说话,动手做什么。
容初之坐回去,摸了摸自己的脸,对着上面的容老夫人说,“祖母,您可帮我记着,等书瑶回来之后,一次都不能少。”
“好,祖母都记着呢。”容老夫人慈爱的看着容初之,朝她招了招手,“坐祖母身边来。”
容初之走过去,坐下。
容老夫人拉住容初之的手,细细的看着她,“祖母知道你是要去做自己的事情了,祖母与你哥哥、你父亲在等着你回来。”
将一块令牌递给容初之,“这原本是给你哥哥的,你哥哥平日里遇不见危险,给你较为妥当。”
容云之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见她还愣神着,伸手将她手里的令牌拿过去,“祖母与我说可不是这般说的。”
“祖母说的是,‘云之这模样,看着便耐打,便不需要了。’”
容云之将令牌塞回她手里,“好好拿着,这是培养的暗卫,今后便跟着你前往雍家。”
容初之看了看容云之,又看了看祖母,伸手抱住祖母的手臂,“祖母真好。”
这丫头。
容云之伸手扯了扯她的头发,容初之回头,将他手里的发丝慢慢的扯回来,看了一眼祖母,“您看他,他平日里便是这样对我的。”
容云之忍不住黑了脸,容老夫人在一旁看着,笑得脸上的皱纹都多出了一层。
的确,云之平日里在容家都是淡漠远人的,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气过。
容初之悄悄回头,仔细看了一下容云之,见他表情没什么变化,伸手戳戳他,“我明日也去雍家啦,你要许久见不上我。”
“知道了,小白眼狼。”
容老夫人拿着她的拐杖锤了容云之一下,“你妹妹明日便走了,你还欺负你妹妹。”
容初之回头,歪了歪脑袋。
就,突然有人撑腰了。
见好就收,容初之又说起另外一件事情,给容老夫人递了东西,“您收着,里面都写着的。”
“好,你放心。这一次不回来了,你也不必担心祖母,有云之和你父亲在呢。”
容云之见她愣了一下,仔细回想,好像自己没有与她说父亲已经从京城过来了。
容初之回头看他,“哥哥现在瞒着我都瞒习惯了呀,爹爹与娘亲回来,你也不与我说。”
“是忘记了。”
容云之解释,左右捻起一块桂花糕塞到她嘴边,将她的嘴堵住。
容初之哼了哼,将糕点吃完,转过去与祖母小声说着话。
在一起说了约莫半个时辰的话,容初之见容老夫人眉眼里有几分倦意,抱着她的手臂小声说,“明日早晨我与书瑶来见过祖母再走,祖母现在赶紧去休息吧,别忘记方才孙女递给您的东西。”
容老夫人点点头,招手,身边的侍女上前将她扶起来。
“云之,好好送小初与书瑶回去。”
“是。”
容云之朝容老夫人拱手,目送老夫人进去,扯住容初之的袖子,看了一眼孟书瑶。
“!”孟书瑶默默的往容初之身边站了站。
“先去哪里?”
容云之的声音响起。
两个小姑娘对视了一眼,孟书瑶摇摇头。
容初之点头,“先去书瑶那儿!”
孟书瑶点头。
容云之没有异议,松开手,让俩个妹妹一起走,他落下半步。
雍安虞牵着渺渺回栖子楼。
待众人走后,容老夫人将容初之递过来的盒子拿出来。
里面是一份信和一个墨色的瓶子。
‘若是哥哥遇见危险,将此物交给哥哥。’
“这孩子,怕是近日要做一些什么了。”
容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将东西收好。
吩咐身边站着的侍女,“稍后你让他们去小姐的院子里报到。”
“老夫人,家主身边是否要多派人跟着?”
雍家若是不能够从小初身上找到他们想要的,势必会想到云之。
罢了。
容老夫人点头,“先不要让云之察觉到。”
“让那些人都好好的听小初的话,云之若是问起来为何让人暗中跟着他,便说小初有,书瑶有,他也应当有。”
“老夫人想得周到。”
侍女俯下身,服侍着容老夫人歇下后,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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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容初之与孟书瑶进了院子,容云之在院子外等着。
“小初,可是有东西需要我转交给你夫君的?”
今日该说的都说了,她实在想不出来小初来她院子里还会是因为什么。
招呼容初之坐下,给她倒好茶。
容初之点头,“我心中不安,但是哥哥与祖母不愿意我涉险去阳城,故而,现在只能够找你。”
孟书瑶让屋里的侍女都退下,关了门,坐到容初之身边,“何事?”
“阳城兴许出了事情,但是此时我还不知道。几位兄长知道,不过,现在还不愿意告诉我。”
容初之将一物递给她,“还请你交给我夫君。”
“另外,”又拿出一物,递过去,“此次去阳城,书瑶你暂且瞒下你的身份,这里面是易容的药,你小心使用。”
孟书瑶拿过去看了一眼,抬头,“谢谢小初,此物应当如何使用?”
容初之给她示范了一遍,随后将东西交给她。
见她认真的在看,容初之笑了一笑,“你去阳城小心一些,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想办法给我们送消息。”
“好,”容初之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孟书瑶瞧着,忍不住的伸手在她脸上拧捏了一下,“小初看起来比前几日消瘦不少。”
“听闻你前几日受伤了,现在伤口如何了?”
“已经无事了。”容初之将袖子撩起来,给她看,“就是有一层痂,过几日痂掉下来就看着不那么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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