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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斗比赛是一个很大的草地。
因为是晚上,周边的灯光都亮了起来。
选手区域的人都人高马大的,坐在那里候场,场面上已经有了许多的人。
底下也有很多的观众。
但基本上都是训练场里的人,只是他们没有报名参加。
这个时候有人在选手候场区看到了一位娇弱的小姑娘。
“那个小姑娘也要比赛吗?”
“看着不像吧,应该是过来加油的。”
“可是如果是过来加油的,为什么会坐在那个地方?”
“我听说她是要参加比赛的……”
她坐在人群当中显得格外的娇小,让人觉得她不堪一击。
但也有人说“人不可貌相。”
颜卿没有抵达现场,但却看着现场的监控画面。
一直到温吟上场。
小姑娘的身法没有退步,一直到凌晨,她赢了所有人。
在场的男人们一片唏嘘。
温吟坐在草地,头发湿漉漉的,身上都是汗水,浑身也软绵绵。
太久没有运动的后果,也因为很久没有打斗过,动作不熟练,许多的地方有受伤。
但这毕竟是中级训练场,她拿个冠军是正常的事情。
在高级训练场就不一定。
颜卿这时候过来把温吟接走。
却没说她是情报局高层之一,需要在情报局工作,要有领导力,温吟年纪小,显然不会让人服气。
她也没想要带兵。
他递给了温吟一瓶水“今天晚上打痛快了?我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伤。”
“嗯。”温吟轻轻的应“比起你们还差的挺多的。”
她眉眼清澈温婉,没有什么攻击性,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医生过来。
医生给她做了外伤包扎,只是在把脉的时候停留了很久都没有动。
他们情报局的医生是千挑万选的,毕竟掌握别人的信息越多就越有生命危险。
医生自然要好医生才行。
“医生……”温吟抬眼看了看他,他的手指还覆在她的脉搏“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推了推眼镜,皱着眉“你的脉搏跳动很奇怪。”
颜卿“是不是因为刚才太劳累了?”
医生摇头“不是因为那个,还有其他的身体疾病吗?或者是最近有没有感觉到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是可能有什么问题吗?”
“我得先了解你的情况,才能对你的身体做出判断。”医生看着温吟“你说说看。”
温吟把自己状况说了一遍,失眠、噩梦、吃饭恶心。
“但这一切是属于心理问题吧?”
医生摇了摇头“就凭你这失眠噩梦还有吃饭的问题,都可以引起你身体很多器质性的问题。有没有去做个全身的检查?”
“有。”
顾从澜就检查过很多次,重点是大脑和心脏。
医生摘了眼镜“要是有空的话就多检查一下身体的其他部位,有没有感觉过胃疼,或者是呼吸困难的时候。”
温吟“嗯,惊恐发作的时候会有。医生说那个是惊恐发作的正常反应。”
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
“还是要引起重视,多去检查其他的问题。”医生笑了笑说“毕竟你现在还年轻,未来的日子还长,你也不想你的身体出现任何器质性的问题吧?”
“年轻人更加要注重自己的心理问题,但同时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本身问题,不能把一切的问题都归结于是心理上面的问题。”
“这样子会让你去忽略身体上很多的求救信号。”
医生收拾自己的医疗箱“包扎的话明天换一下药,防止伤口感染。”
“小姑娘也没有必要这么拼,天塌下来还有男人顶着,何必去受这一身的伤。我要是你父母,我看了都觉得心疼。”
提到父母,温吟无所谓的笑笑,没有说任何话。
他们的存在,聊胜于无。
傅叙是处理完京城的事情就回来了,年已经过完了。
他没有通知温吟。
他是连夜回来的,所以抵达云城的时候是早上,天气还是雾蒙蒙的,没有怎么亮。
温吟坐在客厅,就听到有开门的声音。
“你怎么回来了?回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男人手里提着早餐,看到她在客厅,以及手上和脸上伤,眉头紧皱。
温吟不等他问,就自己解释“我也不想要受伤,但是成长的道路上总是要受伤的嘛。”
傅叙眸色清冷,进屋把东西放下,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望着她“昨天晚上是没有睡?还是现在已经醒了?”
怪不得这段时间总是不接他的视频电话。
原来是已经受伤了。
整张小脸儿看上去也瘦了不少。
好不容易养起来的那点肉又瘦了回去。
温吟“睡了,只是睡到现在醒了。”
傅叙沉眉“你真要是睡了好觉,你会有这么重的黑眼圈?”
他厉声“温吟,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任何事情要循序渐进,不要冲动。”
头一次在她面前发脾气,摆脸色。
温吟心底颤颤的,敛下眉眼,可怜兮兮的没说话。
傅叙沉吟一声,坐了下来“吃早饭。”
他身上有冷气,是从外面带进来的。
他刚坐下,温吟就上去挽住他的手臂贴着冰凉的衣物。
男人身上的味道还是那么好闻,那么让人留恋。
“对不起嘛。”温吟轻声的说“可你走到这个地步,也是受伤着过来的,不然你身上都不会有那样多的疤痕。”
她倒是很会转移话题。
但他的确没有那个是权利去要求她做些什么。
毕竟她不是附属品。
只是看着她受伤,他心疼。
傅叙没有说话,给她拆了早餐。
味道一溢出来,温吟捂着嘴往厕所跑,一阵的反胃和干呕。
傅叙沉眉,立马跟着进去,拍了拍她的后背“怎么回事儿?最近都这样?”
温吟胃里难受,这几天吐得她胃里火辣辣的,小脸惨白,状态很差,几乎没什么血色。
食物养人,她去格斗场,就是消耗她自己。
“我叫顾从澜过来,这几天我就在家里陪着你。”
温吟阻止他打电话的动作,摇了摇头“不用。”
“可以叫医生过来查一查身体状况,那你不用在家里边陪着我,我不能总是让你陪着我。你也有你自己的事情要做。”
傅家那么大的企业,那么大的公司,每天忙的不行,还要分心过来照顾她。
他会挺累的。
“我说过,我要做的事情就是照顾好你。”
温吟咬了咬唇瓣,抬起眼看他,微微皱眉“我知道,可是……我不想耽误你。”
时间越长,温吟就越意识到这么一个问题。
傅叙是爱她的,关心她的,几乎一切事情排在她的后面。
这样好吗?备受宠爱固然好,可她不想成为拖后腿的那个。
温吟“开学过后我还是回寝室住吧,来回的也挺麻烦。”
傅叙微微顿了顿,大概是知道她什么意思。
笑了笑,温和清浅,什么也没说,同意了。
笑意却并未到眸底。
她是要回宿舍了,现在的要求是这个,那久而久之的要求可能就是分手。
这是他预料的结果,她新鲜感上头,久处不厌的可能性确实小。
毕竟他们年纪相差的确挺大。
这样的气氛格外的微妙。
顾从澜最后还是来给温吟检查身体了,同样指出,是有一些问题的。
这让温吟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看。
有些时候,生命在流逝,本身也是能够感受到一些的。
她漆黑的眼眸看向了傅叙。
傅叙“那安排一个全身全面体检,明天就去。”
顾从澜起身“好,我回去做准备,明天带她直接过来。”
等顾从澜走后。
温吟说“要不回情报局检查吧,这样子也方便一些。顾从澜应该挺多研究要忙的。”
傅叙薄唇紧抿“他不忙。”
她说这话,出于什么考虑,他不是不知道。
但傅叙向来没有给她安过什么枷锁。
只是温和的笑了笑“可以,那明天我送你去情报局那边。”
温吟微微的呼了呼气“你刚回来多休息休息,一个简单的体检而已,你自己过去检查就可以,我到时候把结果告诉你。”
她凑过去,抱了抱他,轻轻的吻了吻他。
随即头埋在他怀里不说话。
她好难受,说不出来的难受……
傅叙搂住她的腰,轻轻的,安慰的揉了揉她的发丝,也没有说话。
不论她选择什么,要他也罢扔了他也罢,他都接受。
……
而另外一边。
舒半烟准确的接到了陈寒峥的回复[今天晚上有事情,如果你有事情让我办,可以告诉我,我让别人去。]
舒半烟“……”
[不用了。]
简单的三个字,倒也看不出来她有什么情绪。
但既然来找他,那一定是有事情的。
[这个事儿一定需要我去办?]
[是的。]
陈寒峥看了看腕表[处理完事情大概凌晨点,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凌晨点过来。]
[好啊,我等你]
……
码头。
停靠的货运船到处都是,陈寒峥的车子停下。
立马就有人上来迎接。
陈寒峥问“这些货都要运去京城吗?”
“嗯,需要你跟着过去一趟,保护好这一批货。”
“好。”
陈寒峥垂眸,手里拿着手机,似乎在发什么消息。
紧接着,傅末就收到一条陌生短信[南边码头,非法运输买卖军火,速来。]
当天晚上,南边的码头轰然一片火光,照亮了一片天,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儿,整片海上都黑压压的一片,又有火光四射。
这样的场面看着壮丽漂亮。
还有警车红蓝的光芒闪烁,硝烟四起,到处都是黑色的浓烟。
海面上飘着的浓黑烟雾不是烟雾,而是散开的金钱,一船的军火炸了,损耗了多少钱,暂时没办法估量,但数目一定是惊人的。
舒半烟专门化了一个伪素颜的妆容,陈寒峥这种直男肯定看不出来。
但或许,陈寒峥这种人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妆容不妆容。
的时候,舒半烟收到了,他发过来的一张图片。
是码头的实景图。
舒半烟皱眉[这是什么?你在拍电影吗?]
陈寒峥[南边码头,看着挺好看的不是吗?]
人民币是什么味道?不就是这空气中的火药味么?
舒半烟倒吸一口冷气,这种场面只能在电影里见过。
[你炸的?]
[虽然有这个本事,但目前不会这么做。]
[那请问陈先生,现在还有命过来办事儿吗?]
言下之意,只是想询问他有没有受伤而已。
[有。]
……
凌晨点准时准刻的,陈寒峥抵达了她的公寓。
舒半烟都快睡着了。
他还是穿着离开时的那一身衣服,但身上多了一股浓重的火药味。
舒半烟拉他进来,心惊。
不知道这男人成天都在干什么,怎么会在那样的场面下?
“你干嘛了?”舒半烟抬眼看他,他身上倒是没有什么伤,就是味道重。
陈寒峥双手插兜“这味道不好闻吗?说说你要做的事情,我这就离开。”
舒半烟舔唇“你先去洗个澡吧。”
男人挑眉“嗯?”
舒半烟踮脚,亲亲他的唇瓣,他微微僵住。
不曾想她那些话说的是真的,他以为她开玩笑那么问的。
关于那些事,他也要满足。
舒半烟睫毛颤了颤,手臂抓着他胸前的布料,语气娇软清媚“陈寒峥,我好看吗?”
她凑在他的怀里,眼神直勾勾望着他,这女人似乎天生带勾他的迷药。
让他浑身血液都在躁动。
低头,手抚了抚她的发丝,嗓音低哑“好看。”
舒半烟笑,眉眼都弯起,轻轻推着他往后“哪里好看?”
他被推得坐在沙发上“都好看。”
舒半烟眉眼带笑,手抵着他的胸膛,弯身凑在她面前问“你找女朋友,会找我这么好看的吗?”
男人头往后仰,喉结性感凸起“我不找女朋友。”
“那找老婆?”
他眸色黯淡,语气很轻“也不找。”
“像个渣男。”舒半烟轻笑,坐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那你做我男人。”
陈寒峥眉眼微抬,眸底一片深邃,像是引人沦陷的漩涡。
抬手,大拇指擦去她唇上的唇膏,笑了笑,动作欲气酥麻,嗓音更甚“不用擦这些,这个味道亲起来没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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