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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水柳是我弟弟唯一的血脉,我这个当哥哥的无论如何该替他把孩子养大,了了人家旳遗愿,断不能让别人霸占了我家的孩子,让我弟弟死不瞑目!”
“还望县太爷给我家做主,让我侄女能够归家,也让我弟弟了了这桩心愿,也请县太爷看在我家亲人分离多年的份上,罚了那不知好歹的白石堂一百两银子,作为给我家的补偿。”
“请太爷给我们家做主啊。”
牛八斤说罢,冲着顾修文重重磕了几个响头,更是抱着自己怀中牛九斤的牌位,痛哭流涕,“二弟放心,有县太爷在,大哥一定帮你把闺女给要回来,年年给你烧香磕头,让你瞑目……”
那模样,看着是好不可怜,连一旁的衙役,看的都红了眼圈。
顾修文垂了垂眼眸,只看向白石堂,“牛八斤状告之事,可否属实?”
“回县令大人,草民白石堂,是白家村人,这白水柳,的确并非是我亲生。”白石堂答道。
“县太爷,您听着了,这人承认了!”牛八斤见白石堂承认的十分干脆,心里头顿时一喜。
原本还想着要费上许多口舌,现在看来自家媳妇儿说的对,这是个人就怕惹上事儿,都到衙门来了,肯定不敢不说实话的。
“回大人,草民只说白水柳并非是我亲生女儿,但并没有说白水柳不是白家村的人,白水柳是白家村人,过继到我家的。”白石堂答道。
“县太爷,他胡说八道,水柳就是我侄女,我们牛家庄许多人都认得水柳,外头就有几个与我一同来的族人,县太爷可以传他们进来问一问。”牛八斤急忙道。
“县太爷,我这里也有人证,可证明白水柳是白家庄的人。”白石堂朗声答道。
顾修文坐直了身子,“既是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便将你们的证人都叫上来,本官也听上一听。”
顾修文说罢,一旁的衙差便出去,将白石堂和牛八斤所说的证人,都带了上来。
两边人数不少,林林总总有十多个,进了衙门后急忙跪下行礼,乌压压的一屋子人。
“牛八斤既是原告,便从牛家庄这边开始罢,你们一个个说,是这牛八斤是何关系,又为何说白水柳是牛八斤的侄女,牛九斤的闺女。”
“今日你们既是站在这公堂之上,所说的每一句话,都需属实,若有半分不实之处,本官都会从重处罚,你们可听清了?”
顾修文原本便是不怒而威,此时说话又是掷地有声,让在场所有人心头都颤了一颤,急忙磕头应是。
既是顾修文这里发了话,便先从牛家庄开始,一个个头瘦高的中年男子先走了出来。
“回县令大人,小民是牛家庄的里正,我跟牛八斤已是偷偷去看过,这水柳的确是我们牛家庄的人,她五六岁的时候,我还见过她的,现在好几年过去,模样虽然有变,可小民敢肯定,是牛水柳没错。”
“草民是牛八斤的婶子,牛水柳得叫莪一声堂祖母,水柳这丫头先前就在村子里头长大的,那双眼睛比别的小孩生的都好看,我这一眼就看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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