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交代完毕,起身往外走。
魏延早已经将的卢马给牵来。
曹操上马便走,魏延率领锦衣卫紧随其后。
他们出了柴桑城,走了三十里路,便看到甘宁和吕蒙扶着孙权的棺椁在路旁。
曹操上前,甘宁和吕蒙相迎。
“陛下,我们吴国陛下已经死了,请你看在孙鲁育公主的面子上,准许我们陛下安葬在建邺城吧。”
吕蒙和甘宁跪在曹操面前磕头说道。
曹操下马走到棺椁前,盯着那棺椁,沉吟了一会,“先将棺椁送到柴桑城,朕给孙权发丧后,你们便前往建邺城哪里安葬吧。”
吕蒙和甘宁听到曹操准许,连忙磕头。
他们护送棺椁跟随曹操回柴桑城。
孙鲁育得知孙权死了,先是不信,后来看到棺椁,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以后,五雷轰顶,连忙前去迎接棺椁。
“父皇,你这是何必呢?就算是没有了吴国,你还有孩儿和三个皇兄!你这样死了,孩儿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皇兄和母后!”
孙鲁育撕心裂肺喊道。
曹操安抚孙鲁育,“育儿,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你节哀顺变。朕决定将你父亲安葬在建邺城,同时,命令你三个兄长留守建邺,负责你父亲陵墓的事情。至于吕蒙和甘宁,朕现在封你们为建威将军和建宇将军,你们帮助建设孙奋三兄弟建设好陵墓后,吕蒙在张飞账下效力,甘宁你回来,在关羽账下效力。”
吕蒙和甘宁见孙权已经死了,他们也算是尽了臣子的义务,跪在曹操面前谢恩。
曹操传唤孙奋他们三人出来,好生安抚,让他们护送孙权的灵位前往建邺。
自此,东吴彻底平定。
两日后,曹操收到战报,卫温得知孙权死后,在夷州自立为王,表示要为孙权报仇,夺回东吴。
程昱拱手道:“陛下,夷州虽然地方小,但是离东吴近,而且顺着海峡,卫温的水军可以从幽州到东吴任何一个点登陆,展开袭击。所以夷州要是落在他人手里,对我们的疆域威胁甚是大。”
贾诩道:“现在我们已经平定了东吴,正好接着这个机会收复夷州,彻底解决东南所有叛乱。”
曹操点头,说道:“你们所说都有道理,但攻打夷州需要水军。面前张允的水军第一兵团和乐进的水军第二兵团这些日子以来修建河道都十分劳累,需要修整。朕想调遣鲁肃的水军第三军团前来接替前面两大水军,正好借用这个时机测试一下,鲁肃所训练的水军到底有没有足够的战斗力。”
程昱和贾诩点头赞同。
曹操命令魏延派遣锦衣卫传达自己的命令。
命令到达长江南岸。
鲁肃接到命令后,立刻调动水军第三军团登上新造的战舰,顺着水道前往柴桑城。
曹操接见了鲁肃。
鲁肃跪在曹操面前磕头,“臣拜见陛下,臣接到陛下的命令后,立刻调遣水军第三兵团前来,现在十万人马就在城外的江面上,随时恭候陛下调遣。”
曹操将鲁肃给搀扶起来,拍着他的肩膀笑道:“这一路上你辛苦了。朕准备用第三兵团攻打夷州,你曾经在东吴那边做过都督,对卫温这个人应该有所了解吧。”
鲁肃点头,说道:“卫温与臣一样都是外来人,为了在吴国站住脚地,只能依靠孙权,建立功绩。当时夷州地处海外,岛上人口稀少,物产也少,孙权见夺取荆州无望,便想向南和向东发展,夷州当时就是孙权第一个要拿下的目标。但当时,吴国许多臣子都不愿意领兵前往夷州,他们觉得哪里就是一个荒废的岛屿,就算是拿下了,对吴国来说,也没有多大用处。”
“就在此时,卫温站出来,说夷州虽然小,但是海运畅通,可以沿着海峡千里奔袭青州、幽州等地,只要集中一点便可以打破中原防线。而且当时中原势力都是以战马称雄,在陆地上他们是很能打,但是到了海上,他们就只能是被动挨打。卫温建议,就算是拿不下青州和幽州,袭扰掠夺也能获得不少好处。孙权因此派遣他率领十万大军拿下夷州,一直留在哪里镇守。”
听完鲁肃的话,曹操心里升起了对卫温的佩服之情。
他开辟了另外一条从江南攻占中原的道路,利用自己的优势,打击对方的薄弱地区,取得战争的主导权。
“朕这一次召你来,就是想你率领水军第三兵团拿下夷州,你可有把握?”
鲁肃沉吟了下,说道:“陛下,论海战,臣与卫温不相上下,臣需要帮手。将陆逊、程普、甘宁和吕蒙都调遣过来协助臣,臣便有把握。”
曹操点头,“这件事朕考虑一下,你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鲁肃离去。
他一走,曹操召见程昱和贾诩,告知鲁肃的要求。
程昱摇头,说道:“鲁肃所提之人都是刚刚从吴国那里投降过来的。吴国刚灭,这些人心里未必就真的愿意投降我们。臣觉得,我们不能接受鲁肃的提议。等张允、乐进休息好了后,让他们三路大军一起前往夷州,可早日取得胜利,也可防止鲁肃等人趁机与卫温联合起来,对抗我们。”
贾诩接话,“程先生所说甚是有理,臣也是这么觉得,我们现在还摸不清楚他们的对龙国的具体态度,还是小心为上。”
曹操觉得两位谋士所说甚是有理,说道:“等张允和乐进休息好了,至少还得一个月,大军在这里消耗一个月,所耗费军粮又多,对我们有些不利。”
此时,魏延进来,朝曹操拱手汇报,“陛下,刚才黄老将军派人传来消息,说交趾士武谋杀兄弟之事已经被爆出,交趾内部一片混乱,黄老将军请陛下准许,派遣大军协助他平定交趾内乱,彻底将交趾郡纳入龙国控制。”
曹操听到这话,眼珠子一亮,“夷州之事暂时放下,我们先将陆地上链接的交趾拿下,估计拿下交趾后,水军也修整完毕,那时我们便可以大举进攻夷州。”
“交趾一战,朕要亲自前往。那个地方很少发生战争,百姓生活富裕,是一个富庶的大郡。若是可以,朕真的希望可以不战而令他们投降,保全这个大郡安宁。”
说罢,曹操当场下令,命令关羽率领第十军团跟随,赵云作为先锋,所有贵妃都展示留在柴桑,水军也留在柴桑修整,统一交给张允管理。
程昱和贾诩继续推广超级种子,加大粮食生产。
部署好了一切后,曹操立刻率领大军前往武海滩。
黄忠得知曹操亲自前来,率领大军在武海滩外十里迎接。
见到曹操那一刻,黄忠连忙下跪。
曹操下马将黄忠搀扶起来,说道:“黄老将军不必如此,我们还是到武海滩那里再说。”
黄忠上马,指引曹操来到武海滩军营。
武海滩大小校尉早已经跪在营门外迎接曹操。
曹操挥手示意他们起来,所有人跟随曹操进入帅营。
“黄老将军,这交趾郡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现在如实告知。”
黄忠朝曹操拱手,说道:“只从士武杀死士燮,谋夺太守之位这件事被揭开以后,各方势力都痛恨士武,甚至有人开始谋划要杀士武。士武得知这件事后,与心腹倪华决定先下手。交趾郡内,现在分为三派。势力最大的就是士武,其次是士武其他兄弟,最后是交趾原先的文武大臣。”
“臣觉得,现在他们内乱,正是我们出兵收拾他们的时候。只要将他们全部都拿下,交趾郡便重新回到我们汉民族手里,东南方向的隐患那将大量清除。这乃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要是他们联合起来,我们就算拿下交趾郡,也会对交趾郡造成许多不可避免的伤害。”
曹操听后,连连点头。
“黄老将军所说甚是有理,按照黄老将军所说,你觉得这一次该如何指挥军队进攻交趾,才能在短时间内获得最大的效益?”
黄忠沉吟了下,拱手说道:“臣觉得,我们擒贼先擒王,首先集中人马攻击交趾城,拿下士武,彻底摧毁他们的中心,然后以此来招降其他人。若是其他人不愿意投降,我们再采取针对性出兵。”
曹操点头,当即下令,“关将军,你率领第十军团配合黄忠将军的第十一军团,全力攻打交趾城,务必在一天内拿下。朕在这里等候你们的佳音。”
“偌!”
关羽退下,与黄忠一起率领大军前往交趾城。
他们快速行军,很快就兵临城下。
士武得知龙国大军已经来到城下时,顿时傻眼了,连忙找来倪华商议。
倪华听到龙国大军前来,也傻眼了,摇摇头说道:“如今局势已经这样了,我们除了投降外,已经没有其他办法。顽抗下去,最后的结果只有死路一条。”
士武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得十分不悦。
他是请士武出注意的,可是倪华竟然要他投降!
“难得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倪华看着士武的表情,知道他不想投降,摇了摇头,说道:“局势如实,没有其他办法。太守好汉不吃眼前亏,投降了,曹操还能给我们一条活路,要是执意不投降的话,没准会惹怒曹操,那时候我们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士武看倪华都这么说了,心中虽然很不甘心,但最后还是同意了。
“你去跟关羽他们说,我愿意投降。”
倪华连忙去办。
关羽和黄忠得知士武投降,心中大喜,这样就可以避免了一场大战,而且还能顺利控制交趾。
关羽命人送战报给曹操,并请曹操前来交趾城这里主持大局。
曹操得到战报后,立刻前来交趾城。
士武率领倪华等大小臣子出来迎接曹操,“臣士武拜见陛下。”
曹操看了一眼士武,虽然心里对这个人甚是厌恶,但人家已经投降,为了大局着想,曹操挥手示意他起来,说道:“士武,你能投降,说明你还是一个懂事之人。朕现在封你为凉州太守,你现在立刻前往哪里就任吧。”
士武听到这个封赏,都傻眼了。
凉州可是在西北边区,离交趾足足有万里之遥。
“陛下……”
“怎么,你对朕的赏赐不满?”
曹操看向士武,脸色甚是不悦。
倪华拉了拉士武的衣袖,示意他别再说了。
士武心里很是不满,但也只能忍下这口气,朝曹操拱手:“臣谢过陛下赏赐。”
“现在你立刻前往凉州哪里赴任吧。”
“偌!”
士武灰溜溜地带着倪华前往凉州。
曹操进入交趾城,命令魏延贴出告示,告知交趾已经被龙国控制住了。
士武的兄弟以及那些交趾元老得知交趾城已经被曹操占领,而且周围还驻守着二十万大军,单靠他们的力量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对抗这些大军,最后他们思来想去,还是准备投降。
他们一起来交趾城拜见曹操。
曹操接待了他们,安抚他们后,将他们全部迁离交趾郡,往凉州去
这些人心里虽然很不满,但都不敢与曹操为敌,无奈灰溜溜地前往凉州。
自此,交趾郡兵不血刃就收复了。
龙国大军到达东海,控制南海整个海域。
曹操下令大军进入修整,建立岸口,和钱庄,推行海外贸易。
同时,让程昱和贾诩从柴桑哪里调来一批曲辕犁,少许超级种子,由关羽亲自监督,在交趾郡内大力推广。
交趾郡以往都是靠海上贸易来维持开销的,农业很是薄弱。
现在有了曲辕犁和超级种子,他们的生产大大提高。
百姓们得到双重好处,甚是欢喜,从内心深处拥护曹操。
曹操看到百姓安定下来,将目光对准夷州。
思来想去,曹操决定还是先礼后兵,写了一封信,让魏延派遣锦衣卫送到夷州去。
……
夷州内部,也是一片混乱。
主战派和主和派为夷州的将来争论不休,甚是开始对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