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胡雷没再和石矶多说,为了不欠下这个人情,他已经不仅仅是点到为止了。
就差把饭喂到她嘴里,帮她把震天箭盗回来了!
当然,就算盗回来也是治标不治本,可能没有乾坤弓还有乾坤圈。
何况就算对方是个骨感美人,但还不至于让他色令智昏。
很多东西没法说透,再说就没法解释了。
圣人都推衍不出的东西,他凭什么知道?
盗窃镇关之宝,这是要暴露自己,挑起争端吗?
阐教还没出来,度厄真人没准就把他灭了。
于是再次感谢之后,留下若有所思的骨感美人,胡雷骑着小魔驼回了殷地。
到了胡府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将缰绳交给门子,胡雷就着急往里走,他要去给老爹送药。
“二爷!”
胡贵在后面高喊,道“今天一早寿王殿下带着礼物来找您,得知您去寻药,将礼物留下便走了。”
胡雷不甚在意的点点头,看来子受还是没有放弃招揽他。
刚要往里走,胡贵又怯懦着道“寿王殿下,还说……还说……”
胡雷疑惑的看着他,胡贵有些尴尬的道“还说他要定你了!”
“???”
什么要定了?
你送的是聘礼吗?
胡雷打了个哆嗦赶紧进府。
以前没发现啊?
这个子受……他不会是个受吧?
不由又觉得发冷,打了个寒战,胡雷不敢再想,拿着伤药先去看了老爹,服侍他吃下。
见老爹表情都放松了下来,才松了口气。
“二爷二爷!”
丫鬟在外通传道“寿王殿下来找您,已在正堂等候!”
胡雷闻听,顿时觉得那里……心里微微一紧,这个子受怎么还没完没了啦?
他有些不情不愿的来到正堂,见子受穿着一身朝服,打扮十分正式。
一见他进来,子受立刻热络上前拉住他的袍袖。
“殿下请自重!”
胡雷一个激灵,往后一缩。
他穿的是一身道袍,袖子一下被两人绷紧。
“什么意思?你躲什么?”
子受有些莫名其妙,他只是想表示一下自己礼贤下士而已。
甚至做好了秉烛夜谈、抵足而眠的准备。
也幸好他没说出来,胡雷就没好气的道“断袖不吉,不要和我拉拉扯扯的。”
“噢噢噢!”
子受虽然不知道为何断个袖子就不吉利,但他是来礼贤下士的,自然从善如流。
两人落座之后,子受看向胡雷的眼神泛着一丝幽怨,道“今天一早本王知道你离开的消息,心中甚是难过。”
神特马难过?
老子又没死?
胡雷皱眉,紧紧盯着他,生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那自己只好断袖……不对,是割袍断义!
见胡雷看着他,却不说话,子受幽幽问道“你可知为何如此?”
我哪知道?
这幽怨的眼神,谁受得了?
胡雷依旧不语,但全身紧绷,感觉自己有点待不下去了。
甚至想着,要真是那样自己转身就走。
见又一次没有得到回应,子受感觉有些受伤,但还是继续道“我只是觉得我们兄弟从小一起长大,有着一样大的志向,若是我将来的霸业之中没有你,总归有些遗憾!”
原来还是招聘!
嘶!那送来的礼物,算不算是聘礼?
胡雷感觉将危险的想法收起,长舒了一口气,道“什么霸业?大商的疆域已经很大了,再要扩张恐怕难以为继?”
这是时代的局限,大商这个制度能掌控的地盘有限,虽然是最大的国度,但也需要四方诸侯协理,若是再扩张,恐怕就难保宗主国的位置。
未来的大周能够崛起,说实在的,也是因为大商几线作战,不停消耗。
最后算是和众多诸侯同归于尽,才被大周捡了便宜。
也是因为其他诸侯都被灭的差不多,大周才能搞出封建制。
若是想扩张,胡雷觉得除非是变法改制,但这几乎是与所有利益阶层为敌,恐怕死的会很难看。
“不是。”果然,子受摇头。
胡雷有些好奇了,不是这个,还能是什么?
“那是什么霸业?”
子受正色道“你记不记得,你走之前曾对我说‘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鉴,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
胡雷点头,这话是他说的。
他当时不知道这里是封神世界,因此还想自导自演,来一出贤臣谏言的佳话。
锦衣卫特务,啊不对,是风闻奏事之言也是那时候说的。
在他想来,等到子受登极,只要这些话流传出去,不管子受是贤明还是昏庸,他都会是被人称颂的贤臣,佞臣俩字绝对轮不到他。
没想到后来却被火灵带走,因此这出戏还没来得及外传。
是的,本来他想安排人将这些话传出去的。
“我觉得你说得有几分道理,尤其是以史为鉴之言,所以我回去便翻阅王宫藏书,遍查史籍,确实所得颇多!”
子受饶有深意的看着胡雷,道“也因此明白了你所怀之志!”
胡雷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当时所怀之志?
那不过是想要多维系大商几年,保证胡家的富贵罢了。
可是你看个史书,能看到我的志向?
“那就恭喜殿下,殿下能够以史为鉴,将来必定是一位传世明君,在下能够致君尧舜,实在与有荣焉!”
胡雷不知道自己除了装比之外,还有什么深意,但还是吹捧了两句。
子受听了吹捧,似乎颇为得意,摆摆手,道“不是不是!”
胡雷以为他说的是谦虚之言,没想到他接着道“尧舜算不得什么!”
“嘶~!”
忍不住吸了口冷气,这子受看了基本史书就膨胀成这样?
这看的是什么史书,难道他看的是心灵鸡汤?
见胡雷有些惊讶,子受摇头晃脑的道“我翻阅史籍,纵观古今,发现一件淹没在历史中的大事!”
好家伙,这股子地摊文学的味道十分正宗!
看来他看的不是鸡汤也是野史!
不过胡雷还是做出洗耳恭听状,捧哏道“哦?愿闻其详。”
“也不算淹没,毕竟我的先祖也是其中之一。”
子受洋洋得意,煞有介事的道“这件事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