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震惊的瞪大双眼瞪着自家主子,现在流风说的是楚大夫把人给杀了,你怎么会问人家做了什么呢?
流风嫌弃的瞥了流星一眼,点头,“那人好像认识楚大夫,而且他好像威胁了楚大夫,所以楚大夫才下了杀手,不过那人功夫应该在楚大夫之上。”
薄以年蹙眉,“楚大夫受伤了?”
“没有。”流风瞧着薄以年面色微沉,赶紧把事情都交代了,“那人好像是先控制住了楚大夫,但是后来好像中毒了,我看到他站着没动,被楚大夫给掐死了。”
“掐死?”流星指着脖子,不可置信,“楚大夫把一个男人给掐死了?”
流扬瞧着他的样子,嫌弃的皱起了眉头,“你别这么大惊小怪。”在对薄以年道,“主子,刚刚我确认了那人的身份,是早晨为难楚大夫的那个县丞,而且那人好像是二爷的人。”
“知道了,剩下的事情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好。”薄以年看向几人,“确认好,二爷是不是真的离京了。”
流风应了一声是,退了下去。
流星依旧站在那里,看着薄以年的背影,抿嘴,“主子,你说楚大夫一个姑娘家,怎么说杀人就把人给杀了呢?而且,他跟着二爷的马车做什么?”
“多事。”薄以年语气微凉,“很闲的话就去把马桶刷了。”
“属下知错了!”
“去。”薄以年面无表情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流星认命的去刷马桶,其实比起刷马桶,他还是宁愿挨打的,挨打二十棍,比洗几十个马桶强啊!
楚慕回到尚书府之后,让玉儿随时关注着外面的近况,直到京兆府接到命案,她便让玉儿随时关注着那边的进展。
不过连着几日过去,案子都没有一点进展,楚慕便也不再关心这边了。
今日楚慕接到楚夫人的消息说她外祖母带着表姐今日就到京城了,让她准备一下见见这个还未曾谋面的外祖母。
楚慕让玉儿去给品茗轩送信,说今日晚些过去。
楚慕坐在镜前,看着镜中绝色的容颜,想到前日薄以年告诉她的事情,她微微一笑,那日那人应该也是看上这张脸,所以临时起了歹心,所以才给了她机会。
否则,她现在恐怕烦事缠身。
很快楚慕收起笑容,告诫自己以后行事要更为小心才是。
兰嬷嬷进来的时候,见楚慕正对着镜子发呆,赶紧过去为楚慕梳妆,轻声道,“夫人差人过来请了。”
楚慕颔首,随便选了一串珠花,让兰嬷嬷为自己戴上,站起来问,“嬷嬷,好看吗?”
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姑娘,兰嬷嬷一阵恍惚,瞬间失神之后,赶紧点头,“好看好看,您穿什么都好看。”
楚慕微微一笑,伸手拉住兰嬷嬷的手,压低声音,“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很安心。”
兰嬷嬷鼻子微酸,眼眶一红,“以后我都会陪在您身边的。”
楚慕微微一笑,提着裙子往外走,张嬷嬷瞧着楚慕今儿个的样子,眼睛也是一亮,今儿个楚慕没穿那些大红大紫衣服,穿的是一身白衣,白面搭着白色的大氅,人看上去柔和了不少,但是美貌依旧,让人挪不开眼睛。
楚夫人瞧着楚慕这一身打扮,亦是开心,“我女儿真好看。”
楚慕微微一笑,“外祖母他们快到了吗?”
“嗯,咱们去门口等着。”楚夫人牵着楚慕的手,一边和楚慕说,“你父亲让人去你祖母那些铺子上清账了,这些年账本上是盈利的,但好几个铺子都...”
“这些事情到时候找个账房去算计清楚就是。”楚慕扶着楚夫人往外走,“咱们是要收回铺子和要回拿些钱就是,其他的不管我们的事情,如果实在不行,交给官府处置就是了。”
“那些铺子好多都被你二婶的亲戚给管着,虽然表面盈利,暗地里不知道掏空了多少呢。”楚夫人笑着道,“够你二婶吃一壶了。”
楚慕抿嘴,“多行不义必自毙,二婶这也算是为她做过的事情买单了。”
“是啊,如果她不传出那些话,你父亲也不至于。”楚夫人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楚月不是在和王少卿家说亲吗,据说男方把亲事给回绝了,说当没这回事,你二婶昨日因为这事儿还上府上闹了一通,说我们害的。”
“这种人家,不结亲是好的。”楚慕想到大理寺少卿王珏,上一世这王珏不只是当了大理寺少卿还成了大理寺卿,不过名声不怎么好,因为夫人娘家犯了事,他转身就把夫人给休了,重新找了继室。
这样的人家,楚月即便是嫁过去了,恐怕也没什么好日子过。
母女二人在门口等了片刻,楚钊和楚枫便相伴而来,见着楚慕,笑了,“妹妹今日没出诊?”
“已经让玉儿去送信说晚些过去了。”楚慕笑着和两人打招呼,“大哥二哥也出来迎外祖母?”
楚钊嘿嘿一笑,楚枫道,“那当然了,外祖母这么些年没来,我们也想念的紧啊。”
“别贫。”楚夫人嗔了两个儿子一眼,“不是说要出门去红山玩吗?”
“不去了,每次曹胜阳都把他妹妹带上,那丫头太烦人了。”楚枫提到曹雨薇就觉得头大,他见过的女孩子就没有那个曹雨薇那么粘人的,最主要的是,她不粘别人,非粘着他,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
楚慕瞧楚枫的样子,微微一笑,“曹胜阳?我不是听说他是那齐王世子的同窗吗?关系还挺好的。”
“那小子以前真的被那谁的才华和谦谦公子之风所折服,甚至到了狗腿的地步。”楚枫勾搭着自己大哥的肩膀,摇头一笑,“连那谁死的时候,他都哭了的,不过后来那丑闻爆出来,那小子吐了三天三夜,后来听到那个名字就犯恶心。”
楚慕扬眉,上一世曹丞相之所以成为齐王的支持者,很大部分就是因为孙子曹胜阳和李青的关系,她倒是没想到自己弄出那出闹剧,居然有这种效果。
“反应这么大?”
“这叫爱有多深,恶心就有多深。”楚枫挑眉一笑,整个人靠在楚钊身上,“不过啊,那人也的确够恶心的,我听曹雨薇说,那人还对她示好过呢,不过那丫头好像当时被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