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温莎堡离去的加富尔又经过的两天的休整,准备再一次启程出发。
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将原本已经准备出发的加富尔,彻底禁锢在了伦敦无法动弹。
呼啸地寒风将云层中的雪花送至伦敦的每一个角落,仅在一夜之间,整个伦敦便已经置身在了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之中。
街道、房屋,以及泰晤士河,全部都被皑皑白雪覆盖。
停靠在泰晤士河两岸码头的的船只,也因为这场突如其来大雪的缘故,被迫停靠在泰晤士河被冰封的河道等待着通航。
得知无法顺利离开伦敦的加富尔只好停了下来,躲在旅馆中等待着泰晤士河的「复苏」。
百无聊赖的维克托·翁贝托同样决定趁着大雪将泰晤士河冰封的这段时间,好好地参观一下伦敦。
由于加富尔本身的身份太过于敏感,因此不适合陪同维克托·翁贝托一同参观。
于是,维克托·翁贝托每天都独自一个人前往伦敦各处游玩。
加富尔也明白像维克托·翁贝托这般年龄的孩子本身就处于一种爱玩的年纪,加富尔并未阻拦维克托·翁贝托的意思。
只是「叮嘱」维克托·翁贝托在参观不列颠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谨慎。
同时将维克托·翁贝托出行的消息告诉朱塞佩·加里波第,希望他能够派人保护维克托·翁贝托。
朱塞佩·加里波第爽快地答应了加富尔的行动,他特意派遣一位随从保护维克托·翁贝托的安全。
然而,加富尔和朱塞佩·加里波第怎么也没有想到。
正是这位随从将维克托·翁贝托暴露,同时也将一直低调出行的加富尔同样也暴露。
一直潜伏在伦敦的监视居住在伦敦境内的法兰西共和派的秘密警察在发现维克托·翁贝托身旁的随从之后,一眼就认出这位随从是跟随在朱塞佩·加里波第身旁的家伙。
【ps:这位秘密警察的任务虽然是监视法兰西共和派,但是由于居住在伦敦的法兰西共和派经常性地和朱塞佩·加里波第等人交流,他们同样也认识了朱塞佩·加里波第与他深沉随从。】
当秘密警察发现朱塞佩·加里波第的随从竟然保护维克托·翁贝托之后,立刻就对这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位秘密警察认真地将维克托·翁贝托的相貌记下,然后返回秘密据点将维克托·翁贝托的大致外貌画了出来。
负责指挥这支秘密据点的领导者在看到秘密警察画的画像之后,立刻询问秘密警察画中的人是谁。
秘密警察摇着头告诉他的领导,他也不太清楚画像的人是谁,但是他看到看到朱塞佩·加里波第的随从正在保护画像上的这个孩子,他决定这个孩子的身份一定不简单,所以希望他(领导)能够查一下。
秘密据点的领导在听到秘密警察的请求之后,没有丝毫地犹豫,趁着夜里无人之际,偷偷地同进入另一处秘密据点等待法兰西驻伦敦大使馆的武官。
由于武官与秘密警察约定每隔几天就要见一次面,而最近一次见面的时间恰好是在今天,所以秘密警察很快就见到了武官。
两人刚一见面,秘密警察队长希望能够同不列颠大使见面,并称有一件重要的事想要回报。
武官当然不愿意让大使同这种秘密警察会面。
因为全权大使不同于武官,一旦特被卷入特务事件之中,那么就会给法兰西带来很大的困扰。
在得到武官的拒绝之后,秘密警察队长只好退而求其次,他将画像交给武官,希望武官能够将画交给大使。
他们猜测画像的人身份不简单,因为画中的人是由朱塞佩·加里波第的
随从保护!
武官打开了画后,仔细地端详了两遍,只可惜并未认出维克托·翁贝托,他只好将画收回来,告诉秘密警察队长自己会将话转交给大。
到时候,大使将会吧画像转交到巴黎。
武官悄悄地离开了据点,独自一人返回了法兰西大使馆。
当武官返回法兰西大使馆之后,立刻前往大使的房间敲响了大使的门
此刻新任法兰西驻伦敦大使佩西尼(佩西尼由于自身亲英派立场,又被皇帝重新启用成为法兰西驻伦敦大使)正准备躺在床上休息,当他听到房间外传来动静的时候,立刻冲着门外说了一声道:「请进」
武官恭敬地进入房间,佩西尼接着询问武官道:「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大使阁下,我们部署在伦敦的秘密警察有一个新的发现!」武官来到佩西尼的面前,低声对佩西尼说了一句,并且将秘密警察交给他的画像转交到佩西尼的手中
佩西尼一脸狐疑地接过折叠的画像,然后展开。
借助房间内微弱的烛光,佩西尼看清楚画像中的人。
看着画像中熟悉的人,佩西尼忍不住说了一句,「怎么是他!」
武官一脸疑惑地望着佩西尼道:「大使先生,您认为画中的人!」
佩西尼抬起头看向武官,一字一句地询问武官道,「这个画,你们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拿来的!」
武官一五一十地将情况汇报给佩西尼听,佩西尼在听完武官的汇报之后,表情变得格外地言论。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么事情就糟糕了!」佩西尼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大使阁下,您能否告诉我画像中的人是谁吗?」武官忍不住对佩子尼询问了一句。
佩西尼看了武官一眼,淡淡地开口对武官回应道,「这位画这幅画的秘密警察没有出错的话,画中的人应该说撒丁尼亚王国国王维克托·伊曼纽尔的儿子维克托·翁贝托了!
你们不认识他也很正常,就算是我也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才认识他的!」
「一个撒丁尼亚王国的王储为什么会跟朱塞佩·加里波第的随从站在一起!」武官忍不住询问佩西尼。
「这就是我刚才说糟糕的原因!」佩西尼皱紧眉头,自言自语道,「按理说像维克托·翁贝托这样身份的人来到伦敦,伦敦当局应该会给予重视!
为什么维克托·翁贝托从始至今都没有受到伦敦当局接待,而且维克托·翁贝托的身边应该是由属于自己的随从!
为什么只有朱塞佩·加里波第的随从跟随!」
「大使阁下,需不需要我命令他们在仔细跟踪一下!」武官向佩西尼提出了一个建议。
佩西尼沉吟了片刻之后,点了点头对武官回应道,「可以!」
随后,佩西尼又补充一句,「不过,你要告诉那些跟踪的密探!
一定要在保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跟踪!!」
「明白!」武官回应了一句。
……
很快,武官便将佩西尼的命令传达给给了潜伏在伦敦的秘密警察们。
秘密警察将抽出一部分即对维克托·翁贝托进行跟踪,很快他们便得到维克托·翁贝托居住宾馆的信息,以及维克托·翁贝托随从消息。
秘密警察将搜集到的信息见到武官的手中武官同样也将信息全部转交给佩西尼。
佩西尼根据秘密警察收集到了信息,以及自身的推测,认定跟随在维克托·翁贝托身旁的随从应该就是前任撒丁尼亚王国首相加富尔。
原本已经被外界认定归隐的加富尔,现如今竟然偷偷地潜入到伦
敦,同时维克托·翁贝托的身旁又朱塞佩·加里波第的随从保护。
这使得佩西尼不得不将加富尔与朱塞佩·加里波第联系在一起。
再考虑到朱塞佩·加里波第已经接受了不列颠的资金援助,现在似乎正准备前往撒丁尼亚大干一场。
佩西尼突然感觉,不列颠王国似乎是要联合撒丁尼亚王国做些什么。
于是,佩西尼立刻将信息进行加密处理之后,通过大使馆内的电报传达至巴黎。
当佩西尼的电报经过了将近三个多小时的传递之后,总算在第二天的凌晨传递到杜伊勒里宫中
此刻的杜伊勒里宫万籁寂静,整个宫殿只剩下仅有的几个房间依旧光亮。
负责看守在电报旁打瞌睡的电报员在听到耳边传来滴答声音之后,立刻来了精神。
他们赶忙将鹅毛笔拿在手中,认真地将摩斯密码记录在纸上。
在所有的信息全部记录完毕之后,电报员又从抽屉里寻找到一本破译加密密码的文书进行翻译。
很快,来自不列颠密电全部翻译完毕。
电报员看了一眼手中的密电,而后又转头看了一眼时间,他觉得等到天亮后再去汇报。
就这样,时间又过了将近五个小时,来自不列颠的密电出现热罗姆·波拿巴的书房中。
热罗姆·波拿巴仔细地看了一眼密电的内容之后,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一抹阴沉地表情。
过了一会儿后,热罗姆·波拿巴方才开口将巴希里奥叫到了书房。
「陛下!」巴希里奥看着眼前的热罗姆·波拿巴恭敬地回应了一句。
「你现在立刻前往奥赛码头,告诉德·吕伊斯大臣就说:我有事找他,希望他能够尽快过来!」热罗姆·波拿巴向巴希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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