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可爱的妲芙蒂尔。
我真的很想问一句,咱们到底是多大仇?
就在姜云感觉自己的耳膜都要被轰飞出去的时候。
他真的忍不住想对旁边这只小毛熊发自内心的问出这句话来。
好家伙,我给你做家乡的特色晚餐,听你唠叨,安抚你情绪,给你煮药膳喝。
结果你就用一个漂亮的投摔和一发脑门音波炮来回敬我啊?
在那一秒钟,妲芙的高音量哭声真的震得姜云差点当场失聪,但他还是连忙以最快的速度伸手捂住了妲芙的小嘴,然后抱住她的身躯迅速朝破床外头爬去。
开玩笑,要是在别的地方也就罢了,这是哪儿?这可是学生宿舍。
现在的时间是九点左右,宿舍里头还是有很多人在居住的。
妲芙这一嗓子再吼得久一点儿,怕不是整栋宿舍都得被惊到,然后跑到姜云房间这里来调查。
要是被人看见妲芙在自己床上哭(如果这堆破烂也算床的话),那姜云估计会迎来自己的第一次社会性死亡,所以还是赶快制住她再说吧。
而被姜云用手一堵后,妲芙本来正准备嗷嗷大哭的小嘴一下子被捂了起来。
一时间,上去的气眼瞅着要出来,可就是出不来,着实把妲芙的小脸蛋都憋红了。
随后,姜云也连忙对她小声说道“来,跟着我一起做,慢慢吐气呼深呼吸嘶慢慢吐气呼。”
妲芙虽然刚才一时间有些崩溃,但被捂住嘴后也很快反应了过来,然后立即也跟着姜云一起深深吸起了气。
深呼吸、慢慢吐气、深呼吸、慢慢吐气。
这么几个来回后,妲芙的气也终于通顺了很多。
只是当姜云放开手后,她那对清亮的眼睛里头却始终都是眼泪汪汪的,眼看着就要继续往外流的那种。
看到妲芙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本来想要说她几句的姜云也没办法再继续开口了。
他只好原地搂着妲芙躺下,躺在了已经变成废料堆的床上,然后对怀里那小毛熊说道“我本来想要安抚一下你,但你好像变得比之前更不对劲了,能跟我说说原因吗?”
到现在为止,整件事在姜云看来都非常非常非常奇怪。
他认识的妲芙蒂尔,根本就不像是会做出方才那些奇怪事情的人,所以其中必有蹊跷。
只是被问及这个问题时,妲芙先是脸色一红,然后不由得摇了摇头。
开玩笑,刚才这么羞耻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对姜云说?
眼见妲芙摇头不肯告诉自己,姜云则是嘴角一扬,笑着在她耳边说道“你把我的房间弄成这样,如果不告诉我原因的话,知道会遭到怎样的对待吗?”
“随随你,我我反正不不会说的。”
妲芙闻言虽然有些畏缩,可是却依然伸手捂住了嘴,示意打死也不说,这么羞耻的事可是要带进坟墓里去的。
但她不说,姜云可不会就这么放过她。
于是还没等妲芙反应过来,姜云便把手直接伸向了少女的侧腹。
咦!咯咯咯!哈哈哈哈哈!
敏感的侧腹被人一挠,妲芙只感觉一阵痒意迅速从哪里扩散,顿时浑身抽搐并且发出了诡异的笑声。
虽然表面看不出来,可实际上妲芙的身子很敏感,很多地方都很怕痒,一碰就笑个不停。
此时侧腹被这么一挠,少女一下子不由得左右扭动起来,试图逃脱姜云的魔爪。
可是妲芙的力气虽说不小,可姜云的却更大,于是她被按在床上挠痒痒时根本就没法挣脱,更加没办法站起身来逃跑。
姜云甚至还一边挠痒痒,一边笑道“说不说?再不说的话就让你试试更厉害的。”
“噗!咯咯咯!哈哈哈!唔咕!不!哈哈!不说!”
但妲芙现在显然是铁了心不告诉姜云自己刚才在想啥,哪怕笑得浑身发抖也依然绝不屈服。
眼见妲芙居然这样都不肯说出自己刚刚在发什么疯,姜云也不禁眉头一皱,直接把手从侧腹往上提升到了腋下。
对于很多人而言,腋下都是一个巨大的弱点,被别人碰到就会产生强烈的痒意,而妲芙这种比较怕痒的类型就更别提了。
于是当姜云把手指伸进少女的腋下,并且开始用极具技巧性的手法开始挠痒的瞬间,妲芙几乎笑得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是整个人都在疯狂地不断颤抖着。
妲芙这家伙,还挺能忍的嘛?哼,看我能不能逼你说出来。
就在妲芙宁愿被人挠痒挠到满脸通红,浑身颤抖,都不肯说出对自己使用投摔和音波炮的原因,姜云一时间不禁有些不服。
于是他直接把妲芙往裂开的床铺上一按,骑在她身上固定住,准备更加用力地开始挠痒痒,一定要逼着妲芙说出刚才那样对自己的原因。
但这边的姜云刚刚才把妲芙压住准备继续动手,另一边,他的房门却是毫无征兆地被人从外头一脚踹了开来!
哎?那是!
踹开大门的,是一只穿着白色类似长筒袜的,看起来非常修长,非常好看,也非常熟悉的腿。
在那只腿踹开门的同时,夏葵的身影也直接冲了进来,然后红着脸朝压在妲芙身上的姜云喊道“住手!fib!”
“夏葵是fbi啦,fib是什么鬼。”
抓住夏葵的脑袋将她拨到一边后,随后走进来的苏月见、风铃音、香雪兰几人则是用看垃圾的目光注视着姜云,注视着这位将低年级的学妹按在床上的“禽兽”。
这四位高中部的学姐们挨个走进来的瞬间,姜云能看到她们脸上那冷冰冰的表情。
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踹我的门?还要大喊fbi?而且这看垃圾一样的目光是怎么回事啊?
最开始,姜云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这些人会用这种表情看着自己。
但在低头看了看自己跟妲芙如今的状况后,他似乎一下子就懂了。
此时此刻,姜云的房间里头可以说是一团乱遭。
本来干净、整齐的大床已经从中间整个断裂了下去,什么枕头、被子、床垫啥的到处乱飞。
而在那破碎不堪的大床正中,这个房间的禽兽男主人则是将一位年纪轻轻、面红耳赤、浑身颤抖的少女按在床上,按在身下,并且还带着一脸兴奋的笑容。
这种景象应该怎么形容呢嗯,怎么看都是姜云正在准备对妲芙那啥,而且还是非常粗暴,连床都弄塌了的那种激烈玩法。
但事实上真是这样吗?当然不是啊。
事实上姜云才是受害者好吗,他无缘无故被妲芙来了一记投摔,撞烂了床,还被人近距离用狮吼功差点把脑袋吼飞出去。
可是即便如此,看到这个场面的众人却显然不会相信姜云说的话。
在那冰冷的空气之中,风铃音率先开口,带着诡异的笑容说道“姜云,我国有一部完善的刑法,对于你这种情况,我建议尽早自首,以争取从轻发落当然最轻也是死刑就对了。”
“死刑我还自首个屁啊!等等!你们误会了,我才没有”
“没想到姜云老师居然是这样的人,明明有了我们,还要对妲芙动手!”
第二个出招的是夏葵,夏葵没有提刑法,而是指着妲芙那眼泪汪汪而且涨红了的脸说道“你看不到吗!妲芙正在哭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简直太过分了!”
“哭个屁!她是因为”
还没等姜云把“她是因为爆笑而流出来的眼泪,脸也是笑到发红的”这句话说出来。
苏月见便摇头道“看来平时我们对你太纵容了,你想要什么,我们就给你什么,你喜欢怎么玩,我们就陪你怎么玩,结果养成了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自私习惯吗。”
“哪儿有!平时不都是你们在玩我吗!什么叫以自我为中”
咚!正当姜云打算反驳一下苏月见那丝毫不知廉耻的话时,走在最后的香雪兰却是猛地关上了门。
从进屋的那一刻起,香雪兰的脸上就一直挂着温柔的笑容。
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笑得越是温柔,就越是让姜云感觉脊背发凉,额头冒冷汗。
谁知,接下来香雪兰说出来的话却让众人都大吃了一惊。
“各位,我们也不要太过苛责姜云了,他毕竟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会有按捺不住的时候也很正常。”
“不是,雪兰姐,正因如此,我们才要训斥他。”
“葵,单靠训斥是没有作用的哦,这是男人的天性,不是靠语言可以改变的。”
“那那你打算怎么办?”
“很简单。”蹭!下一刻,香雪兰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剪刀!带着温柔的笑容对姜云说道“只要将那玩意去掉就好了,这样的话以后就天下太平,咱们姐妹就可以和睦相处了呢。”
咔嚓、咔嚓、咔嚓!
冰冷的剪刀在香雪兰的手上不断地开合着,仿佛想要将某些东西剪断一样。
面对着这样骇人的表情和手上拿着的不祥之物,姜云先是吞了一口唾沫,然后战战兢兢问道“那个雪兰?你是在开玩笑的,对吧?”
“没有在开玩笑哦把他按好,我要动手了。”
“是!”
伴随着香雪兰的一阵指示,一旁的苏月见、风铃音和夏葵一同扑向了姜云!
那架势,仿佛是真的想要把他去势!让他成为自己姐妹团的一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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