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走在回家的路上,宗镇对周旋说“二舅,你过来的有点晚了。”
“几天前姥爷给妈妈传来一封信,说你逃婚离家出走,接下来肯定会来木叶,让妈妈不要管你,直接把你赶走。”
周旋“……”
老爹果然懂我啊。
离了涡潮村,他只能来木叶,毕竟他只有这两个地方有熟人。
“所以妈妈从前几天就开始等你,都等着急了,昨晚吃饭时她跟爸爸说,要是这两天你还没来,她就出去找你,幸好你今天来了。”
周旋闻言颇觉惭愧,明白水户是担心他在外面出现意外,实际上他那几天全在汤之国泡温泉。
“你姥爷太狠了,招呼都不打就给我定下亲事,我不得不跑啊。”他跟小外甥诉苦,把包办婚姻形容成一件比洪水尾兽还可怕的事。
宗镇听完后大惊失色,呆呆道“那我岂不是也要跑?”
周旋狐疑看他“你跑什么?”
“爸爸和妈妈也给我定下亲事,也一样没和我打招呼!”宗镇欲哭无泪道,感觉自己即将步老舅后尘。
周旋惊了“你才多大,给你定亲事?!”
“是啊,好像是一年前定下的,对方是火之国大名的孙女。”
周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等等!大名孙女……
忽然,他若有所思,
原著里,纲手有个姬的称号,而姬代表公主的意思,这样分析下来,纲手她妈是火之国公主就显得合情合理了。
“二舅,不然你逃婚也带上我吧?我们一起浪迹天涯,找个地方种田。”宗镇苦巴巴请求。
他原本对他的婚事没有感觉,毕竟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可今天听了二舅对包办婚姻的可怕看法,他开始恐惧了,感觉自己这辈子都要完蛋。
“瞎说什么,包办婚姻多么好的一件事。”周旋果断转变口风,拿出两副面孔。
开玩笑,姐姐家就这一个独苗,自己如果带着宗镇一起逃婚,绝对会被姐姐用金刚锁链抽死。
“我和你不一样,多少人想娶老婆都娶不到,比如你扉间叔叔,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只怕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你在这个年龄就能有老婆,多少人羡慕不来。”
“那二舅你呢,你摸过女孩子的手没?”
“……”
“废话!”
他很想告诉小外甥,他不仅摸过女孩子的手,还被女孩子强吻过,曾经更是有两个妹子争着要带他私奔。
只不过,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
……
柱间并没有因为自己是火影就给自己搞特殊化,他的住所只是一座很普通的木屋,与其他村民一般无二,甚至还没有以前当千手族长时住的好。
周旋和宗镇到家时,水户正在厨房做饭,明明已是将近三十岁的少妇了,但因为阴封印的关系,皮肤依旧光滑水嫩,和宗镇站一块不像是母子,倒像姐弟。
“妈,二舅来了!”
宗镇颠着小书包跑进厨房。
经过周旋一路开导,他总算不恐惧他的婚事。
水户正在厨房做饭,看到周旋进门表情略有变化,随后把一捆青菜丢过去“把菜洗干净择一下。”
周旋见姐姐没责怪自己,心里松了口气,呵呵笑道“好嘞!”
他撸起袖子洗菜。
宗镇则坐在客厅看电视,等着开饭。
值得一提的是,自打五大国建立忍村以来,忍界的科技就开始迅速发展,也不知电视这玩意儿是哪个国家最先发明出来的。
洗了一会儿菜,周旋见水户既不和他说话,也不搭理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姐,你这样让我有点慌啊。”他苦笑道,“你不会真打算照老爹说的做,要把我赶走吧。”
“我赶你走你会走吗?”水户瞪他。
周旋果断摇头“不会。”
“你啊你,可让人省点心吧!”
水户来气了“爹好不容易给你安排一门婚事,还是雪之国公主,你居然逃婚,而且逃婚还有脸逃到我这里来。”
“我知道你挑女孩的眼光高,可再高总得有个限度吧,一国公主都不能让你满意?”
“早知今日,当年就直接让你和日向梨香在一起算了!”
看着弟弟亲手把他自己的大好姻缘毁掉,水户别提有多气了,这一刻,她真想效仿老爹当年,用金刚锁链把蠢弟弟吊起来打。
周旋瞪向客厅里津津有味看电视的宗镇,咬牙切齿道“真应该把宗镇吊起来打一顿!”
正在气头上的水户一愣“打他干嘛?”
“我姐姐本来是多么善良温柔的女孩,这几年竟然被他气的动不动就发怒,你说他该不该打?”
水户“……”
反应过来后,她又好气又好笑“你别转移话题,我是被你气的。”
“那我也该打。”周旋叹口气。
水户“……”
蠢弟弟的认错方式近乎于无赖,让她有点没辙。
“姐,你就别为我担心了,我向你保证,我将来一定会结婚,而且还会比扉间三哥结的更早!”
“别和扉间比。”
“嗯,为什么?”
水户脸色阴晴变幻两下,没有往下说。
她没告诉周旋,一年前扉间在风间峡谷以色诱术击杀泉奈后,他就彻底名声大噪了,这点从忍者学校的小孩都会使用色诱术就能看出来。
说是名声大噪,其实说是社死更贴切,扉间被各族忍者打上“变态”的标签,许多良家少女避他如避蛇蝎,并在私下里津津乐道议论扉间的性取向,毕竟他是柱间弟弟,本就极受世人关注。
以前扉间忙着开发忍术,没有谈恋爱的时间。
现在的他想谈恋爱了,却找不到对象。
……
……
不久后,柱间、扉间两兄弟回来了。
与水户的埋怨不同,两兄弟看到周旋都很高兴,扉间直接开了一瓶珍藏的好酒,频频给周旋满上。
“周旋老弟,你可真有种啊,一国公主要跟你结婚,这都能被你逃走,实在令我佩服!”扉间感叹道,再次给周旋满上一杯。
周旋心一沉,转头看向水户,果然见姐姐脸色黑下来。
他顿时暗暗叫苦,好不容易把姐姐安抚住,结果扉间这张破嘴,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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