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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任其宰割
    付阳感觉自己被扔在地上,手脚全部被捆。

    一股腐烂的味道刺激着付阳的鼻腔,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尘土气味儿。

    玛的,这次我还能命大逃得一死吗?

    那神秘的势力还能过来救我吗?

    他们把我拉到了貌似很远的地方,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付阳心里充满了恐惧和疑惑,他感觉汽车拉着他起码走了四五个小时。

    而且感知到行走路线比较诡异,路途也非常颠簸。

    他猜测,一定是马浩的人为了防止神秘势力的救援,所以才将他带到了非常隐蔽偏远的地方。

    呼!

    套住付阳的麻袋被解开,他眼睛里并没有传来刺目的光,看到只是阴暗。

    付阳看到自己躺在被轧得很结识平整的土面地上,头顶是弧顶的灰色屋顶,四周是黄色土坯的墙。

    这个屋子的门也是弧顶,四个头戴头套的男子背对着他站在门口,将外面已经傍晚的晚霞光线几乎都挡住了。

    我这是在一个窑洞里吗?

    付阳从建筑的结构推断出自己是在一间非常古老破旧的土窑洞里。

    窑洞中堆着一些腐烂的麦草,刚才闻到的腐烂气息应该就是这一堆麦草散发出来的。

    “呜呜呜!”

    付阳的嘴被胶布给粘住,他朝门口的人用力发出呜呜声,但是对方犹若未闻。

    对方也不搭理他,似乎是在等什么人来对他进行裁决。

    当然,付阳现在也只是猜测是马浩的人干的,到底是不是马浩的人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他甚至在想,难道是那些神秘势力已经对他监视够了,需要露出真正的狐狸尾巴了吗?

    很快天黑了,窑洞里阴冷黑暗,付阳想如果对方就这样将他扔在这里不管了,一个晚上他就会被冻死。

    而那四个绑架他的人守在门口有些开始沉不住气了,一会儿抽烟,一会儿生火取暖,一会儿说笑。

    从他们的口音来判断,基本都是陕地人,所以付阳能够断定,他们应该就是马浩的人。

    而那些神秘势力的人很明显个个都是训练有素,且身材体格不仅强壮,也都比较整齐,很像训练有素的军人。

    差不多又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几乎要冻僵的付阳似乎看到窑洞外有灯光照射过来。

    然后就听到了汽车的马达声,显然绑匪们等的人来了。

    已经围着火堆有些昏昏欲睡的四个绑匪赶紧起身迎了上去。

    没有出乎付阳的预料,来的人果真就是马浩!

    他坐在轮椅上,身上穿着厚厚的皮草大衣,脸上全是复仇前的愤怒,看付阳的眼神宛如一头恶狼。

    “付阳,你个狗杂种,老子要弄死你竟然这么费劲!今天看你还怎么脱身?你背后的那些神秘人物呢?不是挺拽的吗?怎么今天不来救你了?草你玛的,你一个小乡巴佬敢跟老子斗,把老子害得这么惨!今天老子要将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喂这塬上的野狼!”

    马浩被推到付阳的身前,对他大声怒吼,浑身上下都是仇恨的杀气。

    付阳知道,马浩之所以将他绑到这么偏远的地方,且还等了这么久,其实就是担心会和上次一样有人来救他。

    而这次,那神秘势力,那个神秘女人果真是没有来。

    这都好几个小时过去了,如果他们要来应该早来了。

    付阳心里已经相当绝望。

    付阳不可能不害怕,不可能不恐惧,可是他几乎都要冻僵了,连发出呜呜声都比较费劲。

    他两世为人,其实对于死亡也已经看淡,但是他舍不得现在的人生。

    他没有救下姐姐,没有娶上桂红,他不甘心。

    而且,他也不想死在马浩这种畜生的手上!

    “把他嘴上的胶布撕开,老子想要听他说什么,反正在这荒山野岭里他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马浩朝身边的人抬抬手命令道。

    刺啦!

    “啊嘶!”

    付阳嘴上的黑色胶布被粗暴地撕下来,几乎要将他冻得发紫的嘴唇和四周的皮肤给连带着扯下来。

    付阳疼得发出一声惨哼。

    “小杂碎,在老子弄死你之前,有什么要说的吗?听说你是夏心悦的初恋男友?哈哈哈!我想如果让你的初恋女友看见你被老子阉割了,我想那一定很刺激吧!哈哈哈!”

    “你,你个……变态!恶魔!”付阳怒视着马浩,从嘴里艰难地吐出一句痛骂。

    “变态?恶魔?好啊,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变态,什么是恶魔!等你到了阴曹地府兴许也就不会那么少见多怪咧!啊哈哈!”

    马浩表情狰狞,显然他的残疾已经让他的心理更加扭曲变态。

    “夏心悦,过来!”

    马浩张狂大笑后,扭过头朝门外的汽车喊了一嗓子。

    一个穿着毛绒大衣的女人从车里走了出来,真是夏心悦。

    她进入窑洞后,用手捂着鼻子,看到付阳躺在地上真的如一条快要冻死的野狗般,眼皮忍不住跳了跳。

    夏心悦对付阳其实没有恨,只是一直以来瞧不起他。

    上次她被马浩逼着将付阳骗出来导致付阳被绑架,其实她自责了很久。

    但是最终对马浩的畏惧和对物欲的贪图战胜了她心底的良知。

    此刻又看到付阳被马浩抓了,而且一会儿还要杀死他,她心里其实也很害怕,也对付阳生出了怜悯。

    她根本就不想来的,只是畏于马浩的淫威,不敢不依着他,更不敢反抗。

    “夏……夏心悦,你,你来干……啥?你,你为什么要……帮着马浩……这个……苟日的畜生……害我?!”

    付阳嘴和舌头几乎都是麻木的,怒视着夏心悦大声质问。

    “付阳,我,我是身不由己咧。”夏心悦说着,忍不住眼里流下了两行泪水。

    尽管这泪水已经无法触动付阳,但是付阳心里也清楚,夏心悦并没有要害他的心思,都是马浩逼他的。

    “心悦,他是你的初恋男友,也就是说是他个小杂碎夺走了你的第一次是不?”马浩从身边的手下手里拿过一把匕首,指着付阳,看着夏心悦问道。

    “草你玛的,老子问你话,你他玛哑巴了?”马浩见夏心悦低着头没有回答,突然怒骂。

    “嗯,是咧,浩哥。”夏心悦没有抬头有些战战兢兢地答道。

    “好!草他玛的!你个小杂碎居然敢在老子之前动了老子的女人!她夏心悦是老子最最心爱的女人!这可是奇耻大辱啊!玛了隔壁的!这仇必须要报!”

    “你们把他的库子扒了!老子要将他的那东西割下来做成烤串,让他吃掉,吃了他就会痛定思痛,就会后悔当初夺走夏心悦的第一次!”马浩扭曲变态的话语让他身边的手下都一些胆寒。

    付阳彻底沦为任其宰割的羔羊,他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极度恐惧笼罩,脑子一片空白,甚至连呼喊都要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