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了银州城中的古丽娜扎,看着秦烈离去的背影,再也抑制不住泪水的扑在母亲怀中,低声抽泣了起来。
“傻孩子,郡王殿下这样的人中之龙,不可能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忽兰伸手抚摸着女儿的后背,柔声安慰着她。
“这段时日,能够得到他的宠幸,那是你的幸事。”忽兰心中闪过一丝柔情,脸上充满释怀。
对于她来说,秦烈是太过耀眼,让她每一次面对他时,都会心生颤抖,只要秦烈勾勾手指,她相信她都忍不住,匍匐在哪个男人脚下。
“阿娘,他还会回来对吗?”古丽娜扎抬起头,有些期待的看着忽兰问道。
“殿下,昨夜不是答应过你会回来的吗?”忽兰想起昨夜,自己起身之时,听到二人的对话,下意识的说道。
“啊,阿娘你怎么知道?”古丽娜扎眼中闪过惊讶,这可是她和秦烈的私房之语。
昨天夜里,秦烈为了安抚她,两人胡天黑地做了一个晚上的运动。
虽然古丽娜扎也想跟着秦烈回京,但她舍不得母亲忽兰,不得已选择留在银州。
“傻丫头,待京师局势安稳之后,我会来看望你们的,到时候我再把你们一起都吃掉。”
为了安慰情绪低落的古丽娜扎,秦烈忍不住在她耳边,说出了心中的邪恶念头。
“坏相公,妾身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古丽娜扎伸起粉拳,敲打着秦烈的胸膛,美艳欲滴。
面对眼前佳人那滚烫的身子,秦烈低吼一声,随之把她压了下去。
古丽娜扎也确实迷人,此刻刚刚沐浴过后她,身上带着淡淡的清香,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
尤其是平常挽起的秀发,此刻飘飘然的洒落在裸、露白皙光滑肩膀上,美的不可方物。
那张欲语还羞的娇媚脸蛋,眉眼如画,目露媚态,那雪白皎洁的肌肤,晶莹白皙中带着一抹晕红。
身上那薄薄的轻纱长裙半遮半掩,若有若无的,衬托着她那玲珑美妙的曲线,柔弱无骨的玉体,就像一条美人蛇般,一双玉臂死死的缠着秦烈的脖子。
在一阵阵暴风雨的击打下,佳人的脸上呈现着痛并快乐着的表情。
性感的朱唇,微微张开着,口中不断发出那令人陶醉迷人的嘤咛之声。
……
秦烈率领玄机亲卫营三万将士,押解着价值一亿的钱财,从银州出发回京。
这次回京,秦烈也只是带走了银州的钱财,而那些粮草,牛羊骡马等食物,却全部留了下来,作为花荣、林冲继续征讨河西的军需物资。
另外还留下了一千万贯钱财,作为军饷。
队伍途径灵州之时,接上伤势过了大半的雷横。
随后队伍过庆阳,进入关中,路过长安之时,秦烈接见了陕西行省布政使司的左布政使王襄,右布政使王宗尹,提刑按察使谢亮。
并任命了曲端出任陕西行省都指挥使,之前这个职务是刘光世担任。
现在刘光世被秦烈认为朔方军都统制,兼任左军都督府指挥同知,坐镇银州。
布政使司衙门大堂之上,在一片恭维之声中,秦烈坐上主位。
“郡王殿下,灭夏一战,足以炳炳史册,煌煌大功,可昭日月。”王襄虽然是大宋进士出身,但这些年来早已经成为秦烈心腹。
今日这布政使使司衙门大堂之上,王襄也是毫无顾忌,恭维之后,更是进言道:“殿下今日之功,早已经功盖周公,伊尹,卑职以为,当效仿太祖皇帝,陈桥之事矣。”
“王大人所言甚是,郡王殿下,今时今日的功业,若不效仿太祖,陈桥兵变,怕是要寒了我等臣子之心啊。”
右布政使谢亮,虽然不是秦烈心腹,但他却是王襄提携起来的官吏。
对于他来说,拥护秦烈登基,那就从龙之功,所以他自是极为热情。
“诸位大人,此等大逆不道言论,还请慎言,今日我就当没有听到,下不为例。”秦烈微微皱眉,篡位登基,岂是可以公之于众之事?
“今日本王召诸位大人前来,主要是商讨赈灾之事,此次黄河两岸遭遇百年不遇洪灾,陕西治下多个州府,数十万百姓受灾,你们这些父母官,一定要做好赈灾善后之事。”
“曲端,由你负责治安整顿事宜,你们布政使司衙门,要妥善安置灾民,孤王绝不允许有一例贪腐,残害百姓之事发生。”
“赈灾款八百万贯钱财,随后本王会调拨给你们布政使司衙门。”
见秦烈态度坚决,王襄等人虽然失望,但也不敢再言。
说起来这次跟随秦烈同行的,还有西夏的一帮王公贵族,原本秦烈是安排了杨林、裴宣押送这些人先行回京的。
但不料因为大雨封路,从而把行程耽搁了下来。
看在西夏银川公主李君瑜的面子上,加上西夏皇帝李乾顺自缢而死,秦烈对于西夏皇室一脉,表现自是十分友善。
可越是这样,西夏皇帝李乾顺的一众妃子,以及儿女们,反而人人惶恐,相互猜测进入京师之后,会被处以极刑。
这日,夜里队伍在潼关宿营。
年仅六岁的李仁孝,突然闯到秦烈帐外,说是要求见秦烈。
“你有何事要见我啊?”秦烈见这小子跟自己女儿差不多大,加上又是李君瑜的幼弟,对他倒也亲切。
“你是宋军主帅,可不可以求求你放过先帝的妃子们?她们只是一群女眷,对大宋并没有威胁,你们要杀,就把我杀了吧,孤愿意代替母妃而死。”
小小年纪的李仁孝,长得眉清目秀的,与李乾顺的容貌有七分相似,一看就是亲生父子。
“嗯,谁告诉你,我要杀你们的?”秦烈放下手中的公文,饶有兴趣的问道。
“亡国之君,斩草除根,这不是你们汉家天子,经常做的事吗?”李仁孝歪着头,睁着大眼睛,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
“哈哈……”秦烈不由被他的话逗笑,正色的对他道:“你且放宽心,我不杀你,只要你今后效忠大宋,大宋不会亏待你。”
“为什么?”李仁孝虽然年幼,却依旧无法想通此事。
就在秦烈要回答之时,帐外又传来一阵呼唤声:“仁孝,仁孝你在哪儿?”
“是我母妃在喊我,我可以回去吗?”李仁孝听到母亲的喊声,虽然想要跑出去,但人小鬼大的他,却迟疑看向秦烈询问了一句。
“去吧,以后有疑问,可以继续来问我。”秦烈点点头,对于这个西夏历史上,在位最长,功绩最大的,死后被追谥为仁宗的西夏皇帝,秦烈并没有太多恶感。
毕竟西夏已经亡了,他孩子的人生,也已经彻底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