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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晨儿。”
“诶,马哥您说。”
“你不能问我喊马哥,好家伙我觉得我都得跟你父亲一个岁~数了吧……”
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短发小眼中年人收回了手中的酒杯,意思江晨的称呼有点不妥-。
结果旁边的徐谦不乐_意了。
“嘿,哥,你这话我就不乐意了。怎么着?我弟弟喊你一声哥差辈了?那我是不是得给您敬个礼?”
“嗨,我不是说这个,我俩这岁数……”
“岁数怎么了?得得得,我陪着您在喝一个?喊您一句叔?”
“滚滚滚,一边去,打什么茬啊你!行行行,哥就哥,反正吃亏的不是我。小晨儿,以后没事了,去我那观复里坐坐,里面好东西多着呢,你谦儿哥手里那些玩意儿都是我给弄来的~”
“好嘞,您这话我可记心里了。”
“嗯,那才对,来来来,咱走一个?”
……
说话的人叫马嘟嘟,别看名字有点可爱,但在燕京城里也算是排的上号的收藏大家。燕京第一个私人博物馆——-观复私人收藏博物馆就是他成立的,瓷器专家,作家,版权税一年都缴纳几百万的大牛人。
哦对了,他还是个编剧。
也是徐谦的好友,吴兵当时招战争之狼的编剧时,除了那位写网文的,其他两位全是他给介绍的。
俩人碰了一杯,见江晨规规矩矩的喝光,接着等他坐下后自己才坐下。
马嘟嘟满意的点点头。
他们这种老燕京人都比其他地方的人认规矩一些。家里的孩子是什么样的人,基本吃顿饭就看出来了。像江晨这种规规矩矩的小孩是真不多见了,难怪徐谦和他交情好……
今天吃饭的也没外人,除了孙胖子和马嘟嘟这俩人之外,其他的徐谦都没喊。
五个人一桌子菜,外加几瓶白酒,这就是今晚的局了。
除了江晨,其他哥四个都熟悉无比,自然不用那么多讲究。
酒过三巡,徐谦似乎还有些觉得替江晨心疼的慌,于是跟小老弟碰了一杯酒后,点燃了一根烟再次低声说道:
“江儿,我觉得……你别嫌哥哥说的多,这落叶呐……还是得归根。说句到家话,你现在可能没觉得有什么,但等你到哥哥这岁数你就明白了。你说万一以后你老了,百年了,自己家连个祖坟都没有,你埋哪去?你说是吧?”
“呃……”
江晨真没想着他能抓着自己不放,此刻听到了他的话语,不由得无语的笑了笑:
“我的哥哥诶,怎么今天就抓着我不放了?”
“这叫什么话?”
徐谦瞪了他一眼:
“哥哥是替你心疼,这大过年的连个去的地方都没有……要不,你跟哥回家过年?你嫂子包的饺子味道可是好的很~”
“怎么了?聊什么呢?”
刚和吴兵聊完天的马嘟嘟见俩人在说过年的事情,有些纳闷的问了一句。
徐谦自然不是一个大嘴巴的性子,赶紧摆摆手:
“没事没事,闲聊呢。”
江晨主动和他说的身世,但他不可能在没经过江晨的同意下把这件事给说了。那不地道。
“说说呗,你俩在哪嘀嘀咕咕的……有什么事不能放到台面上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谦儿哥让我跟他回家过年。我不是孤儿么,谦儿哥怕我过年没地方去。”
听江晨这么一说,马嘟嘟一愣:
“你是孤儿?”
“嗯,从小在宣武孤儿院长大的。”
“真的假的?”
旁边的孙胖子也听楞了,而吴兵这时则点点头:
“是真的,当时我们也不信……”
“叮叮叮……”
这时,江晨的电话响了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来电人后,赶紧告了一声罪,拿着电话走了出去。
电话是欧阳蜜打来的。
……
等他一走,马嘟嘟才看着一个劲抽烟的徐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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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的身世……”
“嗨,苦着呢。”
徐谦叹息了一声,具备和马嘟嘟小小的碰了一杯后说道:
“在车上的时候我还说呢,一听这孩子过年是去孤儿院陪自己那群弟弟妹妹们过,我心里这个不是滋味,就拉他到我们家来。他不来,我这不就多了一句嘴,说让他实在不行找找亲生父母……他这其实挺好找的,父母把他扔孤儿院的时候留下了一颗弹珠大小的实心金豆子,有这个线索,顺着摸不就摸出来了?”
“金豆子?”
“对,老菜百的。”
说着,徐谦把江晨给他讲过自己的身世给说了一遍,接着摇了摇头:
...... . ...
“这孩子啊……苦着呢。”
而马嘟嘟听完后却摇了摇头:
“你有一点说对了,那个年代……虽然说黄金首饰什么的不少了,但要是按照小晨儿自己的说法,那颗金豆子要真是菜百的金豆子,那还真不是一般人能买到的。”
“什么意思?”
吴兵在旁边有些纳闷。
“九几年那时候改革开放,有钱的人可不少啊……”
“是不少,但有些门道你不知道而已。”
马嘟嘟也点燃了一颗烟:
“菜百别看这几年有点萎靡了,打不过什么老凤祥周大福的,但那个年代,基本燕京人想打点首饰几乎全都是菜百,对吧?”
在座的所有人都是燕京人,很自然的点点头。
“那种金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菜百金铺,就是最早的那家在鼓楼的那家老铺子里的金匠给弄的。那老先生应该是在80年代就退休了。而且,那可是实心金豆子,你们知道菜百的实心金豆子代表什么吗?”
“代表什么?”
看着众人的反应,马嘟嘟摇了摇头:
“代表着这孩子的身份……有点不一般啊。”
(三更送上,以后会不定期加更的,但这两天脖子实在是有点疼痛难忍,理解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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