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对吧?你没和我说实话?看来我得振振夫纲了。”袁文殊道
“啊?没有啊,呜呜呜。”明兰狡辩道
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袁文殊打断了,接下来就是独斗群龙,索性这群龙都是幼年状态,所以倒也勉强能打得过。
等到降了群龙之后,一切风平浪静了,袁文殊道“你个小狐狸,这回该说实话了吧?”
“啊?我说的就是实话啊?”明兰道
“嗯?还不说啊?看来你还是不累,既然夫人不累,那咱们就继续耍耍,正好我这还有些意犹未尽啊。”袁文殊说完就要继续。
“哎呀官人我错了,别来了,别来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明兰道
随后明兰就开始说了起来,随着自家娘子的话,袁文殊的面色,变得越来越古怪。
等自家娘子都说完了之后,袁文殊再也忍不住了道“祖母让你给我准备补品?”
“是呀,祖母奇奇怪怪的,还说是为了我今后着想。”明兰道
“娘子呀娘子,你可真是,哎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真是个傻丫头。”袁文殊无奈的道
“啊?到底怎么了嘛?祖母也说我,你也说我,我明明很聪明好吧?”明兰娇嗔道
“哎呀,娘子你别生气啊,你听官人我给你细细道来,我说完你就知道,为什么说你是傻丫头了。”袁文殊道
之后袁文殊详细的给明兰说了一下。
“娘子,这回你明白了吧?祖母是怕我以后满足不了你,所以让你给我准备滋补呐。”袁文殊道
“啊?可是我现在都不是你的对手啊,祖母怎么会担心这些呢?”明兰说完才反应过来,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这是自己能说的吗?
“娘子呀娘子,其实不得不说,祖母的担心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凭娘子的天赋,官人我以后,还真就未必是你的对手。”袁文殊道
“啊?怎么会呢?我还是很。”明兰说了一半,马上就反应过来过来,不往下说了。
“娘子?你想说什么?怎么不说了?”袁文殊道
“哎呀,你坏死了,你明明知道的。”明兰娇嗔道,说完就一双粉拳就位。
“好了好了娘子,我的不是,我的不是,你听我慢慢跟你说你就知道了。”
“娘子,这天下女子啊,有十种身怀杀器天赋异禀之人,凡是这十种人啊,这一般人可满足不了,非绝世枪法不可敌。”袁文殊道
“官人,你的意思是说,我也在这十种人里?”明兰道
“没错,娘子你确实在这十类之中,你在这十类之中名列第五类。”袁文殊道
“啊?那看来祖母说的真有道理,我是得给你准备滋补了。”明兰道
“咳咳咳,娘子,我是这个意思吗?你是不是,对我的意思有什么误解?”袁文殊道
“啊?难道官人不是这个意思吗?”明兰道
“废话,我当然不,到也有这个意思,不过这不是主要原因,我主要是想和你说,哎呀,这怎么和你说呢?”袁文殊道
“官人你不用说的,我都懂了,以后滋补的东西我自己给你做,不会让别人知道的,你就放心吧。”明兰道
“不是?我是这个意思吗?你懂什么了你就懂了?你,哎呀,你可真是。”袁文殊道
“官人你不要生气嘛,我错了好不好,我以后保证不说了,你就原谅我嘛?”明兰撒娇道
“不是,哎,好了娘子,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心疼你都来不及呢,不过你慢慢听我说,我说完你就明白了。”
“娘子,祖母不知道你天赋异禀,所以她老人家最开始是觉得奇怪,我这么龙精虎猛的,怎么会和你打个平手?”
“她老人家误以为我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才会让你准备滋补品给我,可实际上只是因为你天赋异禀,娘子你听懂了吗?”袁文殊道
“嗯,官人我懂了,反正我以后准备补品的时候,不会让别人知道的,官人你放心吧。”明兰道
“不是娘子,你怎么还没明白啊?”袁文殊说完就感觉不对劲,因为怀里的娘子,身躯在抖动。
袁文殊很快反应过来了,自家娘子这是在偷笑,自己这是被骗了。
“好啊,都学会骗你官人了?看来我得好好惩罚你才行?”袁文殊说完就行动了起来。
明兰一看事情不好,赶紧求饶道“官人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我一定要好好惩罚你才行。”袁文殊道
穿庭过廊,风起云涌,江水横流,压服群龙。
最后自然是黄雀赢了,不过也不是没有代价的,袁文殊第二天起来的时候。
一趟太祖长拳,硬生生的变成了王八拳,可想而知,这后遗症有多大了。
袁文殊下定决心,看来这身体不行啊,还得练练才行,要不然这黄雀可不好做啊。
等两人吃饭的时候,二人是胃口大开啊,把小桃和丹橘都吓了一跳,小桃还有些云里雾里。
但是丹橘却明白了,自家姑娘和姑爷,昨晚这是累着了,所以吃的多了些。
等二人吃了饭之后,袁文殊就出去了,他打算去西郊大营跟着训练,为了今后自己的面子着想,必须好好练才行。
要不然以后可就夫纲不振了,那可不行啊,那太丢人了些,自己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而他前脚刚走,后脚丹橘就跟明兰说了起来,这说了什么不知道,但明兰是羞红了脸。
最后明兰像是想起了什么,赶忙回了房间,翻箱倒柜的找了起来,小桃看着自家姑娘道“姑娘,你是在找什么啊?我帮你一起找吧?”
“啊?不用不用,我自己找就行了,小桃你去忙你的吧。”明兰道
小台虽然觉得自家姑娘有些奇怪,但还是出去了,她决定去找丹橘聊聊,看看她知不知道。
幸亏丹橘现在不知道小桃的想法,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忍不住笑出来。
找了一炷香的时间后,明兰终于找是找到了,只见她从一堆书中,拿出了一本古籍,上面赫然写着“女子十类说。”
此时的御书房中,承兴帝看着手里的奏章,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打得不错啊,看来是要结束了。”
谷<spa> “陛下,吕封跟辽国交手后,就发现了其中的端倪,辽国这次更像是试探。”英国公道
“嗯?试探?那依爱卿之见,辽国这次的目的又是什么?”承兴帝皱眉道
“陛下,这次赢得很蹊跷,依着老臣对那些老对手的理解,断然不会这么轻松地就被打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英国公道
“要说到对辽国了解,那非爱卿莫属啊,不过眼下是我们胜,而且看这奏章里的意思,辽国要撤军了,那依爱卿之见,下一步该怎么办?”承兴帝道
“陛下,臣现下也不知该如何行事,不过我们这次毕竟是小胜了一局,不管辽国有什么阴谋,都不用放在心上。”
“就算那辽国想要钓鱼,如今咱们已经吞了鱼饵,就看他们怎么出招了。”英国公道
“嗯,爱卿言之有理,那此事就先放下,朕让内阁先把赏赐商议一下,爱卿就先回吧。”承兴帝道
英国公从御书房出来后,脸色瞬间凝重了,因为他刚才已经猜出了,辽国的目的。
但是这件事情,没办法告诉承兴帝,所以他只能推说没办法,但是他知道,这并不能瞒过官家。
官家一定知道,自己有事情瞒着他,但是他不在乎,因为这件事情是放在明面上的,根本不需要多说。
这次两国大战,可说得上是虎头蛇尾,很快就结束了不说,吕封还立了大功。
这功劳来得太过奇怪,就好像有人故意送到吕封手里一样,英国公又怎么会猜不出来呢?
所以他回到书房后,就写了封信,让亲兵快马送去了吕封那里,然后坐在椅子上,仔细的思考着破局之法。
辽国这次是算准了自己的软肋,他们知道自己不喜欢顾廷烨,所以才会选择给吕封送功劳。
就是不知道,辽国最初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他们连自己的反应都算到了?
不可能,他们不可能算到自己会让吕封挂帅,因为那天早朝,自己也是临时做的决定。
所以辽国不可能提前知道,那他们这次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现在辽国已经出招了。
自己一定要尽快想通其中的关节才行,要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吃大亏。
不过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那就等顾廷烨回京之后再说吧,要不然,也没什么好办法。
自己已经给吕封去信,让他小心一些了,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等了,虽然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自己只能这么办。
而承兴帝这边,他当然知道英国公有事瞒着自己,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时间,考虑英国公的事情了。
眼下的关键是,怎么才能把玉玺拿回来,自己如今登基日久,可玉玺还不在自己手中。
这皇帝当的属实是难受了点,他也不是没和韩章商议,但是这段时间什么办法的都用了。
可那大娘娘就是不松口,他又不好硬逼,所以这事情就只能这么拖着,自己还得当这个没有玉玺的皇帝。
这身边的人都想了办法,都是不顶用啊,这次正好顾二郎回来了,找他商量商量,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其实除了玉玺的事情,还有一件事,那就是顾廷烨的婚事,自己可还等着赐婚呢。
而此时的秦国公府书房内,刘威正在和袁文殊说着什么。
“呦,舍得从你那温柔乡里出来了?不容易啊。”刘威道
“祖父,您就不要打趣我了,我您还不知道吗?这不是刚闯了祸,寻思着安静安静嘛。”袁文殊道
“哈哈,行了,这次找你来是有正事和你说,北方的仗打完了,我们小胜了一局。”刘威道
“啊?这么快就完了?孙儿还以为得好几年呢?没成想这北方打的这么快。”袁文殊道
“快?有那张老头难受的,你等着看戏吧。”刘威道
“嗯?祖父?莫非这辽国使了什么阴招不成?”袁文殊道
“阴招?辽国这回用的可不是阴招,而是阳谋,张老头该难受喽。”
“算了,不说这件事情了,我这次找你来,是因为马上就有一场风波要来了,你小子可得做好准备。”刘威道
“祖父?莫非是玉玺的事情吗?那是官家和大娘娘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袁文殊道
“没关系吗?我看不见得吧?你忘了你的爵位是谁封的了?这玉玺只是个开端而已,以后有你烦的。”刘威道
“祖父,有您说的那么严重嘛?我看不至于吧?”袁文殊道
“你呀,还是太年轻了,这有些事情,你是无法置身事外的,我今日要告诉你的就是,不要老想着躲。”
“有些事情,打从一开始你就入局了,你躲不开的,到得那时,你放手去做吧。”刘威道
“祖父,孙儿明白了。”袁文殊说完后,给刘威深深的一礼。
“行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我这没什么事了。”刘威道
“那孙儿告退了。”袁文殊说完后,就退出了书房,然后往自家走去
他开始考虑刚才祖父的话,他发现,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发生了变化,自从封侯之后,自己的心态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自己有些懒了,遇事就想躲,虽然看着没什么,可是和自己之前的行事风格,有很大的区别。
就像这次江南的事情一样,别看自己把事情闹得那么大,可实际上,自己只是想脱离江南而已。
想到这里,他不禁问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不知不觉中,他到了自己府里,看着府里的一切,他忽然想明白了,想明白自己为何变了。
因为地位的变化,因为成家,自己有了牵挂,不再是之前那种自私的心态了。
有了牵挂之后,自己的行事风格,必然会有所不同,因为自己要考虑的东西多了起来。
自己要考虑地位,要考虑娘子,要考虑未来的孩子,可能这就是一种责任吧。
不过自家祖父说得对,这有些事情是躲不开的,你越想躲着,它就越来找你。
既然躲不开,那还就不躲了,自己倒要看看,能把自己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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