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将您的要求如数汇报给我们的政府!”
理查德梅特涅态度诚挚地向热罗姆波拿巴保证道。
“那我就静候你的消息!理查德先生!”热罗姆波拿巴语气平淡地对理查德梅特涅回应了一句。
随后热罗姆波拿巴委婉地向理查德梅特涅下达了逐客令,理查德梅特涅识趣地向热罗姆波拿巴辞别。
等到理查德梅特涅快要从热罗姆波拿巴的书房离开的时候,热罗姆波拿巴突然将理查德梅特涅叫住:“等一下!”
“陛下,您还有什么吩咐!”理查德梅特涅停下脚步,转身询问热罗姆波拿巴道。
“没什么!”热罗姆波拿巴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就是想问问,我的兄弟(君主之间一律互称兄弟)约瑟夫弗兰茨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陛下,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理查德梅特涅回答。
“哦!”热罗姆波拿巴略带一丝遗憾地回应了一句。
从理查德梅特涅的回答来看,约瑟夫弗兰茨的婚礼应该还没有真正敲定,不知道那位巴伐利亚家的可怜公主(茜茜公主)能否成功逃脱哈布斯堡的魔爪。
ps:这里热罗姆波拿巴记忆出现偏差,历史上的弗兰茨皇帝与茜茜公主结婚的时间是8月。
“陛下,如果您没有其他吩咐的话,我就先行告退了!”理查德梅特涅小心翼翼地对热罗姆波拿巴回答,他有些搞不懂热罗姆波拿巴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可怜的理查德梅特涅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这位驾驭整个帝国的皇帝骨子里还是一位八卦收集家。
站在书房的窗台目送理查德梅特涅离开的热罗姆波拿巴同样也离开了书房,走下楼梯的他将莫卡尔叫到了面前,向莫卡尔下达了出发前往巴斯德所在的实验室。
从热罗姆波拿巴将第一批护理人员送到路易巴斯德的实验室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也该到验收成果的时候了。
“是,陛下!”
莫卡尔赶忙对热罗姆波拿巴回答了一句。
过了一会儿,一辆外表平平无奇地黑色双桥马车出现在了杜伊勒里宫的庭院。
ps:由于热罗姆波拿巴本身并不喜欢在非公共场合过多的护卫,为了保障皇帝安全的莫卡尔只能将热罗姆波拿巴出行用的华丽马车,统一变成了外表平平无奇改装马车。为了防止可能意外发生,每一辆马车的底部都加装了一个钢板。整个马车的重量比普通马车重了几十公斤,防护能力也明显上了几个档次。
热罗姆波拿巴与莫卡尔两人一前一后进入马车的内,车门关闭,黑色半透明帷幔将玻璃窗遮蔽,使外面的人不能看到里面的场景。
待到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车伕轻轻的勒了一下缰绳,马车开始出发。
很快便抵达了路易斯巴斯德所在的研究所大门口,热罗姆波拿巴与莫卡尔两人现场,在研究所内的工作人员的带领下,热罗姆波拿巴与莫卡尔来到了准备室。
“陛下,要不我让巴斯德所长过来,您还是不要过去了!”研究所内的工作人员对热罗姆波拿巴提出建议,实验室虽然已经经过了多次消除,但是难保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假如皇帝在他们研究所害了什么不知名病毒,他们就是跳进塞纳河也休想洗清了!
“不用这么麻烦!你们这群医务工作者夜以继日地这种环境下进行工作都没有出什么问题,我又怎么可能有问题!”热罗姆波拿巴果断拒绝了工作人员的建议,半开玩笑道:“再说了,这个研究所,我都已经来过不下五次了!现在才说不让我进入,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这……”工作人员有些窘迫回应道。
“好了!我的身体还没有这么娇贵!你只管前面带路就行了!”热罗姆波拿巴一面带上准备室放置的口罩,一面对工作人员回应道。
“好吧!请跟我来吧!”
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热罗姆波拿巴与莫卡尔两人进入了研究所的内部。
找到了研究所所长路易斯巴斯德,此时的路易斯巴斯德正在一间摆满了桌椅房间为即将前往近东地区法兰西军队的护士授课,台下的护士聚精会神地聆听着台上路易斯巴斯德的课程。
“同学们,这是我为你们讲的最后一节课!这节课程结束之后,你们将会被分配到近东地区的部队用你们的双手拯救法兰西的同胞,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能够记住你们的使命,你们就是战场上的天使……”路易斯巴斯德将倾注了他全部感情地话说给了台下的护士听。
许多护士在听完路易斯巴斯德的话语之后,留下了感动的眼泪。
当路易斯巴斯德说完“谢谢”之后,台下的护士对于台上的路易斯巴斯德抱以热烈的掌声。
房间外的热罗姆波拿巴与莫卡尔同样也一边为路易斯巴斯德的最后一课而互鼓掌,一边他推门而入。
所有人同时看向了进入房间的热罗姆波拿巴与莫卡尔,面对这对“陌生”的来客,她们的眼神中好奇、困惑……还有惊喜(维尔尼亚)。
“巴斯德先生,你讲的非常好!”热罗姆波拿巴对路易斯巴斯德夸赞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像这样富有感情的演讲!”
“陛下,您过誉了!”路易斯巴斯德谦虚地向热罗姆波拿巴回应了一句,然后又邀请热罗姆波拿巴上台。
热罗姆波拿巴走上台前,看着台下一张张面孔,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巴斯德先生刚刚说的没错,你们就像一位位天使从天上降临到凡间,即将前往一个名为战场的地方。在这里,我作为一个有幸亲临过战场的过来人(前世的视频里),一位前辈要交给你们的第一句忠告就是:请你们务必要保证好自己到底人生安全!如果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你们可以向敌军投降。这是我赋予你们这些可爱天使的特殊权利,没有人会因为你们的投降而看清你们。
你们能够顺利地活着回来,就是对于法兰西最大的贡献,你们的父母、师长都会为你们赶到骄傲。”
热罗姆波拿巴滔滔不绝地对在场的护理人员说道:“你们虽然是这场战争的参与者,但是并不需要为战争而负责……你们的任务就是拯救伤员,战争的失败与否同你们并没有关系,因为那是战争部门的事情……所以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能够平平安安地回来……”
热罗姆波拿巴承认他本人或多或少有一点大男子主义精神,他并不想看到台下一位位年轻的护士在战场上凋零,他既然将她们忽悠到了战场,那么热罗姆波拿巴也必须要为她们的安全做考虑。
胜利代价太高的话,那么胜利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你们是法兰西的英雄,法兰西因为你们而增添荣誉……真是因为有了像你们这样的一位位前仆后继地法兰西儿女的存在,法兰西才会在摔倒之后,继续爬起来在战斗!没有什么困难是法兰西儿女战胜不了的!”热罗姆波拿巴举起紧握的握手,语气激动地说道:“法兰西必胜!正义必胜!”
台下的女生受到台上热罗姆波拿巴的感染大声呼喊道:“法兰西必胜!正义必胜!”
这一刻,除了热罗姆波拿巴之外的所有人都认为法兰西在进行一场正义的行动。
只有热罗姆波拿巴知道,这场战争的目的主要是让他的皇位更加稳固,其次才是拆散神圣同盟。
热罗姆波拿巴的演讲在一片掌声中结束,热罗姆波拿巴与路易斯巴斯德两人离开了“教室”。
行走在走廊的热罗姆波拿巴与路易斯巴斯德开始针对这一批护理人员进行探讨,热罗姆波拿巴开口询问道:“巴斯德先生,他们真的已经能够胜任这项工作了吗?霍乱弧菌与伤寒可不是什么小问题,闹不好是要出大麻烦的!”
尽管这一批学员已经在研究所深造了好几个月,热罗姆波拿巴还是有些担心他们无法胜任这项工作,这不仅是为军队做考虑,更是为护理人员的安全做考虑。
“陛下,请您放心!他们已经懂得防治霍乱弧菌,请务必对他们有信心!因为他们是我迄今为止,带过的最好的一届学生!”路易斯巴斯德用笃定地语气对热罗姆波拿巴说道。
“难道不应该是最差的一届……”热罗姆波拿巴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他记得老师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你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学生。
“陛下,您刚刚说什么?”路易斯巴斯德询问热罗姆波拿巴道。
“没什么!”热罗姆波拿巴摇了摇头对路易斯巴斯德回应了一句。
“再者说,陛下您不是早已在军队强调过不要喝没有煮沸过的开水吗?”路易斯巴斯德对热罗姆波拿巴询问道。
“没错!有什么问题吗?”热罗姆波拿巴点了点头回答。
“经过研究来看,霍乱弧菌的产生大都是由水源入手!只要制止军队饮用不干净地水源,就能够遏制住军队突然病变的可能!”路易斯巴斯德对热罗姆波拿巴解释道。
“嗯!这个也早已知晓”热罗姆波拿巴点了点头对路易斯巴斯德回应。
“陛下,请跟我来!”路易斯巴斯德将热罗姆波拿巴带到了一个房间,房间内是一排排玻璃试管,试管内装着无色透明液体。
“这些都是疫苗?”热罗姆波拿巴指着眼前一排排试管疑惑地询问路易斯巴斯德道。
“陛下,如你所见!这些是我们从那些身患霍乱的病人身上提取到……嗯,液体!”路易斯巴斯德委婉地将唾液称作液体:“然后有经过了几轮稀释灭活之后,得到的东西。现在已经可以成批量的供应!”
“效果如何?每一个疫苗的价格如何?”热罗姆波拿巴询问路易斯巴斯德道。
路易斯巴斯德摇了摇头对热罗姆波拿巴回应道:“根据临床数据显示,这些疫苗虽然能有治疗霍乱,但是并不是百分之百防治,还存在着一定的危险性!只有患有严重霍乱的病人才能使用!至于说价钱方面,每一支的成本大概在6法郎左右。”
“巴斯德先生,你做的很好!”热罗姆波拿巴握住路易斯巴斯德地手表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