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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权势压人(求全订)
    有毒?

    鳄鱼肉有毒?

    一石激起千层浪!

    在场的精武门各弟子都坐不住了。

    “怎么可能?”

    “师父吃的饭菜有毒?”

    “谁敢给师父下毒?”

    一个个喊道。

    霍元甲放下竹筷,双手向下压,示意在场众人不要喧嚣,等安静下来之后,他目光看向白贵,“美和,你确定有人对我下毒?这件事可不容许乱开玩笑。”

    能给他下毒的,必定是贴身之人。

    也就是说,在场精武门的亲传弟子每个都有可能下毒。

    如果不解决,这就是信任危机!会立刻让精武门上下人人自危,到时候精武门也会因此衰败。

    “是的,白大哥,这鳄鱼肉是我亲自去市场挑选购买的,绝对没问题。”

    霍廷恩说道。

    众人点头,自不会怀疑霍元甲的亲儿子。

    “小慧,你负责馆主的饮食起居,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

    农劲荪问道。

    小慧是精武门的女弟子。

    “没有。”

    小慧摇头。

    “除了小慧之外,还有谁会经受馆主的饮食?”

    农劲荪再问。

    这件事霍元甲作为馆主不好出面,询问就是伤了情面,而他和精武门上下没有师承关系,有霍元甲在,即使伤了情面,事后也有斡旋余地。

    “就是我!”

    “精武门上上下下的所有的饮食都要经过我,我伺候霍爷这么久,农劲荪,你这明着暗里说的可不就是我……”

    根叔从厨房走出,将挂在肩膀上的毛巾一甩,拍在桌上,质问道。

    他是精武门的老资历,虽然说是伺候人的下人,但霍元甲重恩情,所以根叔在精武门的地位也不低,一些出格的事情也能忍让。

    “根叔,这件事肯定不是……”

    霍廷恩准备劝说,他是被根叔差不多看着长大的。

    可还没等他话说完。

    一旁的白贵就开口了,“不错!根叔,下毒的就是你!”

    “什么?是根叔?不可能!”

    “他伺候师父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是他……”

    “这件事是白先生说的,白先生说的难道还能有假?谁知道忠仆会不会变心,这最难测的就是人心……”

    一些精武门弟子质疑,不过还有一些精武门弟子直接力挺白贵。

    身份在这摆着。

    白贵没道理去冤枉一个下人。

    类似根叔这种人,就算是被白贵活活打死,白贵也坐不了牢,甚至连巡捕房审问的环节都不会有……

    这……就是权势!

    尽管在《大清律令·刑律·人命》中有言:“凡杀(谓谋杀、故杀、放火、行盗而杀)一家(谓同居,虽奴婢、雇工人皆是……)……(为首之人)凌迟处死……,财产断付死者之家。”

    但在其刑律中,还有一条是过失杀,“若过失杀伤人者……依律收赎……”

    所以,即使主人家不小心杀死了奴仆、下人,直接告知官府不小心过失杀人,只需赔付一定的钱财给被杀之人的家属就行。

    官府也不会闲的没事,为奴仆做主。

    另外精武门所处的是英租界,只要有权势,杀死一个人,巡捕房根本无权过问。

    “不是我……不是我……”

    根叔连连摇头,边后退边解释道。

    他敢在农劲荪面前放肆,是因为农劲荪要顾及旧情,持宠而娇,而他不敢再白贵面前放肆,因为他就是一个下人罢了。

    但没等他退多远,退路就被精武门弟子堵死了。

    “廷恩,你搜一下他的房间,看能查出什么?”

    白贵不屑的看了根叔一眼。

    他自不会冤枉什么好人。根叔下毒是影视剧中的,在现实中他也不确定。但他会钓鱼,随意找了个由头以重金收买根叔,让其下毒……

    如果能忍受诱惑,不被收买,不下毒。

    这件事也过去了。

    可根叔却被他收买了……

    毕竟五百银元的诱惑力确实不值得根叔给霍家效死力。

    有了这五百银元,去乡下,买上几十亩地,再买上几个丫鬟,当地主绰绰有余。

    霍家给根叔什么了,就是一些“敬重”?

    只有这些?

    凭什么让根叔不受诱惑!

    剧中即使没有这个根叔被诱惑,还会有另外一个根叔被诱惑,从而叛变!

    怪罪,谈不上什么怪罪!

    白贵换位思考,他要是根叔,付出的只是一点内心的道德谴责,就能赚下几辈子都赚不了的钱财,不仅自己能下半辈子享受荣华富贵,而且子孙后代亦能改命……

    划算!

    实在太划算!

    可惜,他不是根叔,他是霍元甲的弟子。

    有一点不忠诚,那就该杀!

    比起霍元甲,根叔算什么,该死也该杀!

    “我没下毒,就是没下毒……”

    根叔自信道。

    他虽然约定好下毒,可现在还没到下毒的时间,毒药也没准备好。

    “有一袋老鼠药!”

    霍廷恩很快从根叔房间中,搜出来了一袋老鼠药。

    “什么?”

    “我房间里哪有什么老鼠药!”

    根叔惊诧。

    “这就是你往霍师鳄鱼肉里面下毒的证据!”

    白贵冷声道。

    “我冤枉啊,明明我没有下毒……”

    根叔被几个精武门弟子锁住,连忙大喊。

    “证据确凿,我在厨房里就看到你鬼鬼祟祟的,将这包老鼠药朝霍师的鳄鱼肉里面撒,想不到这么一试探,你果然存着心思给霍师下毒……”

    白贵解释缘由。

    在场的众多精武门弟子,顿时恍然大悟。

    难怪白先生一早就知道根叔给师父的鳄鱼肉里面下毒……

    原来是早就看到了。

    “你冤枉我!”

    “白美和……,我一大把年纪,有什么值得你惦记的,你冤枉我……”

    听到白贵这番解释,根叔哪怕再傻,也知道这是白贵故意在陷害他。

    可他实在想不到,为什么白贵去陷害他,难道约定让他下毒的人,是白贵?但这不可能啊,霍元甲死了,对白贵一点好处也没有……

    不过他也不敢抖落出实情,对拉扯锁住他的精武门弟子,涕泗横流道:“他诽谤我啊……,白先生你看错了,你一定是看错了……”

    “根叔,我白美和的声名大家都知道,看在眼里……”

    “我一口唾沫一口钉!”

    白贵嘴角露出轻笑,“我又怎么会轻言陷害你呢?”

    什么叫权势压人!舆论压力!

    这就是了!

    给别人施暴固然可怕,但施暴的人是他,哦,那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